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尊恍然,怒道:“原来是碰瓷来的!本尊出手向来有分寸,这菜鸡就算再怎么弱小,也不该一动就死。你们敢在本尊面前耍手段,真当本尊不敢出手吗!”

计划被识破,他们没有任何气急败坏的样子,反而还堂而皇之的说道:“那又怎么样?他是死在你的手上,我们都是有目共睹的。”

“没错,我们都可以作证!”

“你杀了人还敢威胁我们,你以为这里是什么地方?你们要是不想倒大霉,就赶紧赔钱!否则吴家的人可不会放过你们!”

“……”

“你带我们来这里就是为了看这个吗?”丁宁语气平淡。

正缩在角落里面看戏的唐峡不由一怔,而后尴尬的摸了摸鼻子,说道:“我也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毕竟,我之前可是跟你们说过的。”

他做出一副无可奈何又无能为力的模样,轻松把自己栽出去不说,还显得分外委屈。可这地方,明显就是他带着他们来的。

丁宁语气平淡的说道:“这样的伎俩,我以前见得多了。我们虽然是第一次来这里,但是你们确实不有应该把我们当成冤大头来砍。不是所有人都会当怂包的。”

凤尊一愣,开怀大笑,说道:“说得好,丁宁小子。你今日若是退缩了,本尊反而会瞧不上你!”

“现在怎么办?”凤尊问了一句,勾起的嘴角却带着一抹残忍和嗜血。“我见他们讨厌,不如全杀了如何?”

听到这话,在场的众人齐齐色变。

怎么会这样?他们怎么敢?这里可是奉阳城!他们难道就不怕死吗?

他们这些人修为最高的也不过筑基期第五层的修为,刚才仗着人多,这里又是奉阳城,认准了这些外来的人不敢对他们怎么样,还铆足了气势来的。可是现在……

妈的,他们惊恐的发现这些人此刻都带着浓浓的压迫感传来,别说其他人了,就连他们看得清修为的丁宁都带着一股不好招惹的气势。

他们该不会,真的不顾奉阳城的规矩要对他们出手吧?

下一刻,凤尊当先出手,她心里有气,可不管面前这些人的修为有多低下,一手挥舞出去,这小破店立即掀起一股飓风,本来就破旧的房屋要不是因为设立了禁制,只怕早就已经倒塌了。即便如此,此刻小破店也摇摇欲坠。那些想仗势欺人的修士们更是被这飓风吹的东倒西歪,站在最前面的修士倒飞出去,只是一招就喷出鲜血,修为竟然生生断了一半。

“你,你怎么……我大姨是吴家的管事,你不能对我出手!”

“我三叔是吴家弟子,你们要是杀了我,就别想离开奉阳城!”

“……”

丁宁等人好笑,死到临头了,竟然还想着威胁他们,看来真的是平常作威作福惯了,不知道到底谁才是强者!

“我们能不能离开奉阳城用不着你们担心,不过你们这辈子是离不开这里了。”

招惹凤尊,怕是没见过她发怒的模样。真要惹火了她,一个奉阳城算什么?丁宁冷笑一声,当先冲了出去,以一己之力,一挑三丝毫不落下风。这些人在奉阳城作威作福惯了,虽然只有筑基期的修为,可是连金丹期都不放在眼里。但是要真枪实战的打一场,他们这点筑基期的修为根本就不够看的。别说是修为高的,就连相同修为的,都有八成胜算。因为这些人的修为摆在那边,却没有什么战斗经验。

这一次,凤尊一招威慑,丁宁紧接着出手。他们早就方寸大乱,认定了他们会杀了自己,早就没有了最开始嚣张跋扈的样子了。

在丁宁杀了第三个人的时候,有人憋不住跪下来求饶道:“我错了,我错了。大爷,姑奶奶,求求你们,别杀我。我这都是别逼的,我也不想这样做的,我是无辜的。只要你们放过我,今天发生的事情我绝对不会说出去的。”

“是吗?可是在我眼里,只有死人才是最听话的。”丁宁邪魅一笑,手中动作没有丝毫停歇,对方挣扎了几招就没了性命。

大家看的胆战心惊,有人更是叫道:“你到底想干什么?我们不过是为了求财。你们不愿意离开就是,何必要把事情做得那么绝?实在是太残忍了!”

“你杀了我们,难道你们还能好吗?我告诉你,我们奉阳城的店,每天都会有吴家的人来巡查,这里发生的事情绝对瞒不了的。你们就等着被吴家的人处理吧!”

“杀人灭口?休想!这里不是浩瀚森林,也不是其他危险的历练场所。你们想把我们杀了,抹掉这里的痕迹是不可能的!”

这些修士七嘴八舌,见丁宁等人没有要放过他们的意思,干脆也破罐子破摔,大骂起来。

丁宁觉得好笑,怒道:“你们求财?放屁!你们分明是欺人太甚!若是我们认怂一步,只怕你们步步紧逼!刚才我们要离开,你们会让?当老子是白痴吗!”

不过几个眨眼的功夫,小破店里面的人都倒下了。唐峡呆愣的看着这一幕,心情十分复杂。在碰到丁宁等人的时候,他以为这群人都是很好说话的。毕竟阿寿憨厚的模样摆在面前,怎么看着都是很好欺负的一伙人啊!可是……为什么他们那么凶残!

就在这时,丁宁猛地转过了脑袋,咧开嘴角,笑的十分友善。

“现在,轮到你了。”

“哐当!”唐峡瞬间跪在丁宁跟前,哀嚎道:“大人!我错了,我千不该万不该,不该贪心。求求你饶过我这一条小命吧!呜呜~我就是个可怜人,在奉阳城无亲无故,我……”

“你之前不是说你表叔公的表妹的孙子是吴家子弟,你在奉阳城怎么就无亲无故了?”

唐峡一口口水噎在嗓子眼,上不上下不下十分难受。他随口说的,这位爷记得怎么那么清楚?他看了眼倒下一片的修士,这些人在被打翻之前,都说了自己和奉阳城吴家的关系,可是依旧逃不了被揍飞的命运。他们都逃脱不了了,自己又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