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客气了,侯爷遇刺,我等同样是担心不已,终于抓到了真凶,我等也可以松一口气了。”

“是啊,侯爷,我等还得感谢侯爷为冀州去除如此劣疾,又何来麻烦一说,还望侯爷万万不要如此说。”

刘哲听到周围人的回答很是满意,点了点头。

紧接着刘哲再度开口说道:“同样在这个过程中,我还要感谢司马氏,还有卫氏,崔氏给我刘某提供的帮助。”

尽管司马防心里已经做好了准备,但听到刘哲如此说话,心中还是不免泛起一阵苦笑。

毕竟刘哲这个话一旦说出来,从此以后司马氏和刘哲绑在了同一条战船上。

众人也皆是以诧异的目光看向这几个家族,谁也没想到他们居然下手如此之快。

刘哲眯着眼睛看向下方,尽管他决定接纳这些冀州世家,但这并不意味着刘哲会让他们继续如同往常一样铁板一块。

这又怎么可能,刘哲会让他们分裂成一块块的板块,甚至彼此之间有些矛盾便最好不过了,但他们的主公都是刘哲。

至于刘哲口中所言的真凶,不是旁人,就是之前被刘哲所逮捕的那些郡守,当然刘哲也不会将这些郡守全部一网打尽。

仅仅会在其中选择部分不合作,选择之前告病的,同刘哲做对的,这部分便是真凶了。

尽管众人的心中诧异,但同时放下心来,毕竟刘哲如此说话的话,那我便说明此次事情已经告一段落,他已经不会再追究了。

主客尽欢,好一副其乐融融的画面。

但是谁都清楚,这幅画面下面,各人的心中都有着自己的想法。

刘哲看见下方的这一幕,心中豪气万丈,冀州总算是暂时平定了,他也算是掌控了冀州,最起码称得上是令行禁止。

同样在之后的日子里,刘哲会进一步削弱这些本土势力,培养自己人。

在刘哲的想法中,以后可以实现换官,比如说将冀州的官员安排去青州,从而最大程度的降低下方势力的养成。

就在刘哲想着的时候,司马房带着他的儿子司马懿来到刘哲的面前敬酒。

“侯爷如今平定谋反,还冀州郎朗太平,我可是十分钦佩。”

刘哲摆了摆手:“还是要多谢司马大人的帮助。”

话说完之后,刘哲将目光投向了司马懿:“这位是?”

司马懿的眼中闪过一丝骄傲:“这是犬子懿。”

“哦?果真是相貌堂堂,少年英雄。”

司马防的眼中闪过一丝诧异:“怎么?难道侯爷还听说过犬子?”

“当然,过去本侯在冀州游历之时,便听说过司马八达的名声,尤其是二子司马懿,更是名声卓著。”

司马防微笑着摸着胡子。

这位便是司马懿了,仅从现在看来,谁能想到这位才是真正的大赢家。

不过现在的司马懿还不值得刘哲去做些什么,毕竟等到司马懿真正成长起来的话,到时候都刘哲应该早就掌控天下了。

忽然之间,刘哲的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

“不知道仲达可有了出仕的想法?”

听到刘哲的话之后,司马懿的眼中闪过一丝惊喜,毕竟现在司马懿同刘哲已经绑在了一条船上,既然已经如此的话,那当然是绑得越紧越好了。

“犬子早就有了这种想法,只是可惜一直没有合适的机会。”

刘哲点了点头:“既然如此的话,那就跟随于我吧。”

司马懿笑着答应了下来。

在幽侯府不远处,袁绍等人面色苍白的看着灯火通明的幽候府,如此时间袁绍哪里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败了,并且败的特别彻底。

刘哲并没有选择同他们死扛,而是选择了妥协,选择了收他们为己用,不管之后刘哲是温水煮青蛙,还是彻底任用他们,这都已经同袁绍没有什么关系了。

袁绍笑了笑,将酒杯拿了起来一口饮尽。

“枉我原本出一世英名,居然败在了一个黄口小儿的手中,刘哲,很好。”

审旭在旁边同样闷闷不乐,毕竟他拼搏了大半辈子,才爬到一个冀州别驾的位置,如今一夜之间化为乌有。

但是审旭可不会看袁绍如此继续沉沦下去,毕竟他现在已经同袁绍绑在了一起,他无法在东山再起,可是袁绍不一样。

尽管此次袁绍败了,但是谁也无法否认袁氏的力量是如此的可怕,这就是顶级世家的力量。

“本初兄,尽管此次咱们败在了刘哲的手中,但是下次可就不一定了,下次咱们吸取教训,养足精神,再同刘哲争斗,本初兄可不能自怨自艾啊,要知道袁氏可不仅仅只有本初兄,要知道公路兄,在旁边虎视眈眈。”

听到袁公路的名字,袁绍拿酒的手顿了一下。

他怎么也不会让袁公路在自己的头上站着。

袁绍对着审旭点了点头:“德杰兄说的甚是,德杰兄,放心吧。”

“既然如此,那最好不过。”,审旭缓缓的点了点头。

就在这个时候传来了一阵敲门声,两人惊讶的对视一眼。

毕竟他们也想不到现在谁会来找自己,更何况两人今日在这里饮酒,本就是无几人知晓,又有何人会找上门来呢?

袁绍点了点头,旁边的随从去打开了雅间的门。

至于小四早已经被袁绍出气,而命令仗杀了。

一个他们怎么想也不会出现的面孔出现在了他们面前,来人不是旁人,正是刘哲。

袁绍看见刘哲之后,也很是惊讶:“侯爷还真是好心思,如此情况还来看一看袁某。”

审旭并没有见过刘哲,听见袁绍的话之后,再看见袁绍的反应,审旭哪里还不清楚,自己面前站着的这位年轻人便是幽侯刘哲了。

刘哲笑了笑:“如今刘某不请自来,还望本初兄切勿怪罪。”

袁绍冷哼一声:“怪罪?我只希望侯爷不要怪罪我才是,袁某又哪有资格去怪罪侯爷,不知道侯爷今日前来是有什么事情,难道就是为了看一眼袁某今日的姿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