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统,是一个高深的体系,只有自身具备道域之人最终才能得证道统,成就为一代宗师,逸道长、剑锋、孙春风等人概莫如是。但老叫花子、刑天等人却永远不会有这种机会,也正是因此,我在老叫花子这个师傅的手下,之前对于道统、道域之事全然不知。

这怨不得老叫花子,实在是因为道域乃是天授,身具道域之人可谓凤毛鳞角,即便是道门内部,关于道统的修炼也至今都没有形成一个完备的方法体系。这是因为每个人的道域都是完全不同的,而各自的修炼自然也就不一样,就是说,逸道长得证道统了,他通过无数岁月体验、经历了一番修炼,但他的修炼方法却只对他有效,对我的道域一点儿用起不到。

这也是道门内部至今没有一部关于道统修炼的,像是教科书那样的著述,只有一些道门先祖的修炼体会,散见于一些悟道的体验之中,但都是星星点点不成系统的。

因此,当我道统初成的时候,我自己还浑然不觉,只是觉得爷能飞、爷牛波依,除此之外,念追风决时那种特殊的心境体验,也让我想到了触类旁通,搜肠刮肚地将自己能知道的各种道决、道术、阵法都在道域里施展了一遍,直到感觉对这些道术的掌控体验都有了长足的进步之后,才停了下来。

这个期间,我的身体一直都是浮于空中的,包括我的布战龙棋阵的时候也是如此,桃木剑虽然极短,但当隔空划下出去的棋盘却是丝毫未曾走样。

但有一点与在现实世界中不同,天玄剑步、遮天符、战龙棋阵这三项道尊秘术施展完毕后,并没有出现之前的天枢、天机、天璇符。我由此判断,道域之内或许只是个练习场而已,只会让我提升对道术的体悟与掌控,但并不能形成实质性的效果。

后来的事实证明,我的这个判断大错特错了。不是道域里难以形成实质性的攻代效果,而是七星符的显现与大千世界中的北斗七星是有联系的。而道域,却是独立于天地之外的所在。

收获是巨大的,我的心情也是极好的,可是当这一切事情做完以后,我却面临着一个非常现实而紧迫的问题——我特么怎么从这道域里面出去?

两次进入道域,我都是不自主地就进来了,特别的突兀。而头一次从道域里回到现实世界中时,也就那么不明不白地出去了,当时事态紧急,还没有顾得上跟逸道长等人请教方法,那两个有道域的老货就又消失了,老叫花子和阴煞阳煞等人更是对此一无所知,因此这就成了我的一桩悬案。如今开心完了,我就开始觉得苦逼了。小蛇还在枯井里面,血胆看样子是凝成了,但后来情况什么样我还不得而知。我在道域里做了这许多事,鬼知道现实世界中过去了多久!

尤其令我难以忍受的是,我不但不知道怎么从道域里出去,连怎么落到地上也没有办法!就那一直在半空中悬浮着,飞起来的感觉是不错,可是也特么不能这样一直飞着啊!我拿追飞决试着冲地面飞,可是那段距离却一直都是那么远,眼睁睁地看着地面就在眼前,可就是飞不到底!

随着时间的推移,初入道域时那种兴奋的感觉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我心里的毛燥,施展的追风决、天玄剑步,跟无头的苍蝇似的四处乱窜了一阵,依旧没有任何办法,继而烦燥感转化成了愤怒,接着又是对“会不会永远困在这儿”的恐惧,各种负面情绪涌上心头,我开始觉得头疼眼花起来,而且身体上也发生了变化,心里没来由地产生了燥热的感觉,不知怎么的,牛.牛在这个时候立起来了,我特么在道域这么严肃的场所,竟然想打一泡了。

呸,安居天你真粗俗!

不过万万没想到,这种体验却是好使,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情境下面,我眼前的世界就突然发生了变化,还是那种坠落感,耳边呼呼地热风吹过,让我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酥麻感。正当我感觉身体陡然坠地的时候,却没有感到一丝摔伤的疼痛,反而身下软绵绵的。我愣怔了一下,定睛一看,乖乖里格隆啊,我哪里是摔到了地上,而是正躺在小蛇的温柔乡里!

小蛇不知道何时已经变回了人形,跟它每一次由人变蛇再变回人形的情景一样,她的身上不着寸缕。她平躺在冰凉的地上,而我的脑袋则深埋在她的胸前,身体被她用胳膊狠狠地箍着。

我还没有从这种突然的转变中回过神来,当下扭了一下身子,从她有力的臂弯里挣脱出来,看着面色潮红的她,喊了一声“小蛇”,但还没有问出什么来,嘴便被小蛇的柔滑湿润的双唇给堵上来了。

擦,先不问了,享受享受再说。我暂时把心里诸多的疑惑抛却在脑后,尽情地跟小蛇来了一个窒息的长吻。许久,唇分,我捧起小蛇的脸端详了一阵,突然就觉得小蛇原本冰凉的身体,此时却散发着火热的气息。而这种气息跟崔银琦、花竹筏情动时的体温是一样的,并非之前那种病态的火热。

虽然我有些克制不住上脑的欲望,但我还是忍不住问她:“小蛇,你的身体怎么这么热,没事吧。”

小蛇再度环手搂住了我的脖子,随即一个翻身把我压在了下面,伏在我耳边说:“主人先别问,小蛇想要。”

阿西巴,又是新一轮的吻,小蛇的身体在我身上扭动着,湿滑的双唇不断地游走在我的身体各处,耳际、脖项、胸前、小腹……你能想象得到的地方,都留下了小蛇如兰的气息,我特么还从来没有试过这么舒爽的感觉,身体禁不住一阵阵地颤栗着,忍不住的时候,就会拼命地抓住小蛇的秀发,不让她继续。

可是小蛇却不肯,在这个时候她总是极不听话的,她像一只贪吃的小猫,予取予求时连一个磕绊都不打,带着狂野在我身上发掘着、攫取着,让我在被动享受的同时,心中的迷醉一阵阵地冲击着我的身体,终是忍受不了,把她掀翻在了地上,主动进攻。

小蛇两腿夹着我,湿热的嘴唇在我耳边微动:“主人,请你别怜惜我,狠一点儿,再狠一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