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心中已经很是郁闷了,可是偏不让他们心中好过。

张狂采取了一个更高级的对战方法,那就是,扰乱敌方的阵脚。

现在是黑夜,而且有着浓雾的浓罩,想要在比一秒还短的时间想要分清楚一个人,特别是在对战中,那是很难的。

所以张狂便借助了这个优势,人一旦在激动且神情紧绷的时候,如果没有着强大的精神力,那么很容易被对方带着走。

只见张狂采取了一个很直接又简单的方式,他不在和那些镇守在阵势外围的人进行短暂的缠斗,而是相应的延长了时间。

这些被张狂之前一路调戏,却摸不着衣角的人,此刻能和张狂多交流几招了,心中真是无比的激动,简直比见到自己的爹娘都激动。

所有他们均是无比的“珍惜”着和张狂的打斗,每个人都是竭尽所能的,不遗余力的释放着自己的力量。

“有幸”和张狂交接多上几招的人,心中已被被兴奋的情绪所代替。

只见张狂和这些人对打的招数,很是照顾他们的心情,招数由慢及快,然后慢慢的越来越快,到最后已经分不清两个人的身影了。

张狂见时机以到,他慢慢的偏移了几分,将这个和他缠斗的人慢慢的转移到了另一个人防御的地方。

这个人心中一路亢奋,一点也没有察觉到张狂和他已经迈出了远离的地方,只是手中在不停的和张狂交手着,然后一门心思的想要解决张狂。

虽然这看似很久,实际上也不过几息的时间。

在这个人无暇想其他的事情的时候,张狂带着这个人迅速的打到了另一个人防御的阵点。

这个人看着对打过来的张狂两人,心中一阵紧张还有兴奋,两个对一个,那么他们的胜算又高一分了。

正在他兴奋,如同等待自己中奖的时候,张狂也如他所愿的到了他的面前。

只是张狂和他们的队友打斗的速度实在是太快,这让这个人分辨不清,那个是自己的队友,那个是张狂。

此人只好调动出元力加持在眼睛之上,然后努力的含情脉脉的,激动的看着张狂。然后激动的加入到了战斗中,能够和张狂对打,他此刻的心中是无比的激动啊,好像他梦寐以求的梦想终于得以实现了似的。

张狂趁着此人加入战斗的那一刻钟,比零点零一秒还短的时间,运转起身法,迅速的闪至了一旁。

然后依法炮制,让其他的人也皆是缠斗在一起。

这些人本就是在神情紧绷的时候,对于意外的状况皆是有着异常敏感的反击能力。

所以在外围的这些人,一感受到张狂的气息,便是行动了起来,以至于忘了,张狂刚开始不是在自己的队友战斗吗?怎么突然跑到自己这边来了,那么那边正在对战的双方是?

张狂能够这样做的必须具备几个要素,第一个便是他们紧绷的神经,这让他们一感应到张狂,还没有看清楚便行动了。

第二个便是他敏捷的的速度和身法,如他速度太慢或是身法不敏捷的话,那么他不可能会混淆对方的视觉,并且在另外一个人加入战斗时快速的逃脱,并且在他们始料未及时,缠上另一个人。

第三个便是他们对于张狂的恨意,这个张狂在之前就做好了的准备,挑起他们心中对自己的恨,这样他们在感受到自己的气息的时候,才能快速的毫不客气的冲上来。

干完这一切的张狂在一边,慢慢的看着这群人的自相不死不饶的自相缠斗。

看着这一切发生的暗中的那些人,心中均是捏了一把冷汗,他们猜想着如果是自己在刚才的决斗中,自己是否能够逃脱张狂的计谋。

很显然的是,他们心中都是得出了一个不可能的答案。

这些开始还有着蠢蠢欲动的想法的人,此刻也安静了下来,因为他们也看到了张狂在刚才的比斗中,那超乎闪电般的速度和诡异的身法可是相当的刁钻啊。

这种速度和身法结合起来,无论是攻还是防,皆是有效且致命的武器。

十个厚土期的强者互相打斗了差不多十息的时间,才发觉对方的招式太过熟悉,停下一看,才发现原来是自己的人。

然后看着和自己一样中招了的队友,心中悲愤且哭笑不已。

“都给我住手”一个男子咆哮着,好像要将自己体内的气力全部通过喊声传出,震得周围的空气皆是一阵震荡,这足以看清他此刻心中是有多么的气愤。

打斗的人,皆是被这个如雷贯耳的声音震得吓到了,皆是纷纷的停下了手中的打斗。

然后,欢喜的场面出现了,他们皆是发现和自己打得难舍难分的人竟然不是张狂,而是自己的队友。

并且这些人出招都是不遗余力的,所以基本上每个人身上皆是挂了彩。

狄然一根毫毛都没有伤到,反而是自己这边每个人都是负了或轻或重的伤,这让他们的脸色均是瞬间的由白色变为了红色,然后又由红色转为了苍白之色。

现在他们此刻的心中很是不好受,他们就这样,在众目癸葵之下,被一个人戏弄了,而且还被戏弄得不轻,这让他们愤怒的心中,变得更加的悲愤了。

他们此刻的心中皆是有着一个共同的想法,那就是粉碎了张狂,抽了他的筋,饮用他的血,才能平复他们此刻的悲愤交加的心情。

每个人脸上皆是浮现着悲愤恼怒之色,眼中更是迸射着耀眼的杀机,和怒火滔天的怒气。

因为张狂不仅不花费一丝一毫的气力伤了他们,而且还让他们的脸面尽失,他们可不认为,那些暗处的人个个都守口如瓶,不将事情捅到他们宗门去,然后伺机羞辱他们宗门一番。

想到宗门长老们的愤怒,宗主的愤怒,以及众位弟子们的指责,以及一些比他们弱些弟子和他们结了仇的人的嘲讽,他们的心中一阵的难受,这种难受之感如同附骨之疽,渗入到了他们的体内,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