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雷,雷子,雷哥。”

蓝雷在众人的惊呼声之中缓缓倒地,没有了一点声响。

车内的筱容看着这一幕,眼睛瞪的老大,眼泪直接从眼眶中滚落,掉在了车窗上。

“啊!你们都给我死!”孙昊宇浑身上下冒着金黄色的执神力,瞬间爆发,直接轰散了一群马仔,一个闪身直接瞬移到了蓝雷的面前。拳头左右挥动,轰杀了六七个拿枪的马仔。

江灵也瞬间杀去,长剑握在手中,直接一脚踢断了梁保龙的胳膊,随后直接剑指其咽喉,控制住了梁保龙。

孙昊宇疯了一样扶起了蓝雷:“雷子,雷子你别有事啊!”

可是蓝雷一点反应都没有,就连呼吸声都没了。

孙昊宇抱着蓝雷哀嚎着,拼命的晃着蓝雷。

“哎呦!别晃了。本来没什么事,你快把我给晃死了。”

众人听到蓝雷的声音,皆是一愣。随后便激动的笑了。

孙昊宇一把锤到了蓝雷的胸口:“没事你给我装什么?”

蓝雷苦笑道:“他那一枪擦着我头皮过的,我还不能受点惊吓了?”

“你们都没事的话能不能来救救我呢?我快被人给打死了。”王瓒此刻还在不停的跑着,身后还追着十几个马仔。

还没等蓝雷反应,一声古琴的诤鸣声就从车内传了出来,伴随着一道淡蓝色的光芒,径直斩向到了王瓒身后,瞬间将十几人全部轰飞,七横八竖的躺在了地上。

蓝雷站起身,一步步的走向了吕豪。

吕豪吓得都快尿出来了:“你,你要干什么?你别过来,你不要过来啊!”

蓝雷径直走到了吕豪面前,再次伸手掐住了他的脖子。

吕豪的脸瞬间就变得通红,双腿腾空不停的挣扎着,旁边的梁保龙也是抱着胳膊惊恐的看着蓝雷,但不敢出声。

“你,强抢民女,逼良为娼,目无王法。于情于法你都不该活在这个世界上。我今天就为民除害,杀了你这个畜生。”

刚刚说完,只见吕豪的脸色变得通红,紧接着浑身一阵抽搐,随后便没有了生息。

蓝雷一挥手,把吕豪扔到了一旁,脸上毫无表情,如同杀了只猪狗一般。随即蓝雷看向了梁保龙。

梁保龙瞬间就吓哭了:“你,你要干什么?你这样是犯法的。”

一时情急的梁保龙竟然憋出了这么一句话,说出来之后甚至连他自己都有些鄙夷。

周围的马仔看到吕豪被蓝雷杀了,先是一愣,随后兵败如山倒的四散而去,甚至连车都没开。

梁保龙看着缓缓靠近的蓝雷四人,直接吓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映入眼帘的皆是一大群警察,王鹏首当其冲走到梁保龙面前:“我们已经勘察过了,昨日是你带着人和吕豪的人火并,最后导致吕豪被杀,对不对?”

梁保龙看着眼前的人,眼睛瞪的老大,怒气冲冲的瞪着王鹏。大约过了一分钟,梁保龙闭上了眼睛,两个拳头死死地攥着。使劲的点了点头,随后整个人如同虚脱了一样。

王鹏笑着开口:“所以说要配合嘛!将来可能还要将功补过的机会,听话,押回局里做笔录。”

经过一夜激战的蓝雷六人,毫无疑问的都睡过头了。

上午十点,蓝雷才睁开了眼,洗漱完毕之后刚打算出门。一开门,只见一个人从门外摔了进来。

蓝雷茫然的看着紫蓂禅:“你怎么在我门口?”

紫蓂禅哇的一声就哭了:“饿!呜呜呜呜”

半个小时后,蓝雷看着吃的满嘴流油的紫蓂禅,不仅一阵无奈。

吃完的紫蓂禅,心满意足的拍了拍自己的肚子,打了一个饱嗝。

“姑奶奶,吃完了吗?吃完了回执神局了。”

紫蓂禅满意的点了点头:“只好留着肚子中午再吃了。”

听得蓝雷是一脸的黑线。

俩人离开了餐厅,走向了办公楼,在刚刚转角的时候,就听到门口一阵的嘈杂声。

“求求您大师,救救我爸爸和金叔吧!”

只听见刘老汉淡淡的开口:“那你去找蓝雷吧!只有他能救你爸爸和老金,年轻人千万不要以貌取人,去跟他好好的道个歉,他会原谅你的。”

“好好好,谢谢大师谢谢大师。”

紧接着就是一阵急促的脚步,随后一个男人就出现在了蓝雷面前,自然就是昨天的男人。

男人一看见蓝雷,直接就跪了下来,抱住了蓝雷的腿:“大师,大师我错了,昨天不该以貌取人的,求求您救救我父亲和金叔吧!”

蓝雷急忙扶起了男人:“男儿膝下有黄金,别瞎跪,有什么事直接说吧!”

男人站起了身子:“大师啊!我叫宋瑞,我爸爸叫宋丰庆。我家住在大石村,我父亲是镇上电业局的电工。事情是这样的。”

三天前,镇上的一个变电箱损坏,导致大面积停电。宋庆丰和其他三个电工连夜赶修,在凌晨两点左右才修好了变电箱。因为第二天家中还有事,宋庆丰就连夜骑着自行车往家赶。

“老宋,时间不早了。今晚就去宿舍对付一晚,等天亮了再回家吧!”

“哎!不行啊!明早儿子带着孙子回来,我得早点回去给他们安顿。”

“嘿!老宋这是想儿子了啊!行,那你自己注意安全。”

宋庆丰点了点头,点燃了一根烟。一把跨上了大自行车,向着村子的方向扭动着骑去。

大石村属于是非常比较偏的山村,距离立康镇还有十几里路,而这十几里路本身就偏僻,再加上凌晨的加持,所以几乎根本不可能碰见人。

再加上乡镇的破败,十几里的路上,只有不到三十盏的路灯,只有一些大的岔路口才有忽明忽暗的一盏路灯。宋庆丰就在这道路上借着微弱的月光骑行着,好在是这条路已经走了半辈子了,闭着眼睛都能骑回去。

凌晨两点多的路上,李庆丰叼着忽明忽暗的烟头缓缓的骑着。要说不害怕那是假的,只是李庆丰常年如此,而且对于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是深信不疑。

可即便如此,不寻常的事还是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