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灵法师说着,冲张小虎打个手势,想到别墅外头私聊。

张小虎却不给面子,冷笑道,“有什么话,就在这里说,有什么屁,也不妨在这里放!”

“张大师,你!!!”

福灵法师咬了咬牙,脸上一副认栽的表情。

“好吧,张大师,你确实是大师,你今天的出现,让我明白了什么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我栽在你手里,不但不冤,我还甚感荣幸!毕竟,不是每个人都有机会栽在张大师面前的!”

他目光灼灼地看着张小虎,流露出心服口服之色,“张大师,本人不才,斗胆向您拜个师,请张大师不计前嫌,能收我为徒!”

一听这话,在场的所有人都吃了一惊,尤其是杜氏夫妇,更是惊掉下巴的表情。

他们都没想到,这位在山阳地界赫赫有名、基本垄断了消灾解厄高端市场的福灵法师,竟被张小虎彻底折服,都要拜他为师了!

要知道,福灵法师可是四十好几的人,比张小虎妥妥的大了一辈。

此刻,福灵法师巴巴着眼,等待着张小虎的答复。

“刚才你恨不能嚼碎了我咽进胃里,现在一看不是我的对手,上嘴皮碰下嘴皮就要拜我为师?你这个操作,一般人还真是想都想不出来啊!”

张小虎冷冷盯着他,喝道,“癞蛤蟆就别想吃天鹅肉了,本大师往地上吐口痰,也比你泡的茶香!”

这番话,真的是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

福灵法师好歹也是有头有脸的人,被张小虎这么羞辱,他真的是又恨又悔。

早知道张小虎是真正的大师,他就算脑门被驴踢了,也不会这么随便地得罪张小虎。

“是是是,张大师说的是!是本人妄想高攀了,本人不成器,这就先退下了!”

福灵法师低声说着,这就要走人。

“站住!”

张小虎突然一声冷喝,身子挡在了他的面前,“你头上的法帽,身上的法袍,不应该先给那条狗戴一戴披一披么?自己答应的话,当屁放了?”

“张大师,你!!!人情留一线,日后好相见,我已经认栽服软了,你还这么赶尽杀绝?”

福灵法师盯着张小虎,低声说道,“老话说得好,兔子急了,也会蹬鹰的!”

“没错,一只活腻了的兔子,是可以试着蹬蹬鹰的!”张小虎冷冷一笑,今儿个,非得让这个招摇撞骗不开眼的家伙付出点代价!

杜宽宏脸色一板,喝道,“福灵法师,你来我家招摇撞骗也就罢了,你胆敢冒犯张大师,如果不按张大师的意思献个丑,你别想离开我这儿!”

话音方落,那六位手持铁铲的强壮工人,立刻把福灵法师围了起来。

类秀霞叫道,“薇薇,去把笼子里的金毛放出来!这个招摇撞骗的死骗子,差点在我这里行骗成功,好在被张大师揭穿了,不让他丢个人出个丑,我还真是咽不下这口气!”

“好嘞!”

杜薇薇走到狗笼子旁,打开笼门,这条品相非常不错的大金毛,便摇着长满长毛的大尾巴,欢快地跑了过来。

汪汪汪!

汪汪汪!

金毛跑到福灵法师面前,冲着他汪汪大叫,好像对他这身黑底红条纹的行头非常感兴趣。

看到狗狗都这么迫不及待了,福灵法师一脸的绝望,知道自己今天不丢个丑,是别想离开这儿了。

接下来,就在众目睽睽之下,他只能忍着心里的屈辱,把头上那高高的法帽摘了下来,往金毛的头上戴去。

“吉米,坐着,别动!”

杜薇薇轻声一喝,名叫吉米的金毛还真是听话,立刻端坐在地上,让福灵法师把他那尖尖的帽子戴在了头上。

“哈哈哈,还真是挺漂亮的!”

杜薇薇大笑着,拿出手机,自然要录下这滑稽的一幕。

福灵法师脸色铁青,他又脱下身上的法袍,然后披到金毛吉米的背上。

咔嚓!

咔嚓咔嚓!

杜薇薇小手连戳,连续拍了好几张照,自然是把福灵法师的丑态也拍了下来。

“张大师,我丢人也丢了,献丑也献了,可以走了吧?”

此刻,福灵法师用杀人般的目光,狠狠地盯着张小虎。

他知道,他丢了这个人,在山阳的形象算是彻底毁了,财路也就此而断了。

张小虎微微一笑,“你不走,还等着收回帽子和袍子么?我敢说,这狗都不稀罕你的帽子和袍子,它会帮你销毁的!”

话音方落,金毛吉米就像听得懂人话似的,果然猛的一晃身子,把头上的帽子和身上的袍子,都抖在了地上。

呜呜!呜呜!

随即,吉米爪子按着法袍,嘴里咬着法帽,呜呜地发着狠,拼命地晃动脑袋撕咬着。

嗤啦!

福灵法师这套装备的质量还真是够差的,吉米三咬两咬,就把帽子撕碎,袍子也给扯烂了。

看到这一幕,福灵法师的脸色比误吃了大便还难看。

这可真是刚被人打了脸,又被狗打了脸啊!

“好啊,撕得好,你们高兴就好。”

他咬着牙笑了笑,看着张小虎说道,“说真的,我行走江湖这么多年,这张脸够厚,经打,只要你打得爽,被你打打脸也无妨,本人受得起!”

“不过,你打了我的脸,就是打了我身后组织的脸,我身后的组织会怎么招呼你,你这位大师,好好等着就是了,嘿嘿!”

此刻的福灵法师,完全没有了先前装出来的大师风采。

他就像个混暗道的小混混一样,留下这句狠话后,便招呼着三位弟子走人了。

接下来,小赵这几人干完活后,也就一起离开了。

“张大师,你放心,你和福灵法师的梁子,完全是因我而结下的,只要有我杜宽宏在一天,我保证他不敢动你一根寒毛!”

杜宽宏郑重地表了态。

“没事儿,他这种蛤蟆老鼠之流,我根本看不进眼,也不劳杜先生费心。”张小虎微微一笑,“倒是给你设下这足钉局的人,很值得杜先生追究啊!”

“对了,差点忘了问,是谁在院子里设下这足钉局的?”

类秀霞这话刚问出口,忽然脸色一变,“难道是他搞的鬼?老杜,这不可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