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打扰到你们吧?”我笑着问道。

曾勇看到我,顿时哭诉道:“大哥,太难了!”

“住口你个没出息的东西!这么简单的东西都学不会,丢我的人!”曾勇被我呵斥了一声,顿时缩了缩脖子,看起来就像是个委屈到小媳妇。

这时候,张云龙安慰似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其实你已经不错了,这种基础,我们跟你说的都是加强版,触及到跟盗墓方面的知识,你理解到还是很快的。”

“你有没有那种,看一眼就能看出有大穴的本事?”我当即好奇的问道。

“大哥,你以为这是小说呢?我对都是依靠大量的实地考察,比如依靠洛阳铲来分金定穴,我就是没认真学,盗墓这个行当,在现在一很难有饭吃了。”曾勇欲哭无泪,要不是现在政策的问题,他也不至于出来当一个招摇撞骗的神棍啊!

他接着哭道:“我们要是有小哥这样看风水的实力,在好到风水上,大概率就会有大墓,奈何,这是两个截然不同的体系。”

“这也未必,古时候很多的风水,在现在已经被破坏了,看起来平平无奇的地方,或许藏着惊天大穴,风水这种东西,不是一成不变的,在一个地方消失,就会在另一个地方出现,在自己熟悉的领域内,你还是很厉害的,不要妄自菲薄。”张云龙夸赞道。

短短几句话,给了曾勇莫大的鼓励,他的脸上出现了几分自信。

这也是他这个人的一种优点吧!就是不会轻易在精神层面上呗击垮。

或许也跟他这几年在外面闯荡的经历有关。

黑狼给我拿了一张椅子,我在他们都身旁坐了下来。

他们暂缓了对曾勇的教程,我开启了正事的话题。

“我昏迷之后,那个女村长怎么样了?”我问道。

“伪仙被封禁之后,她的生命也到了尽头,弥留之际,还是跟我们说了她所知道的线索!”张云龙说着,就望向了曾勇。

我本能的也望向了他,难道这件事还跟他有关系?

也许是看到了我疑惑的小眼神,张云龙没等我问就说:“之前我不是跟你说过吗?曾勇的命格本该长寿,可是面相却告诉我,他只有一年的寿命。”

“导致他出现这种面相的原因,跟残本有关?”我抢问道。

张云龙点了点头,但是又摇了摇头,说:“有关,但是有复杂的多。”

他一个眼神示意,曾勇便接过话茬,向我解释。

他们曾家祖上,原来还是达官贵人,后来家道中落,变得很穷很穷。

然后家中的男人都染上了一种怪病,就是都活不过三十。

原本家道中落,加上这种如同诅咒一般的病,让曾家常年积贫。

不知道是哪个曾曾曾曾…祖父,突然开始干起了盗墓的行当之后,他们曾家的生活才堪堪好了一点,也不是没有发过大财,但是每次发财,都会以各种各样的原因被败掉。

发的财越大,惹的祸也就越大。

所以,曾家人也有一条不成文规定,就是手上不能留钱,不管赚了多少钱,都要在短时间内,花掉,最好是做善事。

这也是为什么,曾勇会养成及时行乐这种性格的原因。

曾勇说,他觉得祖上是在找什么东西,在他祖父辈还是知道这个东西的,但是那时候兵荒马乱的,祖父刚有了爷爷,还么留下完整的嘱咐就离开了人世。

他们家的人,就只知道祖上的一些皮毛,也知道自己短命的诅咒,却不知道是因为什么而起了。

“我父亲死的时候,最大的心愿就是想知道祖上找的东西是什么,还有破了我们家都诅咒。”曾勇悲伤道:“说来也可笑,积累了这么多代的辛勤努力,已经快接近真相的时候,却断了传承。”

我听出了这小子心中的无奈,对于这种命运的无奈。

出身,命运。没有人可以选择。

就像我,一出身就是登仙一脉,身上背负的东西,让我根本不可能敢于平静。

所以,对曾勇我特别能感同身受。

“我猜测,你祖上能做达官贵人,肯定跟风水有关,后来家道中落,突然遇上这种诅咒般的命格,可能也跟风水被改了有关。”张云龙分析道:“但是我们现在手里知道的东西太少了,在这里妄加猜测毫无意义。”

“你祖上找的,是不是什么墓穴?”我问道,张云龙的猜测,我很赞同。

曾勇摇了摇头:“我祖父死了之后,我们家的传承几乎断了彻底,我知道的东西也不多,只知道他们在找什么东西。”

“如果是曾家原本就知道的东西,被人篡改了才导致这种结果,那么,曾家也不必要花费那么多时间去寻找。”黑狼摸着自己的下巴分析道。

我沉思了一下,对他们说道:“假设法,假设当初曾家的先祖,突然被人利用,牺牲自己的气运,成全别人,而这个秘密极少人知道,也包括曾家后人呢?”

“那么我们就要从源头找起,去曾家的家乡,那个女人跟我说,残本藏在一个惊人的风水局里,或许就是关系到曾勇命格的风水局。”张云龙接着我的话。

这么分析下来,如果这件事情真的跟我们想的一样,那么就明朗了。

“找到风水局,拿到残本,再破局,曾勇这小子的命就保住了。”我心里突然就笃定了这件事。

残本事大,去见胡灵的事,还要往后拖一拖了。

“不能太乐观,曾家花费了这么多代的努力都没能找到门路,我们几个也够呛。”黑狼的话,就如同是一盆冷水,淋在我们的头上。

“三个臭皮匠,顶的过一个诸葛亮。”我乐观道:“我们时间不多,只有一年的时间。”

要是一年内破不了这个局,曾勇必死,他死了,我们寻找残本,就失去了某种意义。

跟这个小子经历了这么多,我打心底里舍不得他死。

“那就干吧!等你的伤势好一些,我们就去曾勇的家乡看看,找找线索。”张云龙一锤定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