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丑时,君元山下宝忠酒家后院的菜园前鬼鬼祟祟的站着一男四女五个人。此五人不是别人,正是我与阎碧芸她们四人。

“小玄,”阎碧芸看着眼前的菜园小声的对我说道,“你看这的蔬菜和那天你吃的黄瓜是一样的吗?”

“应该是吧!我也不知道!”我则是看着菜园内的蔬菜水果对她轻轻一笑也低声说道,“不过就算不是,这些蔬菜水果也肯定比外面的好很多,你难道没有感觉到这里的灵气特别的浓吗?”

“嗯!”阎碧芸嗯了一声点头道,“之前没注意,你这一说还真是那么回事!”

“我们不会被发现吧?”刘美静却是有点担心的不断的瞄着四周小心的说道,“我,我有点紧张!”

“这大半夜的,应该不会吧!”我却也是心里有点没底的小声的说道,“谁没事大晚上跑这里来啊!”

“这里好像是一个阵法!”张玉霞却是在围着菜园转了一圈之后又望着天空微皱了一下眉头道,“而且好像还是天灵四象阵!”

“玉霞姐,什么是天灵四象阵啊?”我与阎碧芸对视了一眼,然后后着她一笑问道。

“天灵四象阵又称之为天星四象阵,其实说白了就是利用天星四象之力而成阵以达到目的的阵法,”张玉霞并没有注意到我与阎碧芸的小动作,而是望着夜空侃侃而谈道,“所谓的天星四象就是指的二十八星宿,即东方青龙:角木蛟、亢金龙、氐士貉、房日兔、心月狐、尾火虎、箕水豹七星宿;南方朱雀:井木犴、鬼金羊、柳士獐、星日马、张月鹿、翼火蛇、轸水蚓七星宿;西方白虎:奎木狼、娄金狗、胃土雉、昴日鸡、毕月乌、觜火猴、参水猿七星宿;北方玄武:斗木獬、牛金牛、女士蝠、虚日鼠、危月燕、室火猪、壁水貐七星宿。

二十八星宿每七宿为一星象,分别位于东南西北四正方,即东方青龙、南方朱雀、西方白虎、北方玄武。

天星四象阵又分为杀阵、养阵、寿阵和灵阵。

杀阵是用来杀敌的,可以用于行兵打仗对阵杀敌,也可以用于单打独斗,但需要灵玉符做引,而且对于施法布置者的要求极高。

而养阵则是用于阴宅的一种风水阵法,可以是养尸以待重生,也可以是生机未断而没有救治之法的人以此阵来保持生机以待以后救治。

而寿阵则是延寿续命用的,像诸葛孔明的七星续命阵便是此天星四象阵的简化版。

而灵阵其实就是聚灵阵,是对应天星四象布阵,再通过此阵来借用天星之力聚集八方灵气的阵法,这个菜园所而的阵法便是天星四象聚灵阵。只不过这种阵法一般都是用于修士修建自己的道场时用的,像这种用于菜园当中的我还真是头一次见。不得不说,这个倪盟主还真是财大气粗到了一定的地步了。

不过这天星四象阵除了这聚灵阵还好一些,像其它三种阵法却是行逆天之法,不到万不得已之时一般是不会用的。因为这里面牵扯的因果太大,而且如果福德不够很可能会遭天谴折阳寿的!所以这天星四象阵虽然厉害,但也不是什么人都可以修,可以随意布的。”

听她说完我在暗暗感叹倪宝忠财大气粗和高超的风水手法之时,也被天星四象阵的威力给深深震撼到了。尤其是在听到当年诸葛孔明所布置的闻名天下的七星续命阵,只不过是天星四象阵中一个阵法的简化版的时候我的心都忍不住的跟着激动了起来。

而现在我也可以肯定,这里面种的蔬菜就是那天我吃的那种天灵蔬菜。

“玉霞姐姐,你懂得好多哦!”而胡玉婷则是两眼冒着小星星的再次开启了她的讨好模式,“那这个天星四象阵是倪盟主布的吗?”

“应该不是,虽然倪盟主很厉害,但是就阵法来说应该是不如地相门的专业。”张玉霞却是摇了摇头说道,“而且我听我师父说过,这天下能布置出天星四象阵的人只有地相门的洛地仙,因为这灵玉符只有地相门才有。所以我估计这个天星四象阵应该就是出自他的手笔。”

我闻言看着她不由怔了一下,我没有想到这个阵法居然是出自爷爷之手。而且这天下也只有他能布的天星四象阵,如果真是如此的话,那在以后见到爷爷之后我一定要让他教给我天星四象阵的布置方法。而且这也让我想起了阎碧芸学倪宝忠所说的我爷爷当年为了让我能够活下去而行逆天之法强行为我续命十八年的事。如果我所猜不错,他当年应该就是用的这天星四象阵之中的寿阵吧!。

“既然这什么天星四象阵这么厉害,”胡玉婷此时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激动的俏脸通红道,“那这里面的蔬菜水果也岂不是很厉害了!”

“那还用说吗?”阎碧芸则是像看白痴似的白了她一眼道,接着便又看着我嘴角一翘笑道,“所以,我们还在等什么呢?”

我们闻言互相对视一眼,随后也都是嘴角一翘露出一抹坏笑,接着便发了疯似的闯入了菜园之中。

而我则是直接便奔着黄瓜而去,当初倪宝忠一棵黄瓜收我一万块,今天我便要豁死的找补回来。但是很快便把从楼上带下来的食品袋给装满了,这不由使我犯了愁,如果就这么放弃的话我是真的有点不甘心。更何况我还有好多的蔬菜水果我还没有摘到呢!

正在我一筹莫展之时,我突然灵机一动想到了混沌乾坤盘。也许我可以把它们弄到混沌乾坤地之去,只是不知道可不可行。于是我我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心念一动,让怀中的黄瓜进入混沌乾坤地,结果嗖的一下我怀中的黄瓜便不见了。见状我不由心中大喜,于是便开始了疯狂的抢摘模式。

“咳!”然而就在我们正摘的欢快之时突然一声干咳将我们吓了一跳,我转身循声看去却是一个身着青布长衫的老头正站在菜园前望着我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