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岑心情很不好,叫了易漠然出来喝酒,看能不能让心情好些。

易漠然心情也很不好,这几天连续相了好几天亲,都没有相中,不是宝妈男,就是眼睛长在头顶上,各种各样的男人都有,每次相亲都弄的一肚子气。

“你说我道底走了什么霉运,相一个就是渣男体质,还高材生,博士生,就他们那种素质,一辈子都难娶到老婆,也不知道那对无良夫妻是怎么看中他们,还反过来教训我,别眼光太高,随顺找个人娶了赶紧生孩子给他们玩,我是生孩子机器吗?”

易漠然一杯接着一杯的往下喝,不停的抱怨着自己的父母。

阮岑默默地听着,不给予意见,只是陪着喝酒。

“为了一个孩子,他们就是把我往火里推嘛。”

本来就不擅长饮酒的她,几杯下肚,脸被薰红,眼睛迷乱。

“今天这个更加的可恶,他说结婚以后,公司就交给他,我就在家相夫教子,孝敬父母,还说我一个女人抛头露面丢人,MD,我长这么大,还从来没人敢这么说我。”

易漠然现在一听到相亲就怕了。

可她家的那对无良父母,却每天送不同样的男人来,她能有什么办法。

拒绝也拒绝不掉。

一但拒绝,就让人去公司,现在搞得公司都在传他们老总嫁不出去。

易漠然说完,阮岑紧接着道;“我最近也挺倒霉的,出差差点把命给出没了,好不容易捡回一条命,又被人给惦记,我从来没想到,夜明媚的媚力那么强,就连文浩都对她一见倾诚,为了她跟瞿浩夜反目,派人想要我们的命。”

一想到今天从程牧嘴里听到的话,阮岑除了苦笑只剩下苦笑。

闻言,易漠然醉意清了几分,不可置信的看着她。“不会吧!从来没有听说过啊!”

“前两天,瞿浩夜查出了整件事的主谋,亲自询问文浩,没有错,只怪他把那份爱藏得太深,任何人都没有查觉到。”

“夜明媚还真是个害人精,到死,还来害你。”一想到夜明媚,易漠然气的直咬牙。

“难怪这些年,文浩对我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处处看我不顺眼,还多次给夜小媚撑腰,原来是因为他那份心底的爱。”

瞿浩夜玩的来的朋友很少,程牧一般都在国外生活,一年只有一半的时间在内国,文浩跟瞿浩夜在一起的时间比较多。

夜小媚从中找了很多阮岑的麻烦,一但阮岑反击,就会得到文浩的庇护,反来责怪她。

她一直想不通,文浩为什么会对她的态度发生了那么大的改变,如今明白了。

“来,干杯,为我们的不幸,狠狠的喝。”

易漠然举起酒杯,放开肚子狠狠的喝。

也许酒能麻醉自己,不用去想那些烦心事。

此时的外头,程牧和瞿浩夜还有一位男子正从门口走了进来。

酒吧的店长见到三人,赶紧迎了过去。

“瞿少,程少,刘公子,包间已经给你们准备好了,请跟我来。”

三人跟着店长来到他们订好的包间,临走时,店长想到了隔壁房间的人,犹豫了一会。

“瞿少,阮小姐正在隔壁,好像喝了不少的酒,等会是我们的人送她回去,还是你带她回去。”

“喝酒。”瞿浩夜皱着眉,转头看向程牧。

程牧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摸了摸鼻子,尴尬。“我跟她见面什么都没说,真的。”

“那她怎么跑来喝酒了。”

“我也不知道,她是你老婆,她为什么喝酒,你不是更清楚吗?”

程牧打死也不承认他跟阮岑说了文浩的事情。

要是被瞿哥知道,还不得打死他。

一旁的刘少清突然问道;“跟阮小姐的还有谁。”

“还有易小姐。”店长如实的道;“等会我们带她们一起回去,你派人好好看着她们。”

“是。”店长赶紧出去派人守着易漠然她们的包间门口。

程牧不想被瞿浩夜惦记,赶紧把话题转移到刘少清的身上。“听说你去了易氏。”

“嗯。”刘少清眼镜下一抹亮光闪过,轻应了一下。

“你怎么想到去易氏了,不会是因为易漠然吧!”很早就听说他暗中喜欢易漠然,又不敢表白,如今为了她,进了易氏,也亏他想的出来。

自家公司比易家大上三倍,他都不去管,跑到易氏去当个小小的秘书,真是浪费人才。

“看破不说破,这话没学过吗?”刘少清没有不悦,可他语中的冷意却包含了警告。

程牧撇了撇嘴。“要我说啊!喜欢就上啊!缩头缩尾的,迟早被人抢先了。”

“我听说,易家父母正在给她安排相亲对象,你真不怕她给人抢去。”

瞿浩夜看着眼前的好友,身为好友,他也希望他能得到自己的真爱。

再说易漠然大家熟知为人,两人结成好事,大家都挺赞成。

“我的事不急,我刘少清看中的人,还从来没有人敢抢去,到是你,怎么办。”刘少清底气十足,一点也不担心。

瞿浩夜低头垂眸喝了一口酒。“如今还能怎么样,说到底,我欠她一条命。”

“要我说,夜明媚的事,也许你真是误会她了,不如,还是好好想想,别到时候后悔。”

“再看。”

没多久,隔壁的人又吵又闹,店长头疼的赶紧过来问他们能不能把人先带回去。

再这样下去,就连他们的人都看不住了,这要是发生了点事情,他可承担不起。

最终,三人聚了一小会,就带着各自的人回去,只剩下程牧孤零零的在哪里,独自对杯自饮。

阮岑两人不知道喝了多少瓶,醉的胡言乱语,醉的分不成东南西北,看着路灯都是多重的影子。

也许是心情不好,加上喝了一点酒,酒气一上头,胡言乱语也就算了,还手打脚踢的,好几次,都打在了瞿浩夜的身上。

“我怎么就那么命苦好,好端端的就背负一条人命就算了,命还被人时刻的惦记,爱了二十年的男人,天天就知道怼我,恨我,想杀我,我真想把那份爱拿去喂狗,也免得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