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察一天一夜后。

郝德回了白泽住宅。

刚好黑狼比他早回来。

“你那边怎么样了?”

郝德坐在沙发上,拿出烟,抽了起来。

黑狼点头道:“等他们将武台建好,要准备封台的时候,我再放进去。德哥,你那边呢?”

口吐烟雾的郝德深深的吸了一口烟“害,别提了,这狗东西,现在警惕的很。”

“怎么个警惕法?”

好奇的黑狼反问。

“狗东西,这两天的规律都不一样,一会这,一会那的,同辆车,还不会坐第二次。家人也都被他转移到国外了,还多了很多保镖,进行二十四小时保护,这都没法炸他了。”

越说越气的郝德,将烟死死的压在烟灰缸里。

黑狼平静道:“难道他晚上不会找情人?”

听闻郝德愣了下,接着欣喜若狂道:“黑虎,你真的是太聪明了,谢谢你!”

话落郝德连忙起身走了出去。

黑狼的嘴角不禁上扬。

这是在故意告诉他,高永的弱点。

要是不告诉他,生怕他哪天焦躁的不行。

将炸药绑在身上,跑去和高永同归于尽。

到时自个可就脱不了身了。

从梁氏祖宅出来的梁文。

晨溪见他黑着个脸,好像很愤怒一样。

坐上车后,晨溪小声道:“梁先生,我们接下来去哪?”

“回家。”

拿起矿泉水和药,梁文吃完后,躺在椅子上,闭上了双眼。

回到家里。

梁文让晨溪帮忙去定一套衣服,并将尺寸,都告诉了他。

等晨溪离开时。

梁文转身迅速坐上自己的车。

一脚将油门踩到底。

车里的梁文,身上充满了戾气,瞳孔萎缩,注视前方,拼命的超车。

顿时街上响起震耳欲聋,持续性的咆哮声。

街边的路人,只见声音和一个车影闪过。

这时。

晴朗的天空,突然暗了下来,响起轰隆声。

在房间里,躺在床上的子萱。

一直回想着昨晚和梁文喝奶茶时的场景。

那表情,那动作,那语言。

真的是太man了。

满满的安全感。

‘轰!’

窗户外响起一阵雷鸣声。

‘哒哒哒…’

‘哗啦啦…’

突然下起了暴雨。

子萱起床来到窗户,正准备关上窗帘时,看到梁文的车,停在街边。

小哥哥来了?

难道小哥哥是来提亲了?

不会这么快吧?

充满幻想的子萱,转身跑出房,刚下到一楼。

看到全身湿漉漉的梁文,站在门口。

子萱连忙脱下外套,上前“小哥哥,没带雨伞,你可以和我说啊,我拿雨伞给你,你看看你都淋成这样了。”

梁文冰冷道:“欧阳乔呢?”

“在…书房,哎,小哥哥,你擦干净点啊,别到时感冒了…”

还没等子萱说完。

‘砰’的一声,梁文把门关上了。

坐在书桌前的欧阳乔闭着双眼,听见关门声,轻声道:“说吧,有什么话,想问的。”

站在他面前的梁文,拳头握的紧紧的“你为什么要害我父亲?”

“我说,害你父亲的不是我,你信吗?”

欧阳乔缓慢的睁开双眼,从抽屉里拿出一套手套和一把匕首,丢在他面前“如果你不信,你戴上手套,拿着满是我指纹的匕首,杀了我。”

见他如此的平静,梁文呼吸声越来越重,转身,一拳砸在墙上。

欧阳乔平静道:“小梁,我要是害你父亲的罪魁祸首,我在知道你的时候,早就派人收你的命了。”

“到底是谁害了我父亲…”

梁文咬牙,字字顿道。

“等比武招亲过了,如果我的命还在,我就告诉你。”

话落,欧阳乔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

梁文见状,转身离开。

走出去时,看到子萱满脸惊恐的站在自己门前。

“小哥哥…”

子萱胆怯道。

没说话的梁文,绕开了她,直径离开。

回过神的子萱,走进书房,看到桌上的匕首,还靠在椅子上闭上双眼的爷爷。

“爷爷!你怎么了?!”

子萱大声喊道,小跑到他身旁。

欧阳乔睁开双眼,摸着她的头“孙女,爷爷困了,让爷爷自个待会,好不好?”

见他没什么事,子萱点头,转身离开。

每走两步,子萱回头一次。

欧阳乔面带笑容道:“乖,回去吧,爷爷好着呢。”

听闻,子萱离开了书房。

回到房间,站在窗户旁,望向街道的子萱。

梁文的车,已经不见了。

双眼里充满失落的子萱,心里嘀咕一声。

小哥哥,这是怎么了…

回到家里的梁文。

晨溪见他全身湿漉漉的,问他怎么回事。

梁文并没有理他,直接回房洗澡。

晨溪以为出事了,连忙打电话把事情告诉晓怡。

正在洗澡的梁文,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脑海里回荡着世明说的话。

“害死你父亲的人,正是欧阳乔。”

“他知道你名字前,一直没有说退休,也没有为他孙女举办比武招亲。”

“只从知道你后,这些事,就发生了。”

“他想招个孙女婿,想让孙女婿来替他挡下这一劫,甚至可以说,让孙女婿当替死鬼。”

“不然他怎么会提出,推荐人名下必须有两家上市公司,这个条件?”

“他这个人,精的很。商会会长的位子,是三年选举一次。”

“自从到了他上任后,就一直连任到现在。不用我,你也应该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梁文的拳头,握的紧紧的。

之前一直觉得身体很硬朗的父亲。

为什么会突然之间病倒。

那时候还小,听信了父亲说的话。

是因为劳累过度,才导致身体生病这理由。

然而现在看来,父亲并非是因为生病离开人世的,而是被人下了毒手。

想到这,梁文的头传来一阵头痛感。

连忙走出洗澡房,把药拿出来吃。

现在的还不能被心魔控制。

他要查清楚,父亲的死,究竟和谁有关。

他要将害死父亲的人,包括参与了这件事的人。

通通给揪出来,要让他们跪在自己父亲的墓前道歉。

‘啪!’

“弟弟,你怎么了?”

梁文猛的转头,看到是大姐,绷紧的神经,放松了下来。

“大姐…”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