摄政王府。门外忽然响起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谁呀!是谁呀!谁吃熊心豹子胆,敲门不好轻一点吗?”

摄政王府的守门人嘴里骂骂咧咧的打开了大门,他把门打开,刚探出头,一把刀迅速的向他脖子砍来,守门人大吃一惊,来不及做任何反应,脑袋就被这一刀砍了下来。

摄政王府的大门也随之被打开,一群身着夜行衣脸蒙黑纱的蒙面人蜂拥而入,挥舞着手中的刀剑见到着摄政王府的人,不分男女老幼,见人就杀。

一时之间,摄政王府前院想起了一阵哭爹叫娘之声,剩下的丫环尖叫着没命似的朝内府里面跑。摄政王府的人怎么也想不到会有人如此大胆,竟敢公然在摄政王府行凶杀人。一时之间,摄政王府的人被打了一个措手不及。

不过这毕竟是摄政王府,里面的人大多都是训练有素的高手。外面不断传来的尖叫声,终于引起了王府内院众人的警惕。他们带上兵刃,冲出内院,见竟然有人敢公然冲进摄政王府行凶,顿时都急红了眼。

领头的一声大喝:“弟兄们!上呀!杀光这些衣冠禽兽,为惨死的兄弟姐妹们报仇,不然我们可没脸见王爷呀!”

说完带头向那些黑衣人冲了过去。后面的人见此,也是高举着手中的兵器仿似不要命的向那些黑衣人冲了过去。

顿时,摄政王大院响起了一阵激烈的兵刃撞击之声,伴随着不时传出来的惨叫声。

无奈这些黑衣人的攻势十分凶猛,而且悍不畏死,摄政王府的人不由得且战且退,摄政王身边的一些侍卫见此情形,马上向这些黑衣人迎了上去。

摄政王身边的侍卫一加入战团,黑衣人马上处在了下风,不时传来黑衣人的惨叫声。黑衣人见攻势受阻,且战且退的向门外退去。

摄政王府一个侍卫头领挥手大呼!一声道:“大家一起上,杀光这些贼子,不要让他们跑了。”顿时,剩下的侍卫也呼啦一声加入战团,潮水般的向着外院的黑衣人杀去。

见此情形,郑文斌眉头一皱,隐隐觉得有哪里不对,他回过头,一眼瞥到倒在地上的镇南王,郑文斌猛然醒悟过来:不好!这是敌人的调虎离山之计。

郑文斌猛的大喊一声:“全部回来,给我抓住镇南王!”

可是已经迟了,围墙上突然跳出几十个黑衣蒙面人,他们很可能已经躲在墙边已很长时间了,只等外院的黑衣人成功吸引住了内院侍卫的注意力,他们才突然的杀出,其目的自然就是营救镇南王。

一眨眼间,郑文斌跟摄政王分别被十几个黑衣人围攻,在这种情况下,他们只能堪堪自保,眼睁睁的看着黑衣人将镇南王救走。

郑文斌本来想发射飞刀击杀镇南王,可是他被十几个黑衣人围攻,根本腾不出手来发射飞刀,所以只能全力的挥舞着金箫护住自己全身。

等到摄政王府的众侍卫明白过来时已经晚了,镇南王已经被那些黑衣人搀扶着越墙而去。

摄政王懊悔不已,只怪自己太过大意,以至于镇南王被黑衣人救走了。

侍卫头领走过来,对着摄政王单膝跪下,一脸惭愧地说道:“都怪卑职,一心忙着击杀外院的贼子,忽略了这些贼子的意图,导致罪魁祸首被他们救走,此事卑职难辞其咎,还请王爷责罚!”

“快起来!快起来!”摄政王大踏步上前扶起侍卫头领,“你奋勇杀敌,何错之有!本王奖励你还来不及,哪里还会责罚呢!更何况这些贼子诡计多端,就连本王,如果不是遇到小兄弟,还不是差一点就丧生在他们手里。”

见摄政王如此对待侍卫头领,郑文斌心里暗自赞叹:不愧是摄政王,在驾驭人才方面确实有一套。这样一来,侍卫统领以后办事会更加的尽心尽力,就是为摄政王肝脑涂地,他们也觉得在所不惜!

摄政王看着这侍卫统领:“现在本王命令你带领一众侍卫全城严加搜捕,不可放过一个!”

“谨遵王爷谕令!”这名侍卫统领心中感激莫名,正待要走,摄政王又说道:“务必要仔细的搜查镇南王府,不得放过一丝疑点。”侍卫统领得令飞速离去。

摄政王、郑文斌等人在一众侍卫的陪同下来到镇南王府。

此时的镇南王府已经被团团包围,不时有侍卫从里面进进出出,搜索范围从外院、内院、再延续到整个镇南王府,可是还是一无所得。

搜索的消息,一条条传到摄政王这里,可还是没有任何有价值的消息。

摄政王眉头紧锁,如此短的时间内,镇南王又能逃到哪里去呢?事情发生后,摄政王第一时间下令封锁了城门,他敢肯定,镇南王跟一众黑衣人肯定就藏在京城的某个角落里,可是为什么就找不到呢?

摄政王焦急地背着双手在里面来回踱步。他心里清楚的明白,如果让镇南王逃出京城,那对大夏的伤害三将是巨大的,甚至是不可承受的。

郑文斌也在苦思,这个镇南王究竟会藏在哪里?照如此这样搜索下去,能找到我镇南王吗?

既然他们不肯出来,那就想个办法,让他们自己出来。

郑文斌走到摄政王面前:“王爷,我有一法,可以抓住这镇南王。”

摄政王心中大喜,忙不迭的说道:“愿闻其详!”

“我们可以放出风声,说镇南王他们已经逃出城外了,过不了几天就会撤销搜索镇南王等人。包围镇南王府的兵丁可以全部撤走,一个不留!”

摄政王着急道:“这样不是给他们逃走创造条件了吗?”

“不!我们可以明松暗紧。表面上我们是松懈了,认为他们已经逃出城外去了,但暗地里我们更要加派人手,化装成各行各业的人员,密切监视镇南王府,留意镇南王府的任何风吹草动!”

郑文斌胸有成竹的说道:“一旦我们撤离镇南王府,他们肯定会回来,因为镇南王府是他们的根,我们搜查镇南王府这么久都没有发现一处密道,这正常吗?”

听了郑文斌的分析,摄政王有些欣喜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