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白宇的稿件还才送到汉南省FGW的办公室,准备征求一下他们的意见,北山市FGW就已经致电采访的记者,经过复核,界山市高级实验中学的各方面手续都是到位的,也是符合程序的,已经通知可以开工建设。北山市FGW的一丝很简单,既然事情已经弄清楚了,希望不要再将新闻播报出去。

但是这一点似乎远不是北山市FGW想象的这么简单,因为该新闻已经上报了,如果不播出,需要很多程序。而且事情坚决了,这个新闻就有了来龙去脉,不能因为一个电话就把这个新闻而掐了。

对于汉南电视台的这个意见,北山市FGW急了,不管这个新闻怎么报道出来,对他们的形象肯定有一定的影响。这对他们考评什么的都会带来影响。

于是北山市FGW找了龚树新,请龚树新出面协调处理此事,一定要保证新闻不发出来。

龚树新心里虽然有些火,你下这个通知的时候不跟我通气,现在出了问题,你又要我出来协调,这不是让自己前后为难吗?

龚树新压了压心头的火,不行,这个事情该真不能闹大,对自己也没有好处,现在自己搞开发,很多的事情都需要上面的支持,想了想,他立即派向仁生赶往林城。

而到林城的目的就是见文心武,必须解决两个问题,第一就是如何协调电视台撤掉这个新闻,另外就是商量新闻发布会的召开问题。

临走的时候,龚树新写了三个字给向仁生,龚树新写的三个字就是“文心武”。他要向仁生什么都不要管,抓住文心武就行,两个问题都可以迎刃而解。

这样向仁生火速赶紧来到林城,拨通了文心武的电话,不过是罗嫣然接的电话,告诉他文心武正在住院,而且病情严重,根本接不了电话。

向仁生大吃一惊,不知道几天不见,为什么文心武会得这么严重的病,这不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吗?

万般无奈的情况下,向仁生赶紧赶往医院,等他赶到的时候,文心武的眼睛都有些睁不开了,只是无力地朝他挥了挥手。向仁生大吃一惊,这才知道罗嫣然不是开玩笑,他本来以为文心武不可能突然得重病,可能是推脱他的意思。

毕竟几天前见面的时候文心武还是何等的意气风发,想不到几天后却变成了这个样子。向仁生忙问是怎么回事?

罗嫣然这才把文心武的情况说了一遍,说自己都不知道文心武到底是什么病,因为现在整个医院拿文心武都是一筹莫展。

向仁生看了看文心武,突然心里一动,“这不会是在我们界山中蛊了吧?”

罗嫣然一听,一把抓住向仁生,“你,你说什么?什么是中蛊?”文心武在医院里呆这么久,病情没有一点好转,这么多医生都没有诊断,现在向仁生突然说出了一个病因,罗嫣然自然是十分激动。

“这个,这个,我也不是十分肯定,但是这种病情与我们那里花族村记载的中蛊毒的病情十分类似。”向仁生是永安镇的人,对花族的历史比较了解。

“那,那要怎么才能确认?”罗嫣然道。

“这个要找花族的老麽麽才能确认。”向仁生说道:“哎,你们不是有那里认识的人吗?上次一起回去的那个向若云,找她妈妈就能够确认了!”向仁生这才想起了这回事。

罗嫣然迫不及待地拿出手机拨打了吴非的电话,现在突然有了线索,叫她怎么能够不激动。

吴非接通了电话后,罗嫣然赶紧把向仁生说的告诉了吴非。

吴非听了之后,说她立即赶到医院来,要罗嫣然等她。

向仁生一看文心武这个样子,根本处理不了事情,赶紧给龚树新汇报了文心武的情况,龚树新一听也是有些着急,一边安排向仁生代表界山县委县政府对文心武进行看望慰问,另外一方面要他想办法听听文心武的意见。

龚树新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他知道记者肯定是文心武请过去的,解铃还须系铃人,所以这个事情找文心武肯定没有错。

向仁生无奈,把自己的为难之处告诉了罗嫣然,罗嫣然这才忍着心疼把文心武摇醒了。

文心武这才勉强睁了睁眼睛,向仁生赶紧把来意简单说了一遍,还没有说新闻发布会的事情。

文心武就说了两个字“白宇”。

罗嫣然在文心武的手机找到了白宇,拨打了过去。

白宇接通了电话,向仁生这才接过手机,把自己是谁,来的意图以及文心武的情况说了一遍。

白宇什么都没有听清楚,只听清楚了文心武现在病得十分厉害,已经挂掉了电话,赶往医院,来看文心武。

向仁生只好在医院里等白宇的到来。

吴非很快就来到了病房,她认识向仁生,两个人互相打了招呼之后,吴非忙问是怎么回事?

向仁生于是把自己的判断说了一遍。

吴非听了之后,把罗嫣然拉到了一边,神情凝重。

罗嫣然不知道吴非什么意思?

吴非想了想道:“我现在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不要想了,文心武就是中的蛊毒,而且这个蛊毒就是向若云或者她母亲下的!”

罗嫣然大吃一惊,“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吴非告诉罗嫣然,现在一切都能够对上了。文心武根本就不是什么感冒,否则的话医院不可能诊断不出一个感冒来,而且已经持续几天了,一个感冒没有一点好转,这根本就不可能。

文心武回来说,那天他去见了向若云还有她的妈妈,他顺便和她们把事情讲清楚了,还拒绝向若云和她母亲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