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是掐不死他的,没用的!我说的闭气功其实也只是给王满春听的,我其实也在测试,如果狗娃死了,我就是罪人,如果他不死,那就证明我的猜测没有错,他就是一个杀不死的天煞!”

我明白了卢鸿的用意了,也真的佩服他把整件事做的如此天衣无缝,连我都被他骗过了。

“咱们时间不多了,现在就得走!”卢鸿扛起了狗娃。

“去哪?”

去城里,要把狗娃特殊对待才行!”说完,卢鸿就准备出发了。

临走的时候,我们把王满春的尸体放回到屋子里,然后牛大力用一把火把房子烧掉了。我们被背着狗娃往回赶。

夜里的山路非常难走,我们只能打着火把,大约到了凌晨,我们才走到了牛大力村庄,卢鸿手下的车还在村子里等候,一点没敢耽搁,就连夜开车回了城。

牛大力留在了村子里,小唯走山路的时候受了伤,卢鸿也不想她继续参与这件事,就把她送了回去。

然后我跟着卢鸿来到了一家医院里,这医院是卢鸿家的私人医院,就连名字写的都是卢氏,在医院里,卢鸿找了一间隔离病房,看后把狗娃放了进去。

我明白了,这就是卢鸿所说的特殊照顾。

把狗娃放在隔离病房上之后,给狗娃用上很多电线,管子之类的东西,这架势弄的像是在抢救一个重症患者。

我问卢鸿:“这管用吗?用科技来对付这东西?”

卢鸿摇了摇头:“不是对付,根本也对付不了,只不过是用声波来影响他的脑电波,不让他去专心思考,这样他就造不成什么危害。”

“可是这毕竟不是什么长久之计啊,你总不能关他一辈子吧?”我问道。

“你说的没错,明天把我的师傅请来,看看他有没有什么好办法没有,今天只能暂时这样了,只要他不去思考,我就能保证出不了事。”

我点头同意,医院这里不用我看守,我就暂时先离开里那里,第二天一早我们就去找了卢鸿的师傅,当时他师傅正躺在太师椅上盘核桃,看见我们来了还在假装生气。

“兔崽子,多长时间不来看我了,今天怎么想起到我这来了,是不是遇上什么麻烦了?”

嘿,我心想这师傅还真是料事如神,不过我不能直接告诉他,怕他接受不了,就递了一根昨天带回来的农村土旱烟给了师傅,然后嬉皮笑脸的说:“哪有,卢鸿想您了,过来看看您。”

没成想,师傅接过烟就觉得不对劲,他手里摆弄着烟问我:“这是哪来的?你们两个小子又去乡下了?”

瞒不过他,我们就点了点头。

“是的,这不是我爷爷下葬嘛,就跟着去看看,没成想…”没等我说完,师傅一把揪过了我们的耳朵,然后看着我们的脸色说:“这是多少天没睡好了?弄成这个样子,遇到麻烦事了?”

我俩点了点头,“师傅,你知道天煞吗?”

这下可好,刚说完师傅差点从太师椅上蹦起来,脸色也顿时不太对劲,“别告诉我,你们招惹了那玩意?”

我像一个犯了错的小学生一样没再说话,师傅一拍脑门,然后急的在地上一转圈,后来问我:“不对啊,那个村怎么会有那种东西,再者说了,这种东西已经很多年没出现过了,以前的一些搞神术的爱养这些东西,后来慢慢的都被人打完了,你是在哪遇见的?”

看来师傅对天煞这东西还真的了解,我只好像做检讨一样把整个事件一五一十的和他说了一遍,师傅听后很惊讶:“你们简直瞎胡闹,怎么能把他带回来呢?赶紧带我去看看!”

请师傅出山的目的就这么达成了,我们带着师傅来到了卢鸿家的医院。

隔着玻璃往急救室里面一看,师傅就不安定了,“你们这是往城市里呆了一颗炸弹!一颗随时会爆炸的炸弹!”

我和卢鸿不解,问师傅为什么这么说。

师傅给我们两个解释道:“这东西是风水的产物,邪的很,它能适应周边的环境,也就是说,他能利用周边的环境杀人,在农村大山里还好,环境单一,到城市里你就是在像他源源不断的提供场景,每一个人死都会像是意外,你说这不是炸弹是什么?”

“那怎么办?怎么让天煞脱离这个孩子?”我问道。

“我不止一次告诉过你,做事情要量力而行,你们这次擅自行动,没死就已经不错了,还想救人?”师傅批评我们说。

“我们这也是误打误撞嘛,不然谁乐意招惹这东西。不过话说回来,这个孩子到底还能救吗?”卢鸿问道。

师傅摇了摇头:“只能暂时用这个仪器来干扰他,办法要慢慢来想,不过也要做好最坏的打算。”

“最坏的打算是什么?”我问师傅。

“绝对不是死人那么简单!”师傅转头看向卢鸿说:“这医院是你的私人医院吧?”

“是的。”卢鸿回答。

“一会我叫我的人送点东西过来,你叫你医院的人赶紧撤离,这个楼内不允许有任何喘气的东西存在,听到没有?”师傅说。

我不太明白,问道:“师傅您这是?”

请神容易送神难,这东西你们可以弄的来,想送走没那么简单了,年轻的时候我对付过一个天煞,不过听你们描述,这支应该更凶,我需要一个场地,就在这里吧。”

师傅说完,我就知道这帮他是要帮了,我就觉得这事有门了。

卢鸿也很高兴,马上让医院的人开始转移,这医院是私人医院,没有多少病人,转移起来也非常快。

最后转移到就剩下我们三个和隔离室里的狗娃之外,再无其他人的时候,师傅却把目光看向了我们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