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离开,显得我很没面子啊。”我挖了一下耳朵,把手指在面前吹了吹,慢条斯理的说道:“再说了,人家就一普通人户而已,你干啥就非得盯着人家呢?你说你这不是闲得蛋疼吗?还有,夺舍这种东西,一旦成功了,那可就是逆天而行,必遭天谴,我阻止了你,换个方向想一下,其实我是救了你才对,你应该感谢我,而不是对我这般敌意满满。”

女人冷笑一声:“所以你是想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如果我和你鱼死网破的话,你不一定能赢,所以,你最好想清楚了。”

“是吗?你觉得我打不过你?”其实我也不知道她的实力有多强,但,再厉害能打得过天真吗?我旁边站着的可是鬼妖,又不是普普通通的小鬼小怪,是你说打就能打的?

女人没看穿天真的实力,她也没那个实力去看穿,于是便满不在乎的对我两说道:“既然如此,我想,我们得打一场了。”

“不了,你没那个资格”我朝天真撇了撇嘴,挤眉弄眼道:“老婆,吓死她。”

天真无语的看了我一眼,然后释放出鬼妖的道行,那惊天的阴气压的女人喘不过气来,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天真,摇头道:“鬼……鬼妖,这怎么可能,你一个鬼妖居然和一个人类待在一起。”

“喂喂喂,你这就太看不起我了吧?怎么说我也是她男人,没点本事我能征服她吗?”

天真翻了翻白眼:“你全靠不要脸。”

我嘿嘿一笑:“让我装会儿不行么?”

而这时,那女人却笑了起来,笑的有点凄凉的感觉:“凭什么,凭什么你们可以在一起,而我却不行?我那么喜欢他,他想过普通人的生活,我就陪他一起过,跟他一起踏踏实实的上班,他想要什么,只要我能办到的,就都会满足他,到头来他还是一句我们不合适就把我打发了,既然不喜欢我,何必吊着我呢?”

“额……”这闹的哪出?我和天真对视一眼,接着我冲她说道:“得,说说你的故事吧,我也不是那种一股脑想要降妖除魔的傻缺,说不定你的故事打动我了,我就让你离开了呢。”

女人幽怨的看了我一眼,眼里闪过一丝犹豫,可看了看旁边的天真后,自知自己无法赢过我们,只能低着头说道:“你们叫我啊朵就行,我和禹龙是在公园里认识的,当时他找我要的联系方式,回去之后我两就联系上了,他跟我说了很多故事,他说这些都是他的亲身经历,他谈过一段感情,付出真心却被那女的背叛,女的和别人好上的时候,他并不知情,而女的也没急着分手,一直保持着恋爱的关系,从他这里拿走不少钱。后来被他发现了,女的直接甩了他,他说他特别喜欢自己的前任,哪怕知道她出轨了,也没怪她。

我当时觉得他人挺好的,挺专情,接触一段时间后我发现他人也挺老实,偶尔还能给我制造一些小惊喜,经常会说些甜言蜜语给我听,尽管我知道这些甜言蜜语不切实际,可我就是喜欢听他说。

时间久了,我竟然就喜欢上他了,而他也给我表白了,我两就这样走在了一起。

可是,慢慢的我发现他变了,而且我还打听到一些事,其实他跟我说的那些故事都是假的,他根本没遇到过那样的女孩,都是编出来骗我的。

那些甜言蜜语,那些小惊喜,只怕都是他追别人的手段吧,呵呵,真是骗的我好惨。

为了他,我心甘情愿去踏踏实实的工作,为了他,我每个月都把工资花他身上,为了他,我已经很久没对自己好过了,没遇到他之前我不是这样的,这一切都是因为他,都是他造成的。

他还想跟我分手,做梦,骗了我就想甩掉我,让我喜欢上他了就想踢开我,可能吗?不可能,所以我用邪术制造了那场车祸,死去的女孩作为我的灵介,我通过她最后那丝不甘的眼神进入到了禹龙的身体里去。

既然我得不到他的心,那我就得到他的身体,我要用他的身体活下去,这样,我和他就能合二为一,再也不分开了。

只有这样,我才能每天都能看到他,都能触摸他的脸颊。”

听完这个故事,我突然觉得好无语,这算啥啊?编织可怜故事骗取女孩的同情,然后表现的很老实很绅士又时不时给人家制造一些小惊喜,这不就是渣男惯用套路么?专门骗那些小姑娘的套路。

可惜啊可惜,这渣男是碰到了硬茬了现在,骗谁不好,非得骗一个会邪术的人,不弄死你就怪了。

同时我也感到这女的有点可怕,这已经是爱到变质了,这算什么?畸形的爱吗?

突然庆幸,还好恩静和天真都不是这样的人,不然我狗命不保啊。

天真在一旁问我:“听完了怎么想的?要杀要留?”

我摇头说道:“杀她干啥,没意义。”

然后又朝阿朵说道:“你太傻了,为一个渣男这样,值得吗?你除了他还有父母啊,你如果成功了就不被地府收纳,你这个人也算是死了,所以你就没为父母考虑过吗?噢,你父母含辛茹苦一把屎一把尿把你拉扯大,你就是这么报答他们的?为一个渣男就不要自己的命了?值得吗?你是傻么?你摸摸你那脑瓜子仔细思考你是不是傻的?”

阿朵喝道:“你懂什么,你知道那种感觉吗?你知道那种被人背叛的感觉吗?”

“这算背叛吗?你应该庆幸,庆幸现在还不算晚,为一个渣男丧失做为人的资格,你觉得划算吗?你要想报复他,就应该好好活着,活的出色一点,活的美美的,再变得优秀,变得耀眼,让他后悔,让他难过,而不是你在这里庸人自扰,懂了么?”

阿朵眼神黯淡下去,没有说话。

我摇了摇头,拉着天真转身就走:“走了,不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