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你父亲把他名下的财产全都放到了你的名下,而没有给你的哥哥一毛钱?”

唐宋也是汗颜,这个世界上居然还有这么奇葩的父亲,如果换做是自己的话,绝对不会做出这种蠢事,好东西要给儿子留着吗。

女孩子毕竟就是一门亲家,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

“呵呵。”

听了唐宋的解释,辛培培苦笑了一声,脸上尽是沧桑,让唐宋有些看不懂了。

“我实在是不懂你们有钱人的事情。”

实际上唐宋也算是一个有钱人了吧,上一世经过打拼努力,也算是小有成就,如果不是仓促离世的话,按着唐宋上一世的计划,也应该能够挤入福布斯的排名榜了。

“因为我哥哥不是我父亲亲生的。”

辛培培终于还是说出了这句话,这对于他们辛家人来说可是巨大的丑闻,也正是这个原因,辛培培的父亲始终都没有公布这件事,也没有和那个女人离婚。

唐宋立刻黑线满头,怎么会这样,样了二十多年的儿子,居然不是亲生的,辛培培他爹难道是山炮吗?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唐宋郁闷的说道,木屋被炸毁了,他们也不能够继续在这里停留了,因为用不了多长时间香岛的警察就会介入此事。

如果是一般的老百姓也就算了,匆匆结案也不是没有可能,但是这可是关于辛培培的谋杀案啊。

辛家人特别是辛培培的亲爹会善罢甘休吗?

在没有找到辛培培的尸体前,可能都不会草草结案的吧。

“如果我被发现没有死的话,哥哥辛培研会不会继续追杀我呢?”

辛培培也不确定这一点,想让唐宋给她一个建议。

“按你说的话,咱们换位思考一下,如果是我的话,绝对会在你父亲得知情报前动手的。”

唐宋分析道,可是这个时候,辛培培偏偏还联系不到她的亲爹。

因为辛培培为了玩的更嗨一些,自废武功,将一切和家里联系的方式全都扔在了宾馆里,只是租赁了这片海域,有钱人任性吗。

谁会知道辛培培躲藏在这里呢,除非别有用心的人,就比如辛培培的野种哥哥。

“那我们该怎么办?”

辛培培知道,现在能够帮助自己的只有唐宋了,可以说他们两个人现在是落难的鸳鸯,只能互相帮助,抱团取暖。

“我冷。”

也许在海水里泡得太久了,辛培培的嘴唇都变成紫色的了,小脸更是冻得发青,还不住的打着哆嗦。

看来辛培培的小身子有些受不了海水的冰寒,但是现在还不是爬上去的时候,因为辛培研说不定还会用大功率的望远镜观察着这片海域。

所以为了安全,唐宋他们只能等到夜幕降临了的时候,才能从水面下爬上来。

就在这个时候,木筏上面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虽然唐宋没有接触过那些杀手或者保镖之类的人物,但是从那个人的脚步声,唐宋也能判断出来,此人有着较高的军事素养,或者说那个人就是一个训练有素的人。

付有规律的脚步声距离他们越来越近,最后竟然停留在他们的头顶,只要他们发出一点声音的话,就会立刻引起那个人的注意。

辛培培紧紧地咬着嘴唇,可还是忍不住的要发出声音来,唐宋轻轻地在她的身后挽着她,并用温热的大手捂着辛培培的樱唇。

海浪一波又一波的拍打而来,再加上刚才爆炸引起的效应,这里是一片狼藉,到处都是死气沉沉的样子。

那个人驻足这里良久,最后还是走开了,脚步声依旧是富有节奏感。

透过木筏的缝隙,唐宋看到了那张脸,一张精致的美人脸,那个人居然是一个大美女,如风般的秀发,被海风吹的特别的俊美。

“老板,估计是炸死了,现场没有找到尸体。”

雪鸮肆无忌惮的拨通了电话,在她看来这里没有活口了。

炸弹的威力相当的大,就是炸不死也会被因为震荡而昏迷不醒的,这里可是大海,掉进了海里醒不来会有什么结果,不言而喻吗。

“好,很好,做的漂亮,让辛培培的死来弥补对我们家族的侮辱吧。”

电话那头传来了一个疯狂的声音,就连躲藏在水面下的唐宋和辛培培都听得清清楚楚。

只是唐宋有些听的不太懂,因为电话里面的人说的都是东广话。

可是辛培培听懂了,气的是浑身发抖,要不是恐惧让她保持了静默的话,以她的性格,早就爆发了。

“好的老板。”

雪鸮挂断了电话,这才上了一艘高速船,启动了发动机,快速的离开了这里。

刚才那个雪鸮是划着桨过来的,要不怎么会一点声音都没有听到呢?

看来这个家伙绝对是一个杀手,否则的话不会刻意的隐藏自己的行踪。

“嗯嗯嗯。”

辛培培毕竟是一个女孩子,身体早已经被海水冻得不像样子了,嘴唇已经变得更加的黑紫,因为控制不住肌肉,上下嘴唇不停地颤抖着,身体更是像筛糠一样,抖动的不停。

必须上去了,否则的话,辛培培很有可能被冻死的。

只是现在距离天黑还有一段距离,夕阳依旧发挥着它的余热,整个海绵呈现出火一样的颜色。

唐宋拖拽着辛培培朝着鱼排爬去,他不敢站起来,一面引起注意,只能匍匐前进,将辛培培拖拽上去之后,一个人爬进了自己的木屋。

尽管木屋也被爆炸的冲击波损毁严重,但是幸好里面的衣服还扔在地上。

唐宋找到了一个毯子,爬了回来,将冻得发抖的辛培培包裹在里面。

好像唐宋所做的一切都无济于事,辛培培的体温还在飞速的下降。

如果持续下去的话,很有可能会因为体温太低,而造成休克死亡。

好像辛培培的神志也开始处在了模糊不清的状态下,一会儿叫爸爸,一会儿又说着唐宋听不懂的东广话。

“对不起了,我不是占你便宜的。”

唐宋说完,便脱了辛培培仅剩下的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