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梦瑶?”

辛培研的眉头紧蹙,好像在哪儿听说过这个名字,不过一时半会儿的也想不起来了,但是从唐宋的嘴里说出一个女人的名字,辛培研还是有些不爽的。

至少自己的妹妹还和这个男人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尽管辛培培正在m国寻求治愈心脏病的良方,但也不是唐宋寻花问柳的理由。

“我的保险柜。”

唐宋忽然想到了什么,立刻朝着他的办公桌走去,辛培研也紧随其后,当他们走过来的时候,才发现桌子的抽屉被人粗暴地打开了。

因为有锁头,当然是暗锁,只是那个打开的人不知道这样的抽屉会有暗锁,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那个人的力气很大,也许对于他来说只不过就是拉开一下而已。

就那么的简单,连同暗锁一起被拽坏了,那个家伙发现暗锁损坏了,索性也就掩饰,直接的将抽屉摔在一边不再理会。

“少了什么码?”

辛培研看着一片狼藉的抽屉还有撒在外面的文件和合同问道。

“少了几份契约。”

唐宋经过简单的检查,就确定了丢失的全都是重要的契约。

听说丢失的全都是契约,辛培研的脸都变白了,虽然那是属于唐宋的东西,但是辛培研知道那意味着什么,意味着辛苦得来的这些股份和股权很有可能全都变成了无用功。

“严重吗,还有挽回的余地码?”

辛培研不甘心的问道。

唐宋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双手紧紧地攥着拳头,脸色发青,牙关紧咬,额头上的青筋如同蜿蜒的蜈蚣一样显露出来。

整个人也显得狰狞可怕,但是不管辛培研如何的追问,唐宋都是一个态度,那就是仿佛是一个电线杆一样的戳在哪里一动也不动。

“唐宋,你没事儿吧?”

忽然意识到了什么,辛培研伸出手推了一下唐宋的身体,唐宋就如同一颗被砍伐的大树一样,轰然倒下。

“救护车,快点救人啊。”

看着唐宋崩溃了,竟然一个人直挺挺的倒了下去,辛培研不敢怠慢,连忙伸手在唐宋的鼻孔部位摸了一下。

当时就把辛培研吓坏了,唐宋竟然连呼吸都没有了。

辛培研彻底懵逼了,脸色如同打印的A4白纸一样惨白,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打电话叫救护车了。

也不知道怎么了,救护车迟迟也没有来到,看样子不能等下去了,否则的话唐宋有可能救不会来了。

“兄弟,大舅子你坚持一下啊。”

辛培研本来就是一个南方人,个子矮小,还没有唐宋的一半儿大呢,吃力的刚刚把唐宋架了起来,自己却因为承受不住唐宋的体重,而被重新的压了下去。

最后辛培研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算是把唐宋拖拽着弄到了走廊里。

这才有人过来帮忙,将唐宋抬下了楼。

这个时候救护车也姗姗来迟,医护人员立刻从车上跳了下来,医生一看就是很年轻的,估计还在实习期,也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只能是一味地皱着眉头,然后只能催促着司机快点开车。

“怎么样啊,到底还有没有救了?”

一旁的辛培研心急如焚,唐宋绝对是一个人才,有了他的脑子,立足香岛没有问题的,玩的好的话,在香岛还可以横着走。

“我也不清楚啦,今天是第一天实习期的啦,因为实发紧急,又赶上辅导医生拉肚子,所以只有我一个人来的啦。”

实习期的小医生还没有大学毕业,现在正在实习期,一五一十的给辛培研解释着事情的经过。

这也太巧合了吧,偏偏自己叫的救护车发生了这样的事情,那个医生为什么要拉肚子呢?

而且救护车来的速度也太慢了吧,按着这个速度病人早就哏屁了。

而此时的唐宋似乎心跳已经停止了,呼吸也变得极其的微弱。

“哎,你看看,你快点看看他啊,好像没有呼吸了。”

救护车里好像除了辛培研之外,再也没有人关心唐宋的死活,似乎唐宋是死是活都和他们急救人员没有任何关系。

又或者可以理解为只有唐宋死了,他们才是最开心的。

就这样救护车更像是磨洋工一样的来到了医院。

下了车辛培研才发现,这两救护车有问题,明明有更近的医院他不去,反而绕路来到了比较偏远的医院。

而且这家医院的医疗设施好像还不是怎么先进。

接下来的状况,更加的印证了辛培研的担忧,唐宋好不容易被两个义工抬着放在了急救室。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义工走了,救护车也走了,你要是在想叫车还得从来一次,而在急救室里面似乎连一个喘气儿的都看不到。

只有一个唐宋,似乎也不怎么喘气儿了,辛培研一开始只是坐在外面等着,可是越等越不对,怎么搞得,还没有救过来码?

辛培研实在是等不及了,就一个人走进了急救室,一看傻眼了,唐宋直挺挺的躺在病床上,医生找不到,护士也找不到。

“来人,来人啊。”

辛培研连忙跑出去找人,可是这家医院更像是一家灵异医院,一个活人也找不到。

辛培研这才感到害怕,难道自己被人整蛊了码?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呢?

就在他整个人如一团乱麻的时候,电视机里面的新闻似乎让他清醒了许多。

看着挂在墙壁上的电视,一个人站在股市门口接受着新闻记者的采访。

“我们经过了艰苦鏖战,已经成功的收复了失地,并且给予敌人重创,不但能如此还由此斩获颇丰。”

那个人侃侃而谈,就好像他才是这场阻击战的英雄一样。

“加成立,你他们的玩什么呢,你不是输干了家底儿码,现在应该连内-裤都不剩了吧,还有脸站在接受采访。”

辛培研心说如果是自己的话,跳楼的心都有了,怎么还会站在那里卖蕣呢。

不过忽然辛培研意识到了什么,盯着电视屏幕,就像是看到了鬼一样。

“是你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