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潭什么时候有这样的亲戚,她怎么不知道?
难道是他的情人,和他在外面生的孩子?
虽说这个想法有些慌缪,但也不是绝无可能。
张晓楠摇了摇头,甩开这个想法。
她在心里一直不停告诉自己,不要胡思乱想。
像刘潭这么好的人,若真有孩子,他是不可能还跟她在一起,还跟之前的女人纠缠不清。
也许他们只是朋友。
这般想着,张晓楠心情好转不少。
她走上前正欲要跟两个人打声招呼,恰好这时刘潭怀里的糯糯张嘴叫了一声爹地。
这声爹地叫的好多甜就有多甜,仿若可以将人的心给融化了。
这声爹地,叫的张晓楠止步不前,如同雕塑一般僵硬在原地,脑袋更是嗡嗡作响。
张晓楠正在等着刘潭回应,他以为刘潭会说孩子你叫错了,奈何等了良久,也未曾等到这些话,所等来的,只是刘潭宠溺的刮了刮糯糯的鼻梁。
张晓楠踉跄退后两步,险些跌倒。
看来一切都被她给猜中了。
刘潭在外面真的有了自己的孩子。
他为什么要瞒着她。
她满心欢喜的回家,就是为了害怕刘潭着急,接过到头来人家从未想念过她。
正在跟前女友,或者前妻以及自己的孩子在一起谈天说笑。
姜雯呵呵的笑了起来,笑容中的苦涩悲伤难以掩盖,也许一切都是她自作多情。
姜雯抬着双眸看向半空,强忍着将眼泪给吞了回去。
也许,她今日就不该出现在这,她的离开,才是最为正确的选择。
姜雯转身准备离开。
恰好这时的她被严萩所撞见。
严萩手指着张晓楠,叫了一声:“张小姐。”
脚步微顿,张晓楠诧异的看着向她走来的严萩。
她怎么会认识她,难道是刘潭说的?
这时是刘潭也将目光转向她,见张晓楠回来,刘潭很是激动。
他将糯糯放在椅子上,叮嘱糯糯自己玩,不要乱跑,随后快步奔向张晓楠。
刘潭用力一拽,将张晓楠抱在怀里。
他的力气很紧,张晓楠感觉快要被勒的窒息。
“你跑去哪了,你知不知道我给你打了一下午的电话,可担心死你了。”
张晓楠没有说话,心里却不断冷笑。
她怎么没有看出刘潭的半点担心,看到他开心还差不多。
“答应我,以后不要乱跑了好吗,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不会瞒着你。”
坐在椅子上的糯糯一路小跑过来,因为个子太矮的缘故,她只能拽住刘潭的衣角。
“爹地,这个女人是谁啊,你为什么要当真妈咪的面跟她抱在一起,妈咪会伤心难过的。”
气氛一时间变得有些僵硬。
严萩将糯糯从地上抱了起来,柔声的解释道:“女儿乖,你刘叔叔有事情要忙完,我们先回去不要打扰到他好吗?”
看刚才刘潭说话的语气,想来刚才两人一定是闹了什么不愉快。
她呆在这里,两个人也不好解决,严萩很识趣的决定离开。
糯糯噘着嘴吧,委屈巴巴的说着:“他不是我叔叔,是我爹地。”
严萩笑的有些尴尬,但却不好在跟糯糯争执。
毕竟糯糯书一个小孩子,争执下去她也听不懂什么,只会让事情愈来愈糟糕。
最后闹腾的甚至无法离开。
“好好好,爹地可以了吧?”严萩的语气尽是无奈。
“不过爹地现在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忙,我们不可以打扰他,不然爹地知道了,是会生气的,你知道了吗?”
糯糯拿起严萩肩膀上的一丝秀发,放在手里玩弄着。
“那妈咪明天还能能带我来见爹地吗?”糯糯不舍的说着。
严萩思考了一会,道:“只要你今天肯乖乖的跟着妈咪离开,妈咪就带你来见爹地,如若不然爹地生气,以后糯糯都见不到他了。”
“那妈咪我们快点走。”
严萩被糯糯小古灵精的样子给逗笑了,临走的时候叮嘱刘潭一定要跟张晓楠解释清楚。
目送着两个人离开后,刘潭拉着张晓楠的手,走到桌子前坐下。
“楠楠,你这一下午都去哪了,为什么打电话你也不接?”
张晓楠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酸涩的说着:“你们一家人玩的不是挺好的吗,管我去哪做什么,何况我要不走,你们一家人哪里能玩的像现在这么尽兴。”
刘潭:“……”
这丫头一定是误会了,才会这么生气。
刘潭耐心的跟张晓楠介绍有关严萩母女的事情,得知事情真相,张晓楠的脸色才有所缓和不不少。
两个人又聊了很多,虽然张晓楠刚开始的时候不太配合,但好在刘潭很有耐心,说了大概半个小时,终于将误会解释清楚。
张晓楠听了刘潭的解释,觉得自己有些过于无理取闹。
她心里也很自责。
两个人总归是冰释前嫌。
晚上回去的时候,张晓楠为了表示自己的歉意,亲自下厨学做西餐,跟着刘潭吃烛光晚餐。
刘潭刚从楼上下来准备吃饭,屁股刚坐在椅子上,还没等坐热乎,便被突然打来的一个电话给叫了出去。
看着满桌子的丰盛美食却无人享受,张晓楠也瞬间没了胃口。
也不知道什么事刘潭这么着急,连已经做好的饭菜都没来得及吃。
从家里离开后,刘潭开车直奔警局。
唐之德被抓后,他争吵着要见刘潭一面。
本来刘潭不想跟唐之德这种人再有牵连,奈何唐之德在电话里说出了一个秘密。
有关这个秘密,刘潭不得不亲自过来找唐之德询问个清清楚楚。
见到刘潭来,唐之德笑的很是得意。
因刘潭的出现,已经证明他输了。
唐之德笑容看在刘潭眼里很是欠揍。
若非不是隔着一张桌子,刘潭一定控制不住怒火,冲上前去给唐之德一拳头。
自从刘潭来那一刻,唐之德的目光就一直不曾离开过刘潭,嘴角始终噙着笑意。
只是那笑容透着几分邪气。
“你以为你赢了吗?”
这是刘潭来,唐之德对他说的第一句话。
刘潭有些云里雾里,不能明确的猜测出这句话究竟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