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准备给它“手术”时,大黑猫丢爷又不说人话了,“喵呜~喵呜~”地叫着,样子有些扭捏。当我拿开它的尾巴的时候,它甚至还拿两只前爪子把猫脸给挡上了,就跟女人害羞的时候捂脸似的。

拿开它的尾巴,我立即就发现了它的性别,当即就嘿嘿笑了一声说:“哈哈哈,你果然是母的!”

我这一说话,丢爷的四只爪子就使劲地乱蹬着,还把脑袋也偏到了一边,不去看我。对于它是母猫这件事,我是没有什么感觉的,我就是觉得它这个很人性化的反应特别好玩儿,就是想逗逗它而已。

我本来还想逗它几句的,可是看它害羞成这样了,害怕再把这货惹急了咬我,就忍住了,又跟它说:“我要开始了哦,这玩意推到腚眼子里去冰凉冰凉的,一点儿不舒服,你忍着点儿哈。”

“喵呜~”丢爷又叫了一声。我后来发现,每次这货害羞或者想撒娇的时候,叫声就会变成这样。但要是生气的时候,那一声“喵”跟“汪”差不多。

不再废话,直接开干——我手持开塞露,轻插猫菊花,一两次探径寻幽,三五滴甘露滋润,我这里一股作气,那边厢娇呼骤起。一泓甘露入猫肛,赶紧闪,躲边上,省得身上惹猫翔……

亲爱的道友你看懂了么?我觉得我这一段写的好有文采、好猥琐、好没节操啊!

我把一瓶开塞露全都推进了丢爷腚眼子里,听到它的肚子里传来咕噜咕噜的声音时,就赶紧拿了一个事先准备好的小盆子扔床上,自己躲到一边儿去了,我怕惹一身猫翔。

后面的事就又恶心了,有节操的我是断然不会继续说的!总之,丢爷肠润菊通,一番痛苦的折磨之后它终于是好了。事后我又调侃它:“以后还霸着自己吃独食不?”

这货说:“吃,大不了少吃点儿。”

好吧,丢爷太强大,黑娃儿不敢惹。不过从那天之后,这个小吃货倒是收敛了许多,不敢再那么胡吃海塞了。但是仍然非常自私,对于它喜欢吃的东西,它自己吃不爽,是不可能拿来跟别人分享的。

丢爷身体变好了,这样一个让人哭笑不得的小插曲也就结束了,从那天之后,丢爷对我的依赖性好像更强了,无论我走到哪里,身边必然跟着它这个小跟屁虫。

解决完了丢爷的问题,大家又开始解决我的问题。陈老太太拿了一堆创药来,当着大家的面递到了崔银琦手里,交待她:“你给黑娃儿洗个澡,然后把这些药敷上吧。”

母亲说:“不要麻烦崔姑娘了,我来吧。”

崔银琦却不依,意味深长地撇了我一眼说:“还是我来吧,我学过护理,比你们要专业一点儿。”

在所有人眼里,我还是个孩子,而崔银琦已经是大姑娘了,谁都不会多想什么,因此也没有人征求我的意见。可是我心里接受不了啊,让崔银琦给我洗澡、敷药,只是想想就觉得臊的慌,当即就反对:“我不,她是女的!不让她给我洗。”

可是我的反对不仅无效,反而招来了一阵哄堂大笑,老爹怕我这么说拂了陈老太太的面子,恶狠狠地骂我:“兔崽子,你毛还没长齐呢,知道个屁!还不谢谢人家的崔姑娘。”

老叫花子也一脸贱笑地帮腔:“就是,赶紧跟着去,人家大姑娘还没害羞呢,你倒是来劲儿了!”

然后在众人的哄笑之下,崔银琦拉着一脸窘态的我就走了。然后,她就给我洗了澡、敷了药,我发誓,这期间什么事也没有发生。直到后来我问崔银琦:“你是不是那会儿就想对我下手了?”当时我跟她刚刚云雨完,崔银琦爬在我怀里说她那会儿就发现我是个小流氓了。我问她为什么,她伸手在我牛.牛上捏了一把嗔怪:“那天给你洗澡的时候,小东西就撑的跟个棍儿似的,你那会儿才十二啊,竟然有这种反应,不是小流氓是什么?”

有吗?我是那样的人吗?

崔银琦给我洗澡敷药的时候,丢爷一直跟着。我依稀记得这货看着我身体的时候,似乎眼神很不屑地撇过嘴。那会儿我没觉得有什么,现在回想起来我有点儿想弄死它的冲动。

等到我敷完了药,大家才算是都松了口气。老叫花子莫名其妙地病了,又莫名其妙地好了,这件事情我从头到尾都是一头雾水。我又把自己在死人沟子经历的事情跟老叫花子详细地讲了,他听的一惊一乍的,显得很吃惊的样子。可是我却觉得不对劲儿,感觉他的吃惊有些太做作了,跟故意装的似的。

我讲这些的时候丢爷也在旁边,它却又是另外一副表情——爬我大腿上睡的呼呼的,任我讲的怎么惊心动魄,它始终一点儿反应都没有。

总之,从这俩货的反应上,我心里又增加了很多很多的疑惑,但具体是什么却又理不出来,只觉得他俩肯定有问题。可是问他们的时候,他俩却是都摇头。

等我把死人沟子的事情讲完了,老叫花子很淡定地问我:“我问你一件事啊:在我晕过去的这段时间里,闫保家,就是那个僵尸去哪儿了?”

他这一问,我顿时就愣了。是啊,那个僵尸闫保家呢?

当时老叫花子忍着身上的伤,指点我尿浇僵尸体,把他恢复成了正常的人样,哦不对……正常的鬼样,之后我跟老叫花子回来的时候,他是一直跟在身后的,可是现在怎么没了?

我甚至记不得他是什么时候从我们的视线里消失的,老叫花子病了,我心里着急着想救老叫花子,再加上我本来就对闫保家这个娘炮一样的僵尸很不感冒,所以压根儿就没管过他,他这一消失,又会去哪儿呢?

我一脸不好意思地对老叫花子说:“我真忘了,当时就想着快点儿治好你的病的,就没管僵尸的事儿。”

老叫花子可能原本是打算责备我的,但我一说是为了救他,他脸上的表情就好些了,当即叹了口气自语:“这老怪物他到底是想干嘛呢?”

我问:“哪个老怪物?”

老叫花子说:“还能有谁?逸道长呗,这老东西应该死了才对啊,怎么还会活着呢?”

老叫花子这话说完,还不待我有什么反应,一直爬在我怀里睡觉的丢爷却突然浑身炸着毛跳了起来,一爪子就把老叫花子的脸给抓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