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他们是不是长生派的人,总归,他们身上带着那么显眼的宝贝,他要是不出手,那日后可碰不到那么好的事情了!

很显然,其他人也是这样想的。见他竟然想要一个人独吞丁宁等人身上的宝贝,脸色都十分难看。

郭承更是叫道:“关志,此言差矣。我们现在还不知道他们到底是不是长生余孽。要是他们真的是长生余孽的话,这件事情可就需要告知烈阳宫了。这样重要的事情,你一个人只怕是做不来。我倒是愿意做个见证。大家一起岂不是更好?”

“哈哈哈!郭兄弟说的没错,我也愿意做一个见证!这些人可不能那么轻松就死了,怎么也应该验明正身!我听说烈阳宫在外行走弟子陆卓不日就要来丰和城了。到时候如果能够和他搭上话,那可是一件好事。”

陆卓不同于之前丁宁等人杀的那些普通的烈阳宫弟子,他代表烈阳宫在外行走几十年,早就闯出了一片名声。丁宁自然也有所耳闻!他上一次听到这个陆卓的消息的时候,还是他去了一处福地洞天,出来之后不仅得到了五级灵器火云星风枪,修为还增长了不少,曾单挑元婴不落下风,还成功的将元婴斩杀。如今怕是已经有金丹期第四层的境界了。

当然,这些都是次要的。让丁宁蹙眉的是这家伙是一个宁可错杀一千也绝对不会放过一个的狠辣性子。要是真的和他碰上面了,绝对讨不了什么好果子吃。

丁宁开口问道:“各位,容我插一句嘴。你们说的那个陆卓,具体什么时候来啊?”

“怎么?你已经迫不及待想去送死了吗?”

“哈哈哈!”

关志等人哈哈大笑,看丁宁等人的眼神就跟在看一个死人似的。

然而丁宁却十分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唉!送不送死的我不知道,不过你们这三个一路从丰和城内城的广场跟着我们到了这里,却是真正的找死。”

说着,丁宁伸手贴向面前把他们困住的土刺牢笼,一股古朴而混沌的气息浮现在他的手上,微微一震。面前的土刺顿时土崩瓦解,哗啦啦的落在地上有变成了一堆毫无作用的泥土。

关志一愣,怒道:“你这小子倒是有些手段,连我的土笼都能破了。不过也就到这里了。黄沙拳!”

自己设立的牢笼竟然被一个筑基期的小子给破解了,这样的奇耻大辱让他在另外两名修士面前很抬不起头来。此刻他双手打出手印,身后黄沙漫天,随着他的划拳挥出,一股扑天抢地之势汹涌而至,大有直接把丁宁等人全部都闷死的架势。

周围黄沙漫天,庄菀菀双手从身侧扬起,一股生机从她身上散发出来。她单脚抬起,舞动甚至,周围的竟然开始迅速长出苍天大树,挡住了这些黄沙进攻。

丁宁见了不由啧啧出声,这娘们不去治理黄沙可真是屈才了。随机,双方的招式瞬间消于无形。庄菀菀轻松的抵挡了对方的再一攻击。

关志更是恼怒,也顾不得装逼,冲了过去,速度很快,姿势……勉强也看的过去。

庄菀菀丝毫不惧,右手反转,灵木剑瞬间出现在她的手中,而后刺了过去。双方立即战斗到了一处,庄菀菀时而生机盎然,时而枯朽冷酷。一股临界于生死之间的气息让关志这个金丹期的修士也不由暗自心惊。

这功法闻所未闻,见所未见。似乎可以与人生机,亦可夺人生机。所幸这女人修炼的还不是特别的熟练,两者之间无法瞬息转换,否则若是给她练到了极致,岂不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了?

“你到底是什么人?”关志惊异不定的询问出声。

“哼,你不是说了吗?我乃长生门人!”

庄菀菀冷笑,眸子中光芒闪烁,一股杀机油然而至。

关志没来由竟觉得有些心悸,这样的冷静和杀气,难不成这筑基期娘们还杀过金丹期不成?他皮笑肉不笑的说道:“说笑了,长生余孽不过都是一群躲在深山野林中的废物罢了,刚才我说的那些不过都是玩笑话。莫要当真,我见你修习的功法颇有其独特之处,你刚才又亲手杀了长生余孽,不如我帮你引荐一下,到时候让你亲自去拜访陆卓如何?”

“呸!”庄菀菀恶狠狠的呸了一口,冷冷的瞪着关志,怒道:“你如此辱我,今日必死!”

张口长生余孽,闭口长生余孽,这样的混账,她多看一眼都觉得恶心!

“二转空亡!”

庄菀菀双手结印,快速掠夺对方生机。

关志心中早已防备,见她攻来,立即护住周身,同时斩断了庄菀菀的攻击,双方虽然修为相差巨大,但是战斗却显得十分焦灼。

本来打算看好戏的郭承和康吉也意识到不对。关志一个人恐怕是解决不了他们!

郭承眼中闪过精光,大叫道:“关兄,我来助你一臂之力!”

“那怎么可以少的了我?哈哈哈!”一旁的康吉也哈哈大笑。

一直观战的郭承和康吉加入到了战斗当中,见丁宁竟然迎面而上,顿时乐了。一个才筑基期第一层的蝼蚁,就算是让了他双手双脚,只怕也不会是自己的对手!他们唯一需要注意的,就是他身上拿着的那些灵器。他们修真多年,这点眼力见还是有的。特别是他双脚上踩着的那双靴子,绝对不是凡品。

他们想打追日靴的主意,却不知道这在丁宁的眼中,这是他身上等级最差的灵器。

郭承毫无防备,直接伸出了手就要去抓丁宁。面对他挥舞而来的强大灵力,丁宁不躲不避。在对方觉得自己这是被吓傻了的时候,突然挥出自己的大钩钩。

“看招!”

“小心!”

一旁,康吉见势不妙,上前打断丁宁的攻击,就这一个喘息的功夫,郭承立即后退,惊异不定的看着丁宁手里的钩子。他刚才迎面被这钩子的威力震慑,竟不由自主定住了身形。不!应该说,这钩子在一瞬间散发出来的恐怖威压将他锁定,无法动弹分毫!这是什么灵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