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浏阳河…..你是我温柔的故乡….嘎…”一个打渔的老渔夫,正哼着歌,正道了陶醉的时候,眼睛随意的一鳖,吓得他面色惨淡,一下子就做到了地上,没错,他早上来打渔看到了,昨夜青青,玉磬吸干的醉汉。按理来说,洗了精气,只会精神萎靡,但是玉磬却坚持非要吸收他皮肉里面的三元阳气,这三元阳气,就是人们常说的,三把火。额头,和双肩的两个火,这样才能达到阴阳调和的修炼目的。还有一个原因,杀人灭口,如果放了一个人走,通风报信,还怎么抓人了?保持点神秘还是好的。

渔夫虽然活了这么大岁数,但却也没见过人会成为这个样子,那个死尸的样子实在是太吓人了,连滚带爬,跑到了当地的县衙报了案。

敲了好多下,县衙门口的大鼓,才有个略显慵懒的衙役出来“敲什么敲?吵到县太爷你吃罪的起吗?”看他那个样子,好像不是吵到了县太爷,吵到他就很吃罪不起了。

渔夫本身就是老实的打渔人,被人训斥了一下自然也是怕的缩回头了,弱弱的说了一句“小老儿,发现一具死尸……”

“死尸……..有什么了不起的……嘎?你说是一具尸体?”那个本来还有些懒散不堪的衙役听说是尸体,他也不敢大意了,毕竟人命关天的大事,他要是刻意为难这个报案人,传出去,说县衙的不是。他这个衙役也算做到头了。

头脑一下子就清醒了“那你不早说,快跟着我进来。”紧接着就领着老渔夫进到了县衙里面。对他的一个兄弟说了一句,就去通报县太爷了。

“呼啊…..谁啊,一大早的就报案,是不是感觉活够了。”县衙太爷看来也是刚起来没多久,对待报案人自然心情不太好,紧接着指着渔夫又说了句“今天你要是不说个明明白白,我就让你知道,什么叫做四十大板,什么叫做人长高了,也可以变矮,什么叫做,十指连心。”说完,还对着老渔夫阴冷的笑了笑。

“大人…….饶命啊…..饶命。”听完那些刑法,都把老渔夫吓尿了,尼玛来这难道就是为了作死的吗?不过那时候当官的几乎都是这德行。

那个慵懒的衙役,看到老渔夫都窝囊成这个样子也是很无奈,但是刚才可是他去惊扰了县大人的清梦,这要以后怪罪下来…….咬了咬牙“老爷,池塘边死了人。”衙役满头冷汗说道,他可是知道他家大人是有多阴狠。

本来,看到渔夫的样子,臭烘烘的挺讨厌,拖出去打四十大板得了,现在听说死了人,这不意味着他升官的机会来了嘛,看待渔夫的眼神都不一样了。为什么呢?第一,他要是抓到了杀人犯,那就是有了业绩,他本来常年都往上面贿赂,所以现在才能保住这个官位,但是业绩,一直都很头疼,毕竟,现在的皇帝是一个名君,没有业绩就想上来的,查到了就是灭门的处罚。第二,他就算是抓不到,也不怕,替死鬼还不多吗?看眼前这个老实巴交的渔夫就是上好人选,他完全可以这么说“渔夫与死人的老婆,偷情,被那个死人的发现,渔夫因此杀了人。为了掩盖罪行,报了假案。”不得不说,他自己都有点佩服自己的智商了…..简直太邪恶了。

“去,给那个老人家,换个衣衫。人家是来报案的,还吓成了这样。难道我们很可怕?”县太爷一脸和煦的说道,完全像一个常善的老者。

“嘎。”县太爷的瞬间转换,让众衙役一愣,这脸变的也太快了,也恰恰印证了,事出反常必有妖。不定县太爷憋着什么坏没有使出来呢。他们也是常年跟在县太爷跟前多少年的人了,自然也知道,县太爷的性格,不过他们不会去说,不会去议论。老爷吃肉的时候,他们也是能喝到汤的。

对于县太爷的急剧转变,也给渔夫弄的一愣,不过他现在的样子也的确不像话,的确该换换衣服了。这一股味,都多少年没出现在自己的裤子上了…….如今….不再少年青涩,更多是尴尬。

几个衙役带着渔夫进入后堂一个地方就开始换衣服,他们几个人也是颇为嫌弃,把衣服丢给渔夫,就离开他了。尼玛的太味了。

老渔夫看到面前的新衣服,都有些不忍心穿了,这个料子得有多好啊,就这一身衣服都快能换他家一年口粮了,他以前,也知道县太爷搜刮民资民膏,但是他本来就是一个穷打渔的,就算再怎么搜刮,也拿不到什么,要不是这次吓坏了,来报了案。估计这辈子也不会来这个地方。

思考再三,老渔夫,仅仅换了裤子,新衣服没换,而是拿在了手中,他也知道,县太爷给他了就是他的了,那么拿着换点粮食还是值得的,没办法,穷人就要穷算计。

从后堂出来了,老渔夫拿着,那件县太爷送给他的新衣服。不过,既然没穿,老渔夫也得说句话意思下,不能就这样凭白拿了这件衣服,那样就是他的不对了。“县太爷,您看,小老儿,不用穿这件衣服,我这件没有脏。”

“算了,既然本大人说了送与你,还有收回的道理?带路吧,让我们惩恶扬善去!”其实,看到老渔夫换过他那条尿湿裤子的手,想想也知道,没洗,还拿了新衣服,就算给衙役都不带没出息去拿的,还不如送个人情,送给这个老头得了。

他们,刚要走,就听到了一个长的极为清秀的男子说道“父亲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