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从六点多一直疯到了晚上十点多,当然了,中间还是有休息的时间,不是一口气坚持了四个多小时。这还的说人家露丝的体质好,只有膜破的时候有一丝刺痛,剩下的时间就一直爽,好像飞到了云中。

此时此刻,宁瑞和露丝都想高歌一曲。好嗨呦!感觉人生已经到达了高潮!感觉人生已经到达了巅峰!

狂风暴雨过后总是会迎来宁静祥和,露丝像只小野猫一样躺在宁瑞的怀抱中。宁瑞把玩着那对不算大的车灯,闻着属于露丝身上特有的香味。

要知道,现在的露丝已经洗过澡了,原本身上的装扮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可以说,现在的她就是绝对的素颜。与那些卸妆死的女孩不同,露丝卸了妆虽然比化妆的美丽程度差了一些,但相差不大。

要是她化妆后可以达到八十分,那么卸了妆还有七十七分。宁瑞又不是那种特别挑食的男人,虽然感情基础薄弱了一些,但这疯狂的四个小时让他对露丝有了那么一些情愫。而露丝也很喜欢宁瑞带给她的安全感。

露丝不是网红,她是一名模特。和天河娱乐公司签了约,平时接平面、服装的工作,而且她还是一名腿模,1米71的身高,腿长达到了107,名副其实的‘腿精’。

天河娱乐也是周家旗下的一个产业,像露丝这种小模特还有很多。但不是全都用来应酬,周家从来没有硬逼过某个员工做这种事情,基本上都是利诱。像今天这个,也是属于利诱的那种,谁能把宁瑞陪高兴,谁就能得到更多的资源。

露丝也是刚签到天河娱乐不久,今天有这样一个机会,她并没有因为自己是处女就排斥。对她而言,这个身体早晚都会给男人,如果这个男人能够让她的事业更进一步的话,她很愿意接受这样的交易。

肖少那天在宁瑞他们离开后,就被送去了医院。他受的基本上都是外伤,看起来很严重,但其实没那么严重。肖家的人也都第一时间知道了这件事,尤其是肖少的母亲,当时就要派人去把陈百里给抓来。

不过肖少的父亲并没有让她那么做。从肖少带去的保镖的口中,他知道对方是知道肖少的身份背景的,但还是下这么重的手,没把肖少放在眼里。这说明什么?说明人家并不害怕肖家。

肖家是很强大,但在这天河市并不是最强大的家族,有一些家族是他们肖家所惹不起的。所以这件事,他要稍微的等一等,把这件事给调查清楚再动手。

此时,肖少正一头纱布的躺在病床上调戏年轻小护士,趁着小护士给他换药的时候,直接把手从粉色的护士服下伸了进去。小护士羞愧的夹紧了腿,不让肖少侵犯她的隐私。

奈何肖少的力量比她大,在没有得逞的情况下,直接给她拉到了床上,想要来一次病床上的销魂。可就在小护士刚躺到床上的时候,肖少突然间感觉裤裆里一凉,再然后万蚁噬心般的疼痛从裤裆里传出。

啊!

肖少发出痛苦的哀嚎声,紧接着便双手捂着裤裆,在病床上打滚。这种痛苦是一瞬间出现的,让人防不胜防。把小护士吓得花容失色,但她还是很清楚自己要做什么的,立刻按响了床头的呼叫器。

很快,医生就赶到了病房。这是特殊病房,大家都知道住在这里的病人非富则贵,真出了事,他们谁也担不起这个责任。所以非常认真的对待这件事。

他们赶紧对肖少进行检查,但什么都没查出来。可肖少痛苦的样子绝对不是装出来的,头上和脖子上的青筋全都暴起,豆大的汗哗哗的往下流。如果没有痛苦的话,他不可能是这样的表现。

肖少的父母在接到通知后,也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了医院。当他们看到痛苦的肖少时,心都脆了。从小到大,肖少哪受过这样的痛苦,简直就是生不如死啊,真的是太揪心了。

关键是医院还查不出任何的原因,没办法对症下药,只能给肖少用一些特殊的镇痛药物。可关键的问题是这样的止痛只是暂时的,药效一过,肖少依然会痛苦无比。

在这样的情况下,肖少的父亲直接联系了外地更好的医院,准备给肖少转院。止痛的时间里,肖少是清醒的,他这时候才想起宁瑞那天说过的话,用不了两天,你会亲自找到我,并且跪在我的面前,说我服了。

他现在的这种痛苦肯定是宁瑞给他弄的,所以他才会那么说。他现在究竟应该怎么做呢?是听他父亲的去外地治疗,还是去找宁瑞服软?

说真的,刚才那种痛苦,他真的是忍受不了。如果说当时有人可以让他不痛,他就是跪下来叫爷爷都行。

最后,肖少还是按照父亲的安排去了外地的医院治疗。可那种万蚁噬心般的疼痛再次出现,这一次,就是打了镇痛药物都不管用,疼得肖少死去活来。不过好在这种痛苦持续了大概半个多小时就消失了。

这时候的肖少就像刚从浴缸里出来的一样,浑身湿透。关键是他的脸色非常的白,人也极度的虚弱。

到了外地的医院后,医院的专家立刻对肖少进行了全身的检查。然而他们检查的结果和在天河市检查的一样,没有发现任何的异常,谁也不知道肖少的痛苦究竟是为什么产生的。至于宁瑞踢的那一脚,根本就不会产生这样的后果。

短短一天的时间里,肖少被痛苦折磨的失去了人样。他父母守在病床边上,也是急的团团转。尤其是肖少痛苦发作的时候,他们恨不得能够代替肖少承受这份痛苦。

“爸,我们回天河市,我知道是怎么回事。”痛苦消失后,肖少对他父亲说道:“虽然我真的不想服软,可这种痛苦,我承受不住,我真的承受不住了。在痛苦到来的时候,我都想从楼上跳下去,一死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