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一沁整个人怔楞了,她瞪大一双无辜的双眸,甚至不知该作何反应,只是脸颊爆红,像熟透的水蜜桃。

“我傅亦辞从不勉强女人,不想,就滚。”

他对她并没有多少耐心。

被他一声轻斥,姜一沁小声道:“我……不,我不走~~”

她的委屈是发自肺腑的,姜一沁很明白,即便是受此屈辱,她也不能离开。

这一晚,如傅亦辞所愿。

可这样的一夜,于姜一沁而言,就是一场酷刑。

事后,她一阵作呕,起身去了卫生间,趴在马桶上吐了起来。

等她从卫生间出来时,小隔间已经没了他的身影。

第三天,姜一沁守时的出现在书房小隔间,却赫然发现书房的沙发变成了卧榻!

啪嗒——倏地,书房隔间的灯熄灭了。

不待姜一沁反应过来时,她已然被人压倒在软塌上。

随之,吻落在她的唇上,从浅尝辄止到霸道狂狷。

怎奈,女人一言不发惹得男人有些不满,他沉声在她耳旁道:“别让我觉得我在上一具尸体!”

他喷薄的热气拂过她的耳垂,惹得一阵酥麻,将姜一沁脑海中回忆着过往,无尽的恨,让她冷静的激不起一丝涟漪。

结果便是傅亦辞无论怎样卖力,姜一沁都没有任何反应。

最终,傅亦辞只能草草了事,拂袖而去。

临走时,他道:“如果明天也是如此,我们之间,交易终止。”

他甩门而去。

姜一沁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卧室,她从抽屉里拿出一瓶‘维生素’,生吃了一粒。

实则,维生素瓶子里装的是避Y药!

她之所以答应给傅亦辞生孩子,只不过缓兵之计。

第四天,凌晨。

姜一沁再度出现在小隔间,于她而言,这里宛如每天噩梦的开始。

傅亦辞不在。

她躺在卧榻等着她,等着等着便进入了梦乡。

梦里,她竟与人欢愉一场,酣畅淋漓。

一觉醒来,才发现是被傅亦辞折腾醒的。

这夜,男人便似疯了似的,折腾了她一宿。

等再次醒过来时,姜一沁这才发现,她人已经在自己卧室的沙发上了。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半个月,白天,他与她像是素不相识的陌生人;但在凌晨的书房隔间,他对她肆意压榨。

痛苦的是,他对她除了在床上会有几句羞耻的话,其他时间,几乎零交流。

她终于成了男人口中的‘生育工具’。

但傅亦辞不知道的是,她与他每一次的‘缱绻’之后,她都会服用避Y药。

……

直到这天,一个令所有人欢喜的消息打破了两人之间的平静。

那就是……

昏迷了数月的傅均睿,苏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