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最好的药么?那就算两百万吧。然后那个孔雀。”陆明指了指珊瑚孔雀,“你们人太多太凶,把孔雀的头吓掉了,不吉利,不想要了。据说买来三百五十万?不过头掉了不值那么多了,我给你便宜三百,不亏待你吧?”

蝎子虎欲哭无泪,只能握着陆明的手:“先生,那就350万吧,这零头就别抹了。”

陆明竖起大拇指:“可以的,江湖人,就是爽快!今天我和我女朋友见家长,你说你该不该随礼?”

“先生,别说了,刚才那些合起来是550万是吧?我给您600万凑个整!”蝎子虎连忙掏出银行卡,“密码6个6。”

陆明接过银行卡,嘿嘿一笑,拍了拍蝎子虎的肩膀,一股暖流送了进去,说了声:“行了,你没事了,回家安稳睡觉吧!把那三个孙子也抬回去,门口的地帮酒店洗了。”

蝎子虎如蒙大赦,带着人风风火火地去酒店前台结账,至于酒店敢不敢要他们的钱就是后话了。

陆明看了看银行卡,走回到孙茹面前,把银行卡往前一递:“老婆,我今晚赚的!”

孙茹俏脸一红:“呸,谁是你老婆!我要你的钱干嘛?”

陆明喜滋滋地一笑:“那行,我自己拿着,花二十万把我的车改成奔驰大G,然后花个几千去酒吧开皇家礼炮,然后拉一车姑娘回家!”

“你还是给我拿来吧!”孙茹一把抢过银行卡,看得孙浩和孙檀双眼发痒。

陆明一脸委屈:“完了,大G没了,妹子泡汤了,晚饭都没吃,这叫什么事啊!”

余烟烟看得掩唇轻笑,心中却还是刚才的震撼中,没有回过神来。三位宗师啊,联手居然被陆明三巴掌给抽飞了?就算是家族里那些宗师五六阶的长老也做不到吧?除非是全盛时期的老祖才能那么潇洒写意。

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陆明那三巴掌旁人看起来只是势大力沉。而余烟烟则是知道,那三掌连消带打,角度刚好是能把对方的冲势给切断,而且下手位置能让对方的真气泄去。光这三巴掌,就显示陆明身上有一种极其高明的武功!

而且,陆明出手稳准狠的程度足以证明,他在速度,力量等决定性的方面完全碾压了这三人。

这足以说明陆明的修为完全在这三位宗师之上!那陆明到底是什么实力呢?又是谁教了他这一身武艺呢?

这场寿宴是匆匆结束的,宾客们送上了自己的礼物,而陆明也装模作样地和孙茹一起把画递给了这位孙家老祖。

今天是周末,孙正堂想留女儿回家住,陆明只能在酒店和孙茹挥别。

他走到停车场,宾客早已散尽,但在这里,陆明还是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这里,出过事。”陆明微微眯眼,右手摊开,生灵灵符篆感受着附近的生物气息。

暗处,只有一个人应该在盯着自己。

陆明发动了车,直接从景区那里绕路,那一片山路和壁垒的大本营不远。

在陆明眼里,自己目前得罪的这帮家伙,无论是谁,都不可能和壁垒这帮人相提并论。

就好像是一帮在城市里猖獗无比的家伙遇到了超级英雄,三个小混混遇到奇异博士发现自己打不过,难道回头叫上三百个小混混就能打得过了?实力到达一定程度,就不是数量能弥补的。

山路蜿蜒,两边崇山峻岭黑压压地在头顶上,风吹过松林,沙沙作响,好像海浪一般。

车在盘山公路行驶,陆明偶尔能从后视镜里看见一辆车,是一辆保时捷718,他追得很紧。

陆明这辆BJ.80有着将近半米的离地高度,本身是为了适应绝大多数路况设计的。

为均衡而设计的车身,虽然有着极强的动力,但是在山路上很难跑得赢718这种正儿八经的小跑车。

是的,虽然被广大网友吐槽说是一些家里有些钱,但没那么有钱的富二代男女们朋友圈装X的利器。

你可以说它是花瓶,但如果深入了解一下,这是一辆中置后驱跑车,完美的配重和动力匹配系统,让他在山路上能和许多超跑一较高下。

何况是陆明这个车技一般的家伙。

到了山顶,陆明被追上了,这辆红色的保时捷逼停了陆明,一个穿着武道服的女人把车横在路边,打开车门下来。昂着头问:“你,是陆明?”

“对。”陆明直接下车,对方很不讲礼貌,他想给对方一个教训。

那人从怀里掏出一个牌子,是一块金色的牌子,上面雕刻着一个刽子手的形象:“川南刑堂执事,邹雨,上面让我来调查一下,据说你是没有备案的五品以上武者?”

她上上下下打量了陆明一眼:“刚才在会场看了眼,你的武学也没有经过备案,叫什么名字。”

“不是说了么?奔雷五连鞭!你没听见?”陆明哼哼了两声,仔细打量了这女人一眼。

她大概将近五十岁,不过看得出来,保养得不错,身形上还有些女性肌肉独有的轮廓,应该是个外家高手。

“老实点!现在是正武盟刑堂在向你问话!就算是宗师,那也得看正武盟的脸色!正武盟可不缺宗师!”女人断喝一声,“现在,把你师承门派说出来!还有,把你的武学秘籍给我,我帮你进行报备!”

“你确定你不是想要我的秘籍?”陆明歪了歪头,“这位大妈,你是把人想得太蠢了,还是把正武盟这个地方想得太有威慑力了?”

邹雨眉毛一挑:“哼,不肯说是么?抗拒正武盟刑堂,我有权将你就地格杀!”

她说着手在背后一抹,双手多了两把双短弯刀。

这两把刀长只有一尺,而且锋刃也涂成了哑光黑色,尤其适合夜战。

她不由分说,两把弯刀在手掌间旋转,就像是一对锋利的黑色齿轮一般,劈头盖脸就向陆明袭来。

陆明稍稍后退一步,弯刀贴着他的鼻梁刮过,劲风让他的鼻尖发疼。

“好快!”陆明心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