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师,我们家酒厂,卖给什么人合适啊?这件大事,还请你指点一下!”

王家福看着张小虎。

出售酒厂这么大的事,自然是不能草率行事的。

张小虎说道,“王叔,从你的鼻相上看,你的鼻准很圆润,鼻准就是鼻头,鼻准圆润,不受贫困,这是好鼻相。”

“但是呢,你的鼻色有点问题,鼻色中有九点黄光,一点青光。”

一听张小虎说起面相,王家三口全都聚精会神,屏住呼吸,就像听高僧开坛讲法一样,半点不敢儿戏。

“小虎,我爸的鼻色中有九点黄光,一点青光,这又意味着什么啊?”

王树华弱弱地问着,双手都紧张地攥成了拳。

“放心,没有大问题。”

张小虎淡淡一笑,说道,“按照相学来说,鼻头上的光泽是有讲究的,一点黄光一点财,一点青光一点灾!”

“当然了,只占了一点灾的话,这一点灾并不是大灾大难,只是破财之灾而已,而如果青光占到三点的话,那就会得危及性命的重疾,或者是久病缠身,总之无法尽享财富之福。”

“而如果青光的点数,比黄光还要多,占到6点的话,就算是手底下有几十家公司、财富过十亿的那种大佬,也免不了亡命之灾!”

王家三口点了点头,既然只是小小的破财之灾,也就可以松一口气了。

“张大师,那我的破财之灾,会破多少财呢?”王家福又问道。

“这个嘛,话得说回来了,如果你把酒厂卖给合适的人,可以一分钱也不必破,直接免去这一灾,而且整个交易会十分和谐。”

“如果卖给不合适的人,你可能会破掉两百万以上的财,这个数目,可是你十年前破掉的那笔财的十倍啊!”

张小虎再次语出惊人。

王家三口惊呆了。

十年前,王家福被一个骗子骗了,损失了20万,那在当年可是一笔巨款,令王家福和刘霞心疼了好几年,酒厂也差点因此垮掉。

这一起受骗事件,当然是很不光彩的事,所以两口子根本没有对外声张,算是打掉牙往肚里咽了,外人完全不知情。

所以,眼下张小虎一张口就提到了当年这事儿,一家三口的震惊之色,自然是无以复加了。

“张大师,那我家酒厂,卖给什么人才算合适的人呢?请张大师一定指点一下啊!”

王家福忙问道。

张小虎微微一笑,说道,“本人虽然不是出家人,可也从来不打诳语,王叔你家的酒厂,就卖给我吧,我就是那个最合适的人!”

“啊?小虎你要接手我家的酒厂?可以啊!”王树华说道,“你要是资金不足,那也没关系,可以先运营着酒厂,等资金充足了再支付也不晚!”

张小虎向他投去欣慰的一笑。

这位初中时代就十分仗义的土豪同学,现在还是十分仗义,能说出这番话来,就算有点客气的成分,也算是十分难得了。

毕竟,换作其他99%的人,这种话就算是客套一下都不敢说。

“张大师,华子说得没错,你要是愿意接手我们家酒厂,那我们当然是非常放心的,资金不足的话,也完全不是问题,反正我们现在也不着急用钱,你先接手经营就是了!”

王家福的话,也是十分的诚恳。

“王叔,华子,好意心领了,我资金十分充裕,完全可以一次支付全款,即刻收购福临酒业!”张小虎说道,“至于价格,都是实在人,你们开个价就是了!”

王家福点了点头,沉吟了几秒后,开口说道,“我们对外想要的价格,最低是1000万,既然是张大师接手,8折,800万怎么样?”

张小虎说道,“王叔,您要让利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我们公平交易,不能让您吃亏,就按原价一千万!”

说到这福临酒业的价值,大概价值就是1千万至1千2百万之间,一千万算是一个很稳当的入手价。

听到张小虎这话,王家福自然是十分地感动,自己让利两百万,他居然坚持原价,就算是自家亲戚的交易,也不会有这种奇观啊!

“张大师,你给一千万,我还真不要!毕竟就算是别人来买厂子,肯定也会讲价的!”

王家福想了想,说道,“这样吧,880万,取个吉利的数字!我们一家,很想交你这个朋友,你要是不嫌弃的话,咱就成交!”

“哈哈,哪有嫌弃一说,成交!”

张小虎也是痛快人,立马端起酒杯来,和王家三口碰杯庆贺交易达成。

以880万的价格接手这家酒厂,一接手就能继续运营,而且酒厂的市场虽然不够高端,但生意还是十分稳定的,张小虎可是赚了。

至少,换个别人来买的话,少了980万,王家福是不会卖的。

交易达成了,王家福的心里了了一桩事,不用担心被财担子压着身了。

所以,这一桌酒席,宾主两方吃得是十分和谐愉快。

酒饭过后,王家福便带着张小虎游览酿酒车间,从来料到生产,再到上市销售啥的,他毫无保留地说给张小虎知道。

几个小时后,正是下午四点钟。

福临酒业被张小虎收购的消息,已经传入了钱生钱金融公司,传到了黄享利的耳朵里。

“什么?王家福这混蛋,把福临酒业卖给张小虎了?这老小子的动作,也未免太快了吧!”

黄享利的大手,拍得红木桌子嘭嘭大响,脸色恼怒之极。

福临酒业,也是被他视为囊中之物的。

前一阵子,他找王家福私聊,想以500万的价格收购酒厂,遭其拒绝后,他便雇了那位茵茵,想让茵茵把王树华祸祸死。

只要王树华死了,王家福就算是绝了后,酒厂总不能带到棺材里吧?无心经营了,自然就会低价卖掉。

到时候,他再抄个底压压价,收购了酒厂,那他就是最大的赢家了。

可他没想到,茵茵这一票失败了不说,他还没来得及再施一计,被视为囊中之物的福临酒业,居然就被张小虎收购了!

“妈了个巴子!这张小虎,是处处跟我对着干啊!”

“来人,给老子盯紧这小子,老子要让他付出惨重的代价!”

黄享利大声说着,双拳砸着红木桌子。

此时。

县城一家宾馆的房间里,一男一女,正躺在床上回味着什么。

这位女的,正是30来岁的雷宝莲。

而这个搂着她的男人,却比她大了10多岁,满脸的胡茬,手臂上纹龙画凤的,一看就不是好鸟。

“猫哥,人家可是伺候了你了,你可得赶紧召集人马,帮人家出这口气啊!”

雷宝莲趴在猫哥的怀里,粗壮的手指头在他的胸口画着圈圈。

“哈哈,那什么张小虎,还有那天打你的人,老子全让他们跪地唱征服,你说好不!”

“好啊猫哥,赶紧行动啊!”

“不急,你先给老子唱唱征服吧?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