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上了车陷入了沉思,一旁的于晓灵开口问道:“你是在怀疑这小偷是在劫富济贫?”

我没有否认,而是点了点头。

于晓灵大眼一撇道:“拉倒吧,大哥,都二十一世纪了,你还信劫富济贫这东西?”

的确,劫富济贫我只是在电视上看到的太多,现实我还真的一次没有听到过。

我驾车将于晓灵送到了组织,同时也联系了凌高亮。

让他看看能不能查一下那公司周围的监控摄像头,看看有没有穿一身黑袍的男人。

凌高亮答应了我,让我回去等消息,尽快给我回复。

这件事办完我便坐着二路公交车往店里走去。

在路上我一直在想这个问题,如果真的是这样,我到底管还是不管。

孤儿院那群孩子的确很可怜,虽然说每年的好心人的确不少,可这世界上不止这么一个孤儿院,并且这孤儿院至少几千名孤儿,刚才进去的时候,我特意观察过这群孩子的穿衣,基本上都是一些破旧的衣服,有的都缝了好几针依旧还在穿。

我闭上双眼深吸了一口气靠着车窗看着风景。

...

花圈店的生意还是老样子,到了夜晚我靠在躺椅上看着书,手串传来一丝灼热。

“请问我可以出来吗?”手串里传来慕思雅的声音。

“你想出来就出来呗,咋还跟我商量一下?”

“我跟你的兄弟保证过,不能频繁跟你见面,但我想看看你,你看你...”

“莫废话,原出来就出来。”

说完慕思雅就没声音了,我也没理她,靠在凳子上看着书,不知不觉的又睡了过去...

一觉醒来天已经亮了起来,上前将大门敞开,马路上出现形形色色人,人们络绎不绝的背着包脚下不由自主地变得越来越快。

有的一边啃着煎饼果子一边快步走着。

世人慌慌张张,不过是图碎银几两...

我在门口伸了个懒腰,就见于晓灵开着汽车向门口奔了过来,一个急刹差点没把我的电瓶车撞飞。

我算是亲眼见到了女司机的威力,她撞坏了直接报保险修就行了,但我电瓶车可遭不住啊,这可是陈叔的,他这人啥事都做得出来,没准扣我一个月工资。

于晓灵下车冲我奔了过来。

我不知道为啥鬼使神差的张开了双手,仿佛在迎接一个大拥抱而已。

这时,我只感到一巴掌打在了我的胸膛上,伴随着余小玲骂声我从YY中苏醒了过来。

“大早上你搞什么飞机,又出事了,商场又丢东西了,这次丢的东西价值五十万。”

“丢的好!”我一拍大腿欣喜的说道。

于晓灵突然双眼有些无语。

为何丢了我还觉得好,因为这样的话,我们完全可以去十子会门口蹲着,到时候看清楚来捐献物资的人就好了,直接来个出其不意,商场我们已经不能再去了,他既然敢再来翻案,那么就证明了他已经做好了十足的准备。

我将心中所想告诉了于晓灵,她点了点头,觉得我这么说也对。

其实我本来想去珠宝杂货铺蹲着,可转眼一想,那地方人多眼杂,就算是发现了,那么多人到时候也容易误伤,再加上石门数不清的珠宝杂货铺,我也不知道去哪个才对。

根据昨天的聊天内容,我得知那十子会夜晚十二点左右就会停电,也就是说晚上十二点是我们行动的最好时机。

我跟于晓灵一拍即合,约定今晚十点出发,在那地方蹲着,等到十二点的时候看看那人会不会来。

白天我再组织呆了一会,说白了也没什么事,完全是周宏才非让我去,说什么跟我喝喝茶啥的,到现在我都搞不清楚,我身上到底有啥,他对我这么看好,莫非他看上了我的腰子?

中午周宏才带我去了一个高档饭店点了几个菜倒上了两杯白酒递给我了一杯。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我借着酒劲也把心中的疑问说了出来。

“老大,说句实在话,你为何就这么看重我,执意把我拉进来?凌高亮也好,刘星火也罢,他们个个都有超凡世俗的能力,他们能进来并不奇怪,而我却什么都没有。”

周宏才听完先是哈哈笑了两声。

“你跟他们所有人都不一样,你难道不清楚自己的身体吗?”周宏才夹起来一口菜含糊不清的对我问道。

我摇了摇头,让他明说。

“我不能说,这种东西说出来会遭天谴,我还没活够,你慢慢也就懂了,就跟你做题一样,知道了答案是不是觉得做题都索然无味了?反正你记住,到了我这里,你帮我解决事情,我给你薪水,我们是上下级,更是朋友,你来组织,我举手欢迎,你走,我绝对也不会挽留,但我们依旧是朋友。”

不得不说周宏才这张嘴的确能说,说的天花乱坠的,什么朋友不朋友的,我始终记着父亲曾经告诉过我的话,商人都是唯利是图的,这个世界上最不能相信的就是商人的话,他们很有可能榨干净了你身上最后一丝价值把你揣到一边去。

当然了,我一直觉得周宏才不是这样的人,但也不排除,毕竟我才初入社会没有几年,不论是经验还是实践,都不值一提。

见周宏才不愿意跟我说,我也没再问下去。

这顿饭吃过后,周宏才把我送到了一处别墅区,让我在这里好生休息,晚上于晓灵来接我。

我顶着有些晕的脑袋,走进了别墅的大楼,我都记不清怎么开的门了,只是迷迷糊糊的记着我推开门走进去就直接躺在了沙发上...

门外传来一阵阵脚步声,我这方从梦中惊醒,打了个哈欠发现自己躺在床上,正准备起身上个厕所,突然发现自己身上一丝不挂,我将被子拉了起来,低头缓缓看去。

一瞬间我觉得自己的脸红到了极点。

“谁能告诉我怎么回事!”

“你醒了,不好意思,我看你喝多,就没有把你叫醒。”门口传来一阵脚步声,走进来一个二十多岁样貌极品的女孩子,正在门口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