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方修离开了之后,他们回到了房间里面,准备研究一下接下来应该怎么办。

虽然有了混沌的帮助,不过他能做的十分有限,还有一个护短的穷奇在呢,他们又不能过分的欺负混沌。

“各位前辈,对于这些事情我不是很理解,如果没有其他事情我先回房间了,如果你们需要我做什么直接告诉我就好。”

东方秀看着他们半晌也没有商量出一个合适的主意,他决定还是回房间冷静一下,这样来更靠谱一些,还能趁此机会修炼。

等着东方秀离开后,梵贞看了看龙承泽,他是个闷葫芦,在想到了与他对话的后果后,他果断的转身离开了。

此时的龙承泽自斟自饮,坐在庭院里看着百花齐放的景象好不快活。

方修如今已经到了宅院的外面,他原本想要直接离开的,刚走到了门口就看到了章星澜背着一个老人,步履蹒跚的朝着他的方向走过来。

“他就是你的父亲?”

方修加快了脚步,不一会就到了章星澜的面前,他看着双眸紧闭的老人,心中游戏感慨。

“对,还麻烦您救救他!”

章星澜背着父亲,抬眸祈求的望着方修,希望他能够救救她的父亲。

“我来吧。”方修接过了章星澜瘦弱肩膀上的男子,他身上的男子看起来瘦骨嶙峋,但是却很有分量。

当方修将他背到身上的时候有点儿腿软,他咬着牙坚持,这时他看了一眼旁边的章星澜,她是如何背着老人走了这么远的路呢?

一般来这里的人都是使用术法或者马车,而章星澜似乎是一步步走来的,但是她的额头上却没有汗水。

方修慢慢的感觉到了情况有些不对劲,或许他背上的人有问题?

“章小姐,这一路上您是如何过来的?我感觉您父亲看着瘦削但是体重却不算轻巧啊。”方修小心的开口试探。

章星澜闻言面上绯红,“我是将父亲背过来的,不然还是我来吧?我们家族的人天生力气比较大,所以……”

“原来是这样啊。”方修拒绝了章星澜的提议,他在脑海中跟龙承泽他们穿了一下讯息。

‘各位前辈,如果没有事情就麻烦你们不要出来,我这里有个人,她有些古怪,我怀疑是雍皇派来的人。’‘今天药宗开业的时候来捣乱的女子,她应该是被雍皇收买了,想要来店里捣乱,却被我带走了。’‘不久前我刚出门就遇到了他们父女二人,我看她应该是有备而来。’方修将章星澜的情况简单的讲述了一下,并叮嘱了他们有些需要注意的事情。

在等着方修背着老人和章星澜一起来到宅院里面的时候,这里空荡荡的,没有任何人存在。

“大人,这里只有您一个人吗?我看着宅院挺大的,房间也很多,应该不是只有你一个人吧?”

章星澜的目光好奇的在房子上流转,旁敲侧击的想要询问一些信息。

“这里只有我一个人,当初买下这宅院主要是安静、便宜,想要在中州找到这么大的地方不容易,而且它的价格我也容易接受。”

方修将老人带入了客房,将他放在床上后装模作样的给他把脉,方修看了一眼章星澜,“不知道你父亲有什么症状啊?”

“他经常半夜惊醒、睡不踏实,而且身体经常冒虚汗,手脚冰凉,前段时间和人打了一架,之后就总是嚷嚷着疼。”

这个问题是不在章星澜的预设范围内的,如今方修既然已经问出来了,她也就只能硬着头皮回答了,只是不知道方修会不会相信他的话。

“是吗?你父亲这个病症并不严重,一般的药铺便是可以的治疗了,而且我看您父亲身上有顽疾,既然这么大把年纪了,还是不要出门奔波比较好,大家这种事情更应该避讳一下。”

“毕竟年龄大的人容易骨质疏松,体质不好,万一再将自己折进去了,多少有些不值得。”

方修的眸中闪过一抹精光,他装作好心提醒的模样,看着躺在床上老人忽然变了脸色。

“章小姐,你父亲这情况直接去药铺里面取药吧,我将药方写下来给你。”

“他的情况不严重,你没有必要在意我们之间的交易,完全可以带着他去药铺拿药治疗就可以了。”

方修说完,他走到了旁边的书桌旁,将里面的笔墨纸砚拿出来,摊开宣纸在上面勾勾画画。

“好了,你们走吧。”方修像模像样看的给出了一些建议,药方上满写的明明白白的。

章星澜见事情这么容易就解决了当然不会善罢甘休,她看着方修道:“大人,您不会是在哄骗我们吧?我父亲这情况挺严重的,你这……”

她看着这个治疗跌打损伤的药方,心中有些烦躁,没想到这个方修竟然这么不容易糊弄。

“好了,别装了。”

方修拍了一下躺在床上的男子,他撕去了刚才的伪装,平静的看着他们两个人。

“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装病骗人。”

这时候躺在床上的人看了一眼章星澜,见到她的眼神,他继续安心的躺在床上,等着看她接下来的行动。

“嗯?这是准备讹上我的的意思?我这个人很穷的,我没有钱,所以你们恐怕是找错人了。”

方修自顾自的说着,见两个人仍然不为所动,他准备使出杀手锏。

“大人,我父亲是真的重病了,您不能因为不愿意给我们一颗丹药就血口喷人吧?这样也有损你药宗的名声不是?”

章星澜的脑瓜很聪明,她甚至用药宗的名声来威胁方修,就是希望他能够收回方才的话。

“是吗?请问一个骨龄不超过三十岁的人是如何成为你的父亲的?难不成他在两岁的时候就有了你这大的女儿?”

方修这次没有给二人留下什么面子,开口便是一通嘲讽。

这时,躺在病床上的人也没有继续伪装了,他从床上爬起来认真的打量着方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