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驰你别忘了,从公司成立到现在,每个项目都是我没日没夜的做出来的,而且按照股份的话,我的股份也比你多。”江月也懒得跟他扯那么多没用的,如果高驰还是依然如此,自己就不得不跟他法庭见了。

高驰拳头紧握,没想到江月居然拿股份来压制自己,也觉得当初自己确实是太傻了,让这个女人占尽先机,但是他又怎么可能会轻易的把公司交给江月?

就在高驰想要继续争辩的时候,被江燕的声音给打断了:“我说怎么大老远的就听到了声音,姐姐你怎么在这里呢?”

闻声瞥了一眼,看着江燕扭着腰走过来,脚上还踏着高跟鞋,若不是上次自己无意间听到江燕怀孕的消息,江月怕是都不敢相信。

“既然怀孕了就别出来搔首弄姿了,怪不好看的。”江月冷笑了两声,没好气的说道。

江月说这些话也是想让这对狗男女无地自容,而江燕的脸上没有任何的尴尬之色,居然还用手摸了摸自己的小腹:“姐姐,你跟高驰在一起那么多年呢,怎么就没有一定本事呢?”

真不愧是人贱则无敌,能够说出来这样的话,若不是此时江月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心态,真怕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我今天过来就是想要拿回我自己的股份。”江月也懒得继续跟江燕说其他的事,而是把自己这次过来的目的说了出来。

江燕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脸上的笑容收了起来,她怎么可能会把江月的股份给她?

在江燕的眼中,江月抢走了自己的丈夫,现如今唯一能够有所欣慰的就是还有这个公司,难不成江月还要拿去?江燕怎么肯?

“姐姐说的什么话,咱们都是一家人,分什么你我,况且这个公司本来就是高驰的,你这样做是不是有些……”江燕的话并没有继续说下去,不过她明白江月并不是个傻子,应该能够听的出来自己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

江月佯装听不明白,似笑非笑的看着面前的江燕:“我跟高驰之间的事你可能不太明白,所以你也别插手了,公司有我多少的股份高驰心里清楚,如果不愿意给我的话,高氏马上就要成为我自己的江氏了。”

“你的办公室你也可以继续坐着,你之前的职务你也可以继续当,这样总可以了吧?”高驰犹豫再三,最终还是答应了下来。

看着江月说话的口气如此的坚定,高驰心里清楚,若是自己不让出退步的话,到时候楚墨风插手,自己要付出的就不是这些了。

“不,我不要我之前的那个办公室,我觉得你的这间办公室挺不错的,我要这个,而且公司以后得总裁是我,你是副总。”江月见高驰退步,继续说道。

她听的出来高驰刚刚说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不过就是想要稳住自己的情绪罢了。

江月之前为了公司付出了那么多,当初只是觉得自己跟高驰早晚会结婚,对职务方面格外的不在意,不过现在,江月自然得要回来。

江燕气得发抖,刚刚听到高驰答应让江月回来的时候她就有些不开心,听到江月提出来的这个要求,更加的不满:“江月,你别太过分了。”

“高驰还没说话呢,这里有你什么事?”江月挑了挑眉头,说话的口气充满了挑衅。

江燕死死的咬着牙,被江月怼的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高驰虽然心里有些不太情愿,却也知道这本来就是属于江月的,若是自己不同意,到时候她来喝鱼死网破,对自己也没有好果子吃。

他冷静下来好好的考虑了一会儿,最终还是点头答应了下来:“我都可以答应你,不过你不能损害公司的利益。”

对于江月的工作能力,高驰还是比较认可,所以他坚信有江月在,公司也可以稳步上升,只要这个公司还是高氏集团,那么一切都有可能。

江燕万万没想到高驰居然答应了江月这所有的要求,脸上充满了不敢相信的表情,看向旁边的高驰,质问道:“高驰,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你怎么就这样答应了她,你就不怕这个女人报复我们吗?”

“我相信她不会的。”高驰肯定的说道,他跟江月在一起那么多年了,高驰不信江月这个女人会对自己赶尽杀绝的。

若是高驰得知了以后发生的事情,恐怕就不会小觑了一个女人的恨意。

江月面对高驰冷笑了两声,这个男人莫不是太过于看得起自己了吧,这才不过是刚刚开始,好看的还在后面。

“行了,如果没啥事你就把你的东西收拾一下,还有高副总,你的家属以后没啥事就不要来公司了,影响不好。”江月丢下这句话之后便坐在了办公桌后面的椅子上,风轻云淡的说道。

江燕清楚她说的是自己,傲娇的说道:“你不会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吧,若是你知道了高驰的功夫有多好,恐怕会格外的后悔把。”

“我有什么好后悔的,你别忘了我可是楚墨风的夫人,楚墨风的样貌家世甩高驰十条街都绰绰有余,我又有什么好后悔的呢?”江月挑了挑眉头,笑着说道。

不提楚墨风还好,提起来江燕就一肚子的火,本来那个帅气多金的男人是自己的老公,她不否认楚墨风各方面都比高驰强,江月现如今肠子都悔青了。

江燕咬咬牙,助理过来帮忙收拾东西,把高驰所有的东西全部都给搬了出去,最终她把目光放在了那个沙发上,就是当时亲眼看到了高驰跟江燕在那里做龌龊的事。

“把这个沙发也丢出去,这几年所有的东西我全部都要换新的,尽快帮我弄好。”江月看着这里的东西,眼神里充满了厌恶的神色。

高驰拉着江燕的手走了出去,让人找了一间办公室搬了进去,不由得叹了口气。

“那个贱人有什么好猖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