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施展圆光术的时候,除了我和小蛇,其他人并未看到,因此我也不担心丢爷的事情会被扩散了。面的司机和其他的几个住户见我和小蛇都在原地呆愣,纷纷上前来询问怎么回事。我想了一阵,一脸正色地跟他们讲:“这是一个无名鬼,来无影去无踪,要想抓住它,我还得回去准备几样法器。不过你们放心,它除了偷吃的穿的,不会伤人。”

听我这么说,在场的众人也都稍稍安心了些,之前我给了面的司机几张道符,谁知道这货竟然拿出来显摆,所以其他的人也都纷纷向我讨要。我想了想,觉得不能给他们——丢爷不是鬼,道符对它丝毫不起作用,这货明显是要跟我对着干,我前脚贴了道符,它后脚跑来再偷东西,这不是砸了我帅气无敌小道爷的称号么?

因此我不但没有给别人道符,连之前给了面的司机的也收回来了,理由是这个鬼是个好鬼,不能拿道符驱赶,相反应该每天做点儿好吃的敬献一下,最多七天它就自己走了。

我真是太机智了,这个方法一用,既解了丢爷嘴馋的毛病,又安抚了众人的心,可谓是一举两得。至于我为何把时间定为七天,是因为我打算回家去了,大姐这边没事,我也该回老家上学了。就算我逮不住丢爷,但我相信,只要我走了,它铁定还会跟着回去。

只是,丢爷明显已经发现我和小蛇来了,可它干嘛不显身出来呢?

从筒子楼下来,我把丢爷的事情跟花竹筏等人讲了,大家都是一阵大笑,崔银琦把丢爷恨的咬牙切齿,说“这只破猫,就没有它不干的坏事。”

丢爷坏是坏,可是谁都惹不起,遇到了它,谁都只能干瞪眼。

怎么把丢爷找回来呢?聪明的大姐又给我出了个主意:“它想折腾你,你就折腾折腾它。它不是已经发现你们回来了吗?我估计它这会儿肯定是躲在某个地方盯着咱们呢。我听小蛇说过,丢爷不是不想让你和小蛇在一起吗?你们这样,晚上的时候你俩假装一下,丢爷一着急,肯定跑出来。”

我擦!大姐这个主意真心不错唉!好吧,其实当时我还是很害羞的,讪讪地挠了挠头发,没说行也没说不行。小蛇则是拍手称快,抓着大姐的胳膊问:“大姐,真的吗?你同意我和主人在一起了吗?”

小蛇一说话,我就想起了跟她那些旖旎的场景。但大姐的声音却是冷了下去,回答的是小蛇的话,眼睛却是刀子一样地盯着我,说:“我说了,只是假装一下。你俩要敢造次,看我不扒了你们的皮!”

阿西巴,可恶的大姐,顿时让我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这些话自然是面的司机把我们送回到出租屋之后才说的,而且说的时候还很小声,生怕被不知躲在某个地方的丢爷给听了去。当时天色已经很晚了,我照例又拿血喂了一遍五行僵尸,这帮小东西的胃口越来越大了,不过随着我身体的好转,倒反而没有第一次那么难受了,只是稍稍有些乏力。我每天的伙食也是大姐和崔银琦亲自操持的,全是补血的东西,阿胶红枣海参之类,完全是把我当坐月子的女人养的。

我和小蛇在无比激动和期待的心情中迎来了睡觉的时间,大姐又这样那样地交代了一番,然后留下我独自在屋里,掩门出去了。

按照事先商量好的,一切都按真事儿那样的办:我先睡下,小蛇稍后偷偷溜进我的房里,然后制造些旖旎的动静出来。而大姐等人则等在另一间屋里,只要丢爷不出现,她们就不出现,直到我逮住了丢爷为止。至于逮住丢爷的办法,我事先已经做好了准备:在我的床边上安了五个小时候跟老爹上山套兔子的套子。

大姐出去了,我躺在床上想着小蛇的样子,身体莫名地就兴奋了起来,虽然知道只是演戏给丢爷看,但也能趁机揩揩油啥的,想想就觉得刺激。

小蛇明显是等不及了,只是过了十多分钟,她便轻手轻脚地溜进了我的房里。但与事先商量好的不同,小蛇一走进屋里,竟然先把门从里面给闩了起来。

我听到她轻声闩门的声音,心里顿时就一阵狂跳,压低声音问她:“小蛇,你不想逮丢爷了?”

小蛇说:“那只破猫不管它。”又说:“主人,你就给我吧,小蛇好想。”话未说完,她攸忽一下就变成了蛇形,之后哧溜一下钻进我被窝的同时,又变回了人形,只是此时的她已经浑身不着一缕了。这种快速脱衣法,真是太特么让我喜欢了。

作为一个纯洁的我,在这样的时候多少是要装一下的,不然显得我不正经——我一手在小蛇滑嫩冰凉的腰肢上抚摸着,一边慌乱地解着自己的裤腰带,很正色地说小蛇:“小蛇,你这样不好,大姐都说了,不让我们假戏真做,一会儿她进来了咱们还是得停下。”

说这些话的时候,我的呼吸已经变得十分粗重了,小蛇伏在我的身上,我的话音一落,她的嘴唇便欺了上来,紧紧地吻住了我。同时探出一只手抓住我的裤腰,然后胳膊攸忽一下变长,我的裤子也就那么被脱下来了。

这一系列过程说起来长,但当时可能连一分钟都不到,我俩就完成了从小蛇进到赤果纠缠在一起的伟大历程。

这样哪儿行啊!我作为一个纯洁的小术士,怎么也不能由着小蛇的性子胡来?她这明显是在强暴我嘛!我哪儿忍得了这个,当下霸道地对小蛇喝道:“你下来,我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