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话,徐凯立马就急了。

“是什么私密问题?有多私密?难道,是关于男女那方面的事?”

他瞪着张小虎,大声问道。

“都说了是私密问题,既然是私密问题,我能跟你解释那么多吗?”

张小虎用看傻子的眼神看着他。

“你!!!”

徐凯一咬牙,喝斥道,“姓张的,我严重怀疑你这山村小农民居心不良,企图打着行医治病的幌子,干那些大奸大恶的勾当!”

“徐凯,闭嘴好吗!”

车里的容菲一声娇斥,“如果你不想耽误我的宝贵时间,那就立刻回避,离车越远越好!”

“好了,走吧走吧!”

容建业不容分说,拉着徐凯的胳膊就走出几十米远。

两人这么一走远,车里顿时变得十分安静。

张小虎耳力过人,甚至都能听到对面容菲那略微带喘的呼吸声。

“张神医,你想问我什么私密问题,你……你问吧。”

容菲低声说着,雪白的小粉拳却暗暗握了起来,显然是有些小紧张的。

张小虎暗暗咽了口唾沫,看到她紧张,自己居然也有点紧张了。

“张神医,你怎么咽口水,是有点渴吗?我车里有水的……”

“不,我不渴,只是有点口干舌燥而已。”

张小虎没想到,人家的耳力如此之好,笑着说道,“那什么,我问的这个问题,对你一个姑娘家来说,可能会让你有些尴尬,但你不要误会,我对你可没有什么轻薄之意哦。”

“我要问的是,容小姐你上一次动情,大约是什么时候?”

嘴上问出这句话后,张小虎的双眼紧紧盯着容菲雪白的脸蛋,观察着她的反应。

不料,容菲脸色平静,一点异样的反应都没有。

“动情?”她微微一怔,“动什么情?你是说动感情吗?”

“额……”

张小虎一时无语,苦笑道,“不是动感情,就是动情啊,男女之情,男欢女爱的那种情!这么说你可明白了吧?”

一听这话,容菲点了点头。

但她雪白的俏脸,还是没有一点异样,根本没有张小虎期待的那种满脸红晕,羞得耳根子都红了的尴尬样子。

“我从来没有交过男朋友,也从来没有喜欢过哪个异性,所以,张神医你说的动情这回事,对我来说,从来没有过。”

她淡淡地说着,语气十分笃定。

“哦,既然这样,那我就放心了。”

张小虎微笑着点点头。

看来,容菲这位美女,是实实在在的清纯玉女。

这年头,美女虽然不少,但说到真正的清纯玉女,别说打着灯笼难找,就算打着奥迪的矩阵式激光大灯也不易找。

毕竟,那些看起来像清纯玉女的美女,骨子里其实都是清纯欲女。

“张神医,你问的这个私密性的问题,和帮我治疗眼疾之事,有什么关系吗?”

容菲好奇地问道。

“嗯,大有关系。”

张小虎说道,“我要用银针刺穴之法,帮你排出眼部周围积存的毒素,我这门针法有些特殊,刺穴时扎针的深浅,和患者最近的情爱经历息息相关……”

“好了,既然容小姐身体没有这方面的经历,那再好不过,我立刻着手施针。”

一边说着,便从针袋里取出细长的银针。

拈起两根长针,同时刺向容菲内眼角处的睛明穴上。

接着,继续拈针,刺向她的攒竹穴、鱼腰穴、丝竹空穴和太阳穴这几处穴位。

短短十秒钟不到,张小虎便施针完毕,而容菲的双眼周围,已经是银针林立。

一般来说,眼部的这几处穴位,扎起来是要特别小心的,毕竟距离眼睛太近了。

如果一个手抖,银针扎到眼珠上,那就只能搭上自己的一双眼了。

“张神医,情况怎么样?”

这时候,容建业一脸关心地走了过来。

看到女儿的脸上扎满了银针,他的表情也是十分的揪心。

“三分钟后,拔针排毒,容小姐也就可以重见光明了。”

张小虎用十拿十稳的语气回答。

“啊,这么有把握吗,那真是太好了,太好了!”

容建业激动得立刻看表,恨不能把手表拨快三分钟。

徐凯也凑在车旁,他咬着牙,脸色十分复杂。

眼下他正在苦苦地追求容菲,如果容菲的眼睛真被治好了,他也算是有陪治之功,自然可以搏得佳人的好感。

但他也知道,容菲如果真的重见光明了,那他的处境可就不妙了。

难道,真要像狗一样,把自己扔出去的两百块钱叼在嘴里?

这事儿如果传出去,他徐凯可就身败名裂,绝对会沦为山阳县的笑柄。

不知不觉,三分钟已到。

张小虎准备了几张湿巾,开始为容菲拔针。

随着第一根银针被拔出穴道,只见银针的头部,居然像沾了墨水一样,带有黑色的汁液。

“难道,这就是毒素?”容建业大吃一惊。

“没错。”

张小虎将银针在湿巾上一抹。

银针被擦得锃亮,雪白的湿巾却被素素沾出了一道黑色的细线。

接下来,张小虎又快速除针。

不到半分钟,容菲脸上的银针已被尽数拔除,几张湿巾上也沾满了线条一样的毒素。

除针完毕,张小虎的额头上已经沁满了汗珠。

他也顾不上擦汗,伸出手掌,在容菲的面前晃了一晃。

“容小姐,能看到什么吗?”

“我能看到……有什么东西在我面前晃来晃去的,好像是一只手……对,就是一只手,我……我看到了!”

容菲的声音忽然激动起来。

与此同时,她那又圆又大的双眼,就像突然拥有了灵魂一样,美眸一下变得灵动如秋波!

“好,看到了就好!你的双眼,已经完全复原了!”

张小虎说这话,却是有气无力的样子,汗珠都顺着脸颊滑落下来。

刚才,他连扎针带拔针的一番施为,看起来好像挺轻松,其实却像做开颅手术一样消耗精力。

虽然得到了黑陶罐里的医术传承,但这毕竟是首次施针,劳累是免不了的。

“张神医,我容菲能够重见光明,大恩大德永生不忘,请受我一拜!”

容菲说着,便要下车跪谢张小虎。

“别别,咱都是现代人,不是古人,没什么拜不拜的。”

张小虎正笑着,目光忽然瞅向一旁的徐凯,“倒是你,那两百块钱,你是时候过去叼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