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紧不慢的从今天在组织里打印出来的单子拿了出来,啪的一声拍在了桌子上喊道。

“看清楚,我看你现在还有什么好说的?”

越天成吓了一跳,接着战战兢兢的拿起来了桌子上的单子。

上面正是他的通话记录。如今证据已经摆出来了,我看他还有什么好说的。

“我不知道这是什么。”越天成继续装傻说道。

“你还不松口?这正是你的通话记录,你说跟李田姚讨论学生会的事情,那我想请问你一下,你们讨论的什么,可以一天打这么多电话,而且通话时间如此的长,据我所知,那天是一个周二,你完全可以私下去找她说事情,为何会选择在手机上?”

“我那天不舒服,不想去,有什么问题吗?”

“好,那你看清楚,这两张单子又是什么?白小蕊他们二人不是学生会的吧,请问你们联系他们干什么?不要告诉我是巧合,怎么世界上有这么巧合的事?你联系了三个人,其中二人死亡,一人现在躺在医院,只有你一个人安然无恙的在教室里上课?”

面对我的一波问题,越天成果然脸色变得苍白,嘴巴都开始有些哆嗦了起来。他已经被我的问题问的不知所措了,再也没有刚才回答问题的从容。

“我再问你一遍,你说还是不说,信不信,单凭这三张纸条,再找出来你的通话内容,就可以定你的罪!”我一波恐吓。

其实能定什么罪,我都不知道,我也不懂法,说这些完全就是吓唬越天成,希望能从他嘴中套出来一些有价值的线索,我可不想再白跑一趟了,况且目前只有他这一条线索可以入手。其余是真的一点办法都没了。

越天成沉默了片刻:“我说,你别报警,我都说。”

果然越天成害怕了,他已经松口了,他松口了就好办了。

我让于晓灵拿出笔根本,同时她又将身上的微型摄像头打开。

“李田姚跟我都是学生会的,那天我给她打电话,其实并不是学生会的事情,而是我们的私事,我们表面上是学生会成员,实际我们还是情侣。”

我抽了口烟示意让他继续说下去。

搞对象在大学里是一种普遍的正常现象,其实我刚才也猜到了。

“李田姚是一个胆子很大的女孩子,她平常喜欢看一些恐怖片找刺激,还喜欢看一些恐怖书刊,我的胆子没有那么大,每次跟她去电影院看电影,我都是到一半就睡着了,一周前吧,我们在食堂吃饭的时候,她突然告诉我自己想玩个游戏。”

又是游戏,他跟李田姚口中的游戏到底指的是不是一回事。

“什么游戏?”

“一个通灵游戏,叫做四角游戏。”

听到这里我心里有了个大概。

四角游戏之前我在网上看到过。

据说在午夜十二点以后,找一个四角房间,四个人按顺时针或者逆时针排开,一个人在一个角落里,在这里我们统称为A,B,C,D角。

人物则以甲乙丙丁命名。

甲站在A,乙站在B,丙站在C,丁站在D,

甲顺着墙角去拍乙,乙再去拍丙,以此类推,正常情况下,从游戏开始的一刻,A角是永远不会有人的,并且看到没人的时候就会咳嗽一声。

这个游戏的恐怖就在于,当你玩了几局后,大家就不会再听到咳嗽声了,也就是说四个角都有了人,再加上走的人,一共为五个。

这游戏还不能随便结束,如果中途随便结束,那么会惹怒请来的鬼,除非在玩够四十四分钟后才可以。

“我听李田姚说了这个游戏后,我当时就制止了,虽然我不是很信这些东西,但对于这些东西,我一向都是敬而远之,世界上这么多未解之谜,我一个老百姓并不想去参与。”

“可李田姚不这么想,她非要逼着我玩,还说如果不玩的话,那么就跟我分手,最后我实在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只好硬着头皮答应了下来,就这样,她又找来了白小蕊他们二人,我们约定在三天前的钢琴教室碰面,因为我是学生会的,所以钥匙我有,再加上晚上也不会有什么学生,那个地方是再好不过的了。”

“那天李田姚联系我,说让我去买一些东西,我买了一些烧纸,以及四个香烛,就这样,到了晚上十二点,我们五个人神不知鬼不觉的就进了钢琴教室。”

“钢琴教室那个时候十分阴冷,因为它的位置在阴面,后面游戏如期而至,我们玩了起来,当我们玩到第三局的时候,我突然在耳边听到一阵很重的喘息声,听上去就像是男人的,起初我以为是朱光耀,可后面一想,朱光耀在我的很远处,他的喘息声也没有这么沉,当时我喊了朱光耀两声,发现没动静,等我转过头去哪一刻。”

“我看到他们三个人仿佛丢了魂一般,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尤其是李田姚,当时的她脸部扭曲,我当时吓得顾不得许多,只好逃离了钢琴教室,后面的事情你们就知道了。”越天成如释重负的对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