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个事情之后,众人也纷纷,都是面目严肃

“没错,我等记忆深受皇恩,必当如此,如此时节,正是应当我等站出来呀。”

“的确如此,侯爷慷慨大义,召集天下群雄,共同讨伐董卓,真乃恺悌君子“。

面对众人的话语,刘哲只是笑了笑,没有说话,毕竟谁都知道这只是逢场作戏。

就在这个时候鲍信突然开口说道:“大家既然都为盟军,并且已经决意讨伐董卓,那么咱们也应该有上下顺序,不然盟军全乱,更不要说讨伐董卓了,我鲍信在这里推举幽候刘哲。”

鲍信这话说完之后,不说旁人,就连刘哲都被震惊了,因为刘哲没安排这一出啊。

紧接着鲍信对刘哲眨了眨眼睛,刘哲也是哭笑不得,毕竟他根本就不想当这个盟主。

实际上,鲍信同曹操乃是莫逆之交,在原本的历史上,后来报信更是为曹操付出了生命,帮助曹操挡了一箭,不然的话,恐怕曹操等不到统一北方便直接挂掉了。

如今曹操已经投入刘哲麾下,那么鲍信,自然是要推举刘哲的。

这时候韩馥说话了:“他摇了摇头,不可不可,侯爷虽然实力强悍,但是,毕竟从那悍贼董卓,有过交易,想必大家都是十分清楚,如今侯爷的冀州是怎么来的?所以,我在这里推举本初,本初兄乃是出自四世三公之家,袁氏代代都对大汉忠心耿耿,想必本初必定没有异心。”

随着韩馥的话说完,场面一度陷入冷场。

刘哲也是眯了眯眼睛。

韩馥看到刘哲的反应,心中十分的痛快,毕竟不仅是袁绍恨刘哲,就连韩馥同样十分痛恨刘哲。

毕竟如果没有有刘哲的话,那么韩副就即将担任这个冀州牡,尽管韩馥知道,自己担任冀州牧,也不过是为了圆是做铺垫吧。

但是知道归知道,谁又不想先当上再说呢。

但就在,几乎已经确定韩馥即将赴任冀州牧的时候,刘哲跳了出来,前往冀州担任冀州牧,至于如今的韩馥,则是陈留郡守。

这可就相当于,直接从韩馥面前的盘子里面,拿走了已经煮熟的鸭子,韩馥又怎能不怒?

“哼,韩太守此言,恐怕有些失误吧,当日里董卓在洛阳兴风作浪时,韩太少怎么不说这些?如果没有幽候及时脱身的话,那么现在有侯又怎会有如此充沛的力量,来讨伐董卓,这一前一后的道理韩太守,不会不懂吧,鲍信十分愤怒的说道。”

这个时候广陵太守张超站了出来:“允城兄,说的十分有道理,但这也仅仅是允城兄一家之言罢了,还请诸位不要忘记,有时候最痛恨皇帝的,往往是另一个皇亲国戚,我是同意韩太守所言的,但是关于盟主人选,我也有些想法,本初兄尽管十分优秀,但毕竟那是袁氏庶出,代表不了袁氏的身份,而公路兄就不同了,不仅仅乃是当事豪杰,更是袁氏嫡出,足以代表袁氏,来更好的号令群雄。”

张超说完这话之后,更是对着刘哲深深鞠了一躬:“侯爷,如今我所说的,全部都是我所想的,当然了,这也仅仅是我的猜测罢了,我还是相信侯爷的节操的,但是咱们也不得不防,好远,你说是吧?我也仅仅是为了汉室的复兴罢了,还望侯爷不要怪罪。”

刘哲冷笑两声:“张太守实在是说笑,如果张太守为汉室着想,都算是得罪我的话,那岂不是置我于不忠不义之地。”

张超嘿嘿笑了两声,没有说话。

鲍信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实在是可恶,为了编排侯爷,居然能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语来,恐怕你们早已经忘记,到底是谁当日里打击十常侍,后来又是谁,一直抵御董卓,如今尔等居然说出这种话来,实在是令人寒心啊。”

桥瑁同样站了出来:“我亦同意侯爷,不论其他,仅仅是比较实力的话,在座之人谁又是侯爷的对手,更何况咱们这是打仗,恐怕诸位已经忘记,侯爷是因何而封侯的,当日里,侯爷仅仅十几人,便敢同皇莆嵩将军,理应外合,如今咱们讨伐董卓,难道不应该选一位,德行高尚,能征善战之人作为盟主吗?”

“更何况从身份而言,侯爷乃是皇亲国戚,汉室宗亲,当今天子的叔父,尔等又有何话可说?”

桥瑁话说完之后,就连刘哲也是抬眼看了一眼桥瑁,毕竟连刘哲自己都没有想到,原来他是如此的适合担任盟主。

袁一,同样是袁氏族人,只不过身份不如袁氏兄弟贵重罢了,他站起身来,向诸位诸侯,拱了拱手:“按理说我身为袁氏族人,实在是不应该说些什么的,但是,如今为了这个天下,我只好冒大不讳而进言,侯爷,我们也是相信你的,但是毕竟,如此大事,咱们也是要以稳重在先,说句大不敬的话,倘若侯爷真有什么异心的话,咱们又该怎么办呢?”

“为了这个天下,还请侯爷避讳。”

随后,袁遗更是对刘哲深深鞠了一躬。

刘哲眯着眼睛,深深的看了一眼袁遗。

他没有想到袁遗如此的深藏不露,袁遗的一句话,就直接,将刘哲逼到了尴尬的地位。

如果刘哲接受袁一的禁言,愿意避险的话,那么,不仅仅是失去了盟主这个位置,更是从此之后都打上了自己与董卓合作过的标签,但是同样,如果自己不避险,执意要竞争盟主位置的话,那么这就妥不了,自己不顾大事,只争私利了,所以说不管怎么样,刘哲都没有好处可言。

但是估计袁遗怎么也没有想到,刘哲本来就没有想过竞争盟主,所以他这个局自然称不上是局,但是刘哲不竞争,也不会一点好处都不拿,直接将这个位置,让出去。

这时候刘岱开口说话了,刘岱同样身为汉室宗亲,更是兖州刺史,这个时候也只有他有分量说话了,酒宴之上,大家还是不要谈论此事了,明日大堂在议。”

众人都是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