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轻轻只觉得肩膀处如火烧一般,但很快,她的情绪便已调整好。

“我叫轻轻。”

说完,迅速的倒了两杯酒,一杯留在手中,一杯递给郝不凡。

看着那液体流动,傅沉的眉头,越蹙越深,眉间已然堆起一座山川。

他盯着鹿轻轻,眼眸一瞬不瞬。

那杯酒,就这样慢慢被抬起,仰头,贴近唇边,一点一点,消失殆尽。

酒味的苦涩感让她的肩膀不自觉的抖了两下,好在灯光昏暗,无人察觉。

“妹妹果然爽朗啊,你放心,真有那天,哥哥会对你轻轻的。”

郝不凡大胆的言语里满是挑逗。

鹿轻轻只是笑着,继续倒着酒,“郝总,喝酒,今天既然是陪您,就应该把您陪开心陪尽兴。”

看着她一杯一杯下肚,傅沉的脸色越来越黑。

他的思绪,也越飘越远。

虽是陪着郝不凡喝着酒,但鹿轻轻,心知肚明,身旁的傅沉在想着什么。

曾几何时,傅沉带着她出去应酬过,她不喝酒,坐在桌上坚持又顽固,傅沉笑她清高,一回到家就逼着她去了酒窖,开了一瓶烈酒,往她的喉咙里灌,她呛得快要窒息,身上迅速的起了红疹,随后高烧不断,折腾了好几天才好。

“妹妹好酒量啊!果然是傅总带来的人,和那些端着拿着的大有不同。

傅总,合同带了吗?我立马签字,只要这妹妹陪我一晚。”

傅沉倒是不着急,他看了一眼鹿轻轻,而她依旧笑着,还侃侃而谈,“郝总果然爽朗,一眼便知是做大事的人。”

她转头,看向傅沉,挑了挑柳叶一般的眉毛,“傅总做大事之人,不会连合同都没带吧?”

傅沉不说话,冷着一张脸,看着鹿轻轻。

眼眸里,有鄙视,有气愤。

“没带也没事。”

她主动的搭上郝不凡的肩膀,“郝总也是年轻人,现在电子版合同也流行,在上面签个字就行了。”

郝不凡开心的接话,“对,对,怎么方便怎么来!”

那猴急的模样,恨不得现在就把鹿轻轻压倒。

眼看着合同要谈成了,一片祥和之际,傅沉骤然起身,死死抓住鹿轻轻纤细的手腕,连拖带拽的将她带了出去。

“郝总,合同今天还真没带,下次再给您带些极品过来,这种脏女人,配不上你。”

“欸!等等!我就贼满意这个......”

会所的卫生间里,鹿轻轻被按在琉璃台上。

傅沉一边撕扯着她的衣服,一边羞辱着她,“说你穿礼服像小姐,没想到你是真小姐!

一天不被男人搞你就按耐不住寂寞了是吗?你的能力强就强在交际对吗?你是不是巴不得往郝不凡身上扑?在沈星河那里,也没少主动献身吧!”

他震怒的语气,着实吓到了鹿轻轻。

她想推开对方,却发现力气悬殊之大,她只能任由着对方操控。

傅沉抬起她的腿,她吃痛的深呼吸着,理智回归了一些才掷地有声的说道:“说我有两幅面孔?傅总你不也是吗?明里带着我来应酬,不就是想要我做这些事吗?我帮你签下来了,你自己却反悔了?还说我往男人身上扑?不是您让我往男人身上扑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