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梦幻金花谁坐庄谁肯定吃亏,因此大家都不当出头鸟,就等着冯永顺先坐庄。

江浩东看看大家都不出头,好嘛,机会来了,就说道:“那我先来吧!”

男人们怔了下,脸上全是意外的表情。

女孩们则好奇的看着江浩东,暗自猜测他的酒量。

“好,哥们够爷们儿。”冯永顺哈哈一笑,把扑克扔过来,说道:“那就你先来,我第二个。”

曼曼靠了过来,凑到江浩东耳边说道:“哥,一会要输了我喂你喝!”

江浩东耳朵痒痒的,心说运气好的话我未必会喝酒。

冯永顺则把酒打开,一人给发了一瓶,女孩们把酒倒在分酒器里。

江浩东麻利的洗牌发牌,先一人发了一张,最后发底牌。

距离有点远,大家就帮忙把牌给传过去。

“三杯!”

“三杯!”

“三杯!”

众人一边看牌一边叫,都是叫的三杯,没有一个叫两杯的,一杯的更不用说了,一个个全都一副莫测高深的样子,牌大不大先不说,气势就没一个弱的,显然都是久经战场的老手。

江浩东看了下自己的牌,和底牌凑成了对子。

然后挨个看过去,最后看向兰利华道:“起你。”

“哈哈,拖拉机,喝吧!”兰利华装的还挺像,眉毛都不挑一下的。

坐他旁边的女孩也是一脸的笑容,表情同样十分的淡定。

“一对老K!”曼曼把牌亮出来,笑眯眯的看着兰利华,也不说话。

兰利华装不下去了,和身边的女孩商量道:“你喝两个,我一个咋样?”

女孩笑道:“好啊,我听哥的!”

旁边有女孩起哄:“秀秀喝酒没有问题,说好了的哈,哥你得先讲两个笑话。”

“对对对,先讲笑话!先讲笑话!”男人们也没放过兰利华,都跟着起哄。

这几个二代都是没什么正经事干的,整天醉生梦死变着法的寻乐子消磨时光,好不容易找个乐子,哪能让兰利华蒙混过关,怎么也得听个笑话。

“都别吵吵,讲个笑话还不简单。”兰利华撸了下袖子,随口就讲了个笑话。

某男拿女医生所开的处方转了半天回来问:“13超到底在哪?“女医生笑道:“不是13超,是B超。

“流氓!”

“下流!”

女生们听了脸蛋通红,纷纷啐道。

男人们则有点不乐意:“靠,这个听过,不算,换一个。”

“毛病!”兰利华叫道:“谁规定听过的不能讲,他奶奶的一会儿轮到你们,谁给我讲个我没听过的,我就重新讲一个。喝酒了,妹妹快点喝酒,喝完哥哥再讲第二个。”

女孩笑眯眯说了声好,端起酒杯脖子一仰就喝下去。

“好,大气!”男人们纷纷鼓掌,气氛一下热烈起来。

女人本来就能喝,这些出来玩的女孩个个都是至少有一斤的量,男人和女人拼酒,通常最后倒的大都是男人,不然怎么会有清岛不倒我不倒,雪花不飘我不飘的说法。

“继续,继续还有第二个!”有人叫道。

兰利华想了下,又讲了一个。

修女晚上搭乘神父的车回家。

途中,神父竟然把手搭在了修女腿上!

修女羞涩的质问神父道:“你记得圣经上第129条说的是什么吗?!”

神父听后,非常羞愧的红着脸把手拿开了。

到达修道院后,修女下车给了他一个寓意深长一眼就走了。当神父回到教堂他急忙拿出圣经想找出圣经129条是什么。

男人们轰堂大笑,女生们则脸蛋红红的。

“喝酒了,喝酒了!”兰利华亲自给女孩倒了杯酒,女孩依旧喝了。

“还有一杯!”男人们开始起哄,还有一杯酒呢。

兰利华看着女孩笑道:“最后一杯看妹妹的了。”

“哥你坏死了!”女孩脸蛋红红的,也不知是装的还是羞的,咬了咬嘴唇,把一杯酒含在嘴里,在男人们的催促下,闭着眼睛把嘴凑过去,在热烈的掌声中,兰利华喝了这杯醇厚无比的酒。

兰利华是啥滋味众人不知道,只是看着就觉的味道肯定不错。

“发牌!”

“赶紧的,发牌。”

气氛被调动起来,男人们都来了精神,开始催促。

江浩东却不急,又看向刘杨笑道:“你也起来。”

刘杨呵呵一笑,也不看牌,直接就讲起了笑话。

两个玉米结婚了。

第二天早晨,男玉米粒醒来发现身边躺着爆米花,就奇怪地问:我媳妇呐?

爆米花含羞地答:一炮把人家崩开了,就不认识人家了!

没一个正经笑话,全是荤段子。

江浩东都有点惊奇,这家伙看着一本正经的,竟然会讲这种段子。

还真是人不可貌相啊,古人诚不欺我。

连讲了两个段子,女孩眉都不皱一下的喝了两杯。

第三杯也跟兰利华一样,女孩喂刘杨喝了。

江浩东再没起别人,把底牌和起过的牌收了,重新发了三张。

这次牌大,竟然凑成了顺金。

江浩东挨个瞅了下,感觉牌面最大,就直接全起了。

扑克下去了一半,七瓶酒也下了三瓶。

主要还是叫的有点狠,不管牌大牌小,男人们张口都三杯,而只要牌比江浩东小,就没有能漏掉的,全都被江浩东掀了老底,只有一次牌最小时,直接自罚了一杯重发。

酒是曼曼喝掉的,江浩东搜肠刮肚总算想起了一个段子。

五十四张扑克牌发完,酒也只剩下一瓶半。

江浩东一杯都没喝,就曼曼喝了一杯。

“哥,你真厉害!”曼曼脸蛋红扑扑,凑到江浩东耳边说了一句。

可不是,从头到尾没有碰过刀子,凡是被叫起来的都比他牌面小,喝的最多的一个女生差不多喝了接近一斤,虽然依旧清醒,但眼神已经有些迷离了。

冯永顺有点急眼了,觉得今晚让江浩东坐庄简直就是最大的战略失误,也不知道这小子运气咋这么好,除了自杀罚了一杯,从头到尾就没输过,真是活见鬼了。

“靠,换我的,我来我来!”

八瓶酒没够,又加了三瓶。

本来几个二代吃饭已经很少再跟人拼酒,拿多少喝多少,但今晚这场活动本来就是因为江浩东安排的,结果江浩东压根没喝酒,众人岂肯罢休。

八瓶喝完后,冯永顺又拿了四瓶。

江浩东也喝了不少,坐庄时好办,起谁不起谁都由他掌控,但别人做庄的话,掌控权在别人手里,牌不如别人,输了就要喝。

期间,江浩东和刘杨一起上厕所的时候,刘杨直接跟江浩东说道:“有事就打他们电话,不要太客气。”

这厮是一边放水,一边说得:“朋友之所以是朋友,就是因为互相用得着才是朋友,老马不都说过吗,资金要流动,关系要走动,要是你用不到我,我用不到你,还怎么走动?”

江浩东觉得这话有点太赤裸,但仔细想想却觉得有道理。

再好的朋友,如果互相用不到,时间长了关系自然就淡了。

毕竟人活在这个世上,都在追求自己的东西。

朋友存在的价值,可不就是因为互相用得到。虽然并非是赤裸裸的利用,但却也是自身价值的互动,只不过又掺杂了一些感情上的认同,才有别于纯利的利益交易。

放完水,刘杨往江浩东那里看了一眼,直接爆了句粗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