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居然有胆子反抗?”看到面前发生的一切,司徒忍瞬间暴怒,“小小的一个不入流的宗门罢了,一群垃圾,在听到我司徒家的命令,居然有胆子不遵命,这和找死没有什么区别。”司徒忍愤怒的吼到。

然后自身太初境的恐怖气息瞬间爆发而出,刹那间,压在了陈可唯还有安林这些人心头。

陈可唯再怎么说也是天关境的人,比较于别人的话要好一些,虽说司徒忍散发出来的威压特别恐怖,但她还能够抵抗一下。

但是安林这些人却能够清晰的感受到,自身在瞬间完全无法动弹。

而周身的空间似乎遇到恐怖的压力,要将他们这些人瞬间磨灭一般。

陈可唯愤怒的吼道:“你司徒家虽说强,但想欺我霞云宗,你等必须要问一下我,看我会不会让你等如此放肆!”

说话的时候,她稍稍的顶住了司徒忍释放的威压。

手上利剑闪烁,剑芒劈天,直接杀向了司徒忍。

司徒家贼人泼脏水,想诬赖他霞云宗,即便死掉,他们也不会让人如此屈辱对待,刹那间,陈可唯眼眸当中出现了必死的决心。

之前,常英杰那些人到霞云宗之时,她便有了这般决心,可以苟延残喘到今日,已然让她足够,并且罪魁祸首已然死掉,她已无憾了。

在看到陈可唯斩过来的剑芒之时,司徒忍冷冷的说道:“小小天关境的人罢了,并且伤势都未恢复,有何资格伤到我?”

“简直是找……”

不过就在此时,他瞬间愣在了那里。

无论是动作嘴型,亦或者身体内的仙灵力都刹那凝固。

因为就在此时,张城看准时机,内心直接吼道:“金缚术,缚身。”

这便是张城刚得到的源法神通,金缚术。

这是张城首次动用,想不到居然成功了,瞬间定住了司徒忍。

虽说这时间无比的短暂,但对陈可唯来说,已然足够。

噗。

陈可唯的利剑瞬间劈斩到司徒忍的体内,刹那间,周围变得无比寂静。

“司徒忍大人。”刹那间,司徒家的所有人震惊的开口。

即便是陈可唯都想不到,她一剑会斩伤司徒忍。

而同时司徒的身上被施展的金缚术此刻开始失效,感受到身上的剧痛之后,无比愤怒的吼道:“你居然敢如此对我?我杀……”

但是他话未说完,身形更是还未有动作,陈可唯一剑瞬间斩落。

轰隆。

一分为二的司徒忍,身躯瞬间炸裂。

虽说明白杀掉司徒忍和对上司徒家完全没有什么区别,并且惹到的麻烦还是无比巨大。

但是陈可唯此时已知事情无法挽回,做便做了。

既然说司徒家这么想要他霞云宗人的性命,那么能多杀一个,就是他们赚了。

而也就是这时,一个散发光芒的灵魂体,从司徒忍身躯爆炸的区域瞬间凝聚而出,尖叫着不断暴退。

他无论如何都没想到,之前还以为简单就能抓到霞云宗所有人,并且认为霞云宗都没胆子反抗,但是此刻他居然肉身崩毁。

现在的他只有神魂还尚未覆灭,继续战斗的话,估计今天只能一死了。

现在最好的办法是先逃离到司徒家,再叫人覆灭霞云宗。

“此刻才想跑,你不觉得晚了吗?”陈可唯怎会让他逃掉呢?此刻手上的利剑瞬间再次斩向了司徒忍。

而在观战的张城,此刻抑制住身体内的仙灵力的反噬,开始不断的思索。

这回真的是把司徒家得罪的死死的了,后面该怎么样去解决,他必须掂量一下,要是不小心的话,这回可能就真遭殃了。

刚刚张城在司徒忍没有任何防备之时,以金缚术才能将其定住,并且他强行施展金缚术,自身也受到了反噬。

要是刚刚的司徒忍有准备的话,亦或者说超越司徒忍的强者到来,此刻刚突破的张诚完全定不住其分毫。

而司徒家最强大的人乃是司徒雄,他是一个已然达到圣者境的强者。

并且除去司徒雄,司徒家当中,太初境,天阳境,伪圣境的强者可不在少数。

随便冲来一个,都并非此刻的张城可以与其抗衡的。

所以说此刻需得想一下后路了。

“圣神……断崖山……”张城不断思索,要是他可以去到圣神那边,即便司徒家的那些人敢追,也奈何不得他。

但是没多久,张城就直接将想法给抛弃了。

“若是再去断崖山,再次借圣神遗留的身躯与其抵抗的话,这些人便会知晓我和圣神二者可能有联系。”

并且这消息若被传出,不但是此地的家族,即便是五圣域,估计都会满天下的追杀他。

此刻,此地的家族还有圣域的那些人都以为圣神还没死,所以没胆子乱动。

要是他们这些人知晓背后的始作俑者是张城的话,为得到圣神遗留的传承,他们这些人绝对会想尽各种手段把张城抓到手。

到那般境地的话,估计圣武大陆将无张城容身之处。

因为圣神所遗留下的传承,对于不管什么势力,都有着莫大的诱惑。

莫说五圣域这些四星的势力,即便星级再高一些的大势力,要是得知圣神遗留的传承在此地,并且还被张城掌握的话,定然会加入到追捕张城的队伍当中。

“除去我自身可以强大到和圣域抗衡的地步,不然断崖山那边便不能太早的暴露在外。”

“既然说没办法去断崖山那边,那么想抵抗司徒家,估计只有去圣域了。”张城思索着自语的开口说道。

司徒家之时三星的势力家族,而只有去到四星的圣域才可以将其压制。

要是能进圣域当中,不但是能让自身无恙,也可让霞云宗无任何威胁。

不过让张城特别担忧的人,便是袁鲲,但是现在事情已发展到此等境地,他没心思想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