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领头的黑衣人看来,雅儿的容貌怎么可能能和小剑的重要相比,红粉枯骨,还是实力来的重要一些。

“只要的夺下小剑,在筑基期中就是无敌的!”领头的黑衣人可不认为其他人也会像雅儿一样变态,只是在筑基期就有一件七品宝器护身。

“到时候在年终的大比上,我在稍稍进步些,甚至能和练气期的修行者较量,那是我也不是家族中地位最低的人了!”领头的黑衣人眼中有些火热,看得雅儿也是一阵紧张起来。

在领头的黑衣人的家族中,家奴分为三等,一等就是那些练气期巅峰的人物,他们直接接受家主的命令,就是少爷和小姐他们的话也可以不听,第二等就是练气期中初期的人,他们受命于一等家奴,管理着三等家奴,第三等就是领头的黑衣人这般,只是筑基期,是整个家族中地位最低的人,谁看他们不顺眼也可以骂一句。

领头的黑衣人虽然也是三等家奴中的一个小队长,但是还是摆脱不了他地位低下的事实,眼下就有一个机会让他摆脱这个窘境。

“将她手中的小剑夺下来,回去我不会亏待你们的!”领头的黑衣人咬着牙说道,也顾不上大胡子他们了。

大胡子他们最多也只是筑基期七品的修为,在领头的黑衣人看来,修为实在是太弱,眼下还有更加急不可耐的事,至于大胡子等人,等自己几人先杀了雅儿再说。

“雅儿小心!”大胡子等人在一边焦急的看着,可是也帮不上什么忙,一群人中每一个修为都不是自己能对付的,现在只有看着野了,自己等人的小命也掌握在雅儿手中。

雅儿赢,这场事情就可以算做没发生,自己等人安然回到紫阳城;雅儿输了自己几人还是逃不过被屠杀的命运。

心中揪着,大胡子等人焦急的看着雅儿在五人的进攻下惊慌的躲闪了,丝毫没有注意到一个少年正掀着帘子饶有兴味的看着,手中还拿着一只啃了一半的桃子。

“雅儿还是实战不足啊!”穆云一口将桃子又啃下大半,鲜美的汁水顺着嘴角流下来,嘴中小声的鼓囊道。

手持七品宝器,修为一品筑基,再加上雅儿修炼的可是穆云悄悄传授的一等一的功法,可是现在竟然在几个修为不如她的人手中落入下风。

殊不知雅儿此时也十分憋屈,自己空有一身力量确实发挥不出来,每到自己想要提起更多的灵气时,就会有人打断自己的动作,导致自己好不容易运转的灵气又消散开来,久攻之下,竟然开始手忙脚乱起来。

“我可以的,我还要帮少爷打坏人呢!”雅儿暗暗攥了攥自己的小拳头,给自己打气道。

“扑哧!”

雅儿手中的短剑猛的快乐起来,一个黑衣人一时间不查,竟然没有躲开,被雅儿一剑刺中肩头。好在他们平日也是久经战斗的主,立刻抽身后退,将肩头上的小剑抽出来。

“怎么样?”那领头的大汉声音也恶友一些焦急了,不知道为什么,雅儿忽然变得强了起来,就是自己也只是勉强跟的上她出招的速度。

“剑上有一种特别的力量,在阻止伤口复合!”那受伤的黑衣人有些惊慌的说道。

被雅儿一剑刺穿肩膀,伤口不大,但是肩膀是控制手臂的重要部位,就这么伤到,那黑衣人也是不能再提起自己的右臂了,更可怕的是,伤口处似乎有一种特殊的力量,自己运转身上的灵气想去止住伤口的血,可是全被那种力量冲散了!

穆云炼制的东西怎么可能会差?就算是给雅儿炼制的小玩意,穆云也是十分用心炼制的,那小剑中蕴含着破灭的阵纹,一切易血期之下的灵力都会被打散,被小剑划破的伤口,根本没有办法愈合,除非是请易血期的强者帮助除去伤口上的力量。

“真的要用那件东西了吗?罢了,反正也是一次性的东西,能换一件七品宝器,加上一位筑基期巅峰强者的性命,也是值得了!”领头的黑衣人一听那受伤的手下的话,心中也是暗暗下定了额决心。

“死吧!”和雅儿交战的领头黑衣人忽然往后退出一步,袖口中一只细小的银针直直的飞向雅儿,看那银针上的色泽,一定是被抹上了剧毒。

“一定要成功啊!”领头的黑衣人心中暗暗祈祷,自己等人和雅儿交手,已经发现不敌雅儿了,现在只是折损一人,要是在过会就不知道要倒下几个人了。

“可是我花费大力气才求得一位一等家奴为我炼制的保命之物啊,任何筑基期都不可能挡得住,就是炼气期初期,要是一时间没注意,也可能被伤到!”领头的黑衣人想到,脸上露出兴奋的神色。

“叮!”

眼看那银针就要扎中雅儿了,忽然一层朦胧的青光从雅儿的手镯上散发出来,那银针扎在青光上,就像鸡蛋撞到石头上一般,寸寸断碎开来。

“这......”领头的黑衣人似乎有些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一幕,自己辛辛苦苦得到的东西,竟然就这么被毁了,只是一只手镯激发出的护罩,就能挡下银针的一击,那炼制手镯的人要多强大啊?

结合雅儿手中的小剑,领头的黑衣人似乎看见雅儿背后站着一个人,一个自己甚至家族都惹不起的人!

“走!”虽然十分不甘心,但是领头的黑衣人还是喊出了撤退,自己最强的东西都伤害不到雅儿,自己等人在有怎么样?至于大胡子等人,杀不杀也是无所谓了,反正已经确定那件东西不在他们手中,自己回去只要说明遇上了高手,东家应该也不会过多的为难自己。

“走?去哪?”领头的黑衣人脚步一顿,忽然遍体生寒,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有一只修长的手搭在自己的肩膀上,自己浑身的灵力就像是恐惧一般,不能调动丝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