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辰墨那要撕了自己的目光,秦川无惧而平静道:“人,做错事,总是需要付出一些代价的!”

辰墨重复了一句,眼神也是渐渐犀利了起来。

“师兄,走吧!”

苏夜身体一闪,带着秦川走出了地牢。

辰墨脸色阴晴,更有怒火在眼眸内燃烧,可偏偏无从发泄;谁然人在他们地牢当中寻到,谁有让人被他们折磨成了这般模样。

金甲首领还好,只受了一些皮外伤。

倒是金一被废了,怕是难以修炼,除非是花费巨大的代价,然而,为了一个小小的护卫,花费那等代价,值吗?

“走吧!”

苏夜看了一眼城主府有些失望,觉得很是可惜,要是得到了破晓,对师弟来说绝对是一个巨大的帮助,然而不能得到,他也无奈。

“走,为什么要走?破晓之棍不是还没拿到手吗?”

秦川抿了抿嘴,问道。

“嗯?”

这一下轮到了苏夜懵了,看了看自己的师弟,有些捉摸不透师弟的想法。

“随我来!”秦川轻声道,他迈步朝着哪里走去。

一路走去,苏夜错愕道:“这是……要去盛宴?”

秦川冲着苏夜一笑,说道:“今天,不是辰城主招婿之日吗?所谓的见识见识年轻一代,无非就是要各自展露一下实力!”

“而我,将这些人横扫了,辰城主怎么说?”

顿时,苏夜笑了起来,甚至还开起了玩笑,道:“那样,你这女婿我看就稳了!”

“哈哈!”

秦川也笑了一声,朝着盛宴走去。

盛宴,还在持续。

诺打的广场,人们已经退到了两侧,哪里是观赏席,一位位大人物坐落与此,更有一方方势力落在上面,然而此时,却有两个人走了过来。

没有引起多少人的瞩目。

人们的心神,还凝聚在那广场中央。

本来那片诺大的广场已经被分割开来,化作了阴阳擂台,轻轻悬浮与长空之上,眼下有两位杰出的青年在彼此较长,气势无比的磅礴。

然而,还是有人注意到了秦川与苏夜。

白依依自从城主消失后,目光便若有若无的停留在入口处,他在等城主回来,没想到却等来了这两个人,看着秦川浑身是血的走来,她嗤鼻一笑。

“嗯?”

坐在她身旁的一个英俊青年,灿烂一笑,颇为好奇道:“在笑什么呀!”

“没什么。”白依依浅淡道,也将目光收回。

那人也顺着目光看到了秦川,不由露出了些许好奇,看着那人身上干涸的血迹,以及眼下还在愈合的伤口,再看了一眼城主府,他隐约猜到了什么。

同样关注哪里的还有一人。

帝水。

他看到秦川时,唇角不由翘起了一抹得意的笑容。

这些成果,不是他略施小计的战果,不过看来,还算不错。

当二人凝视场中战场的时候,已经落下了帷幕。

那个身着红色衣袍颇为骚包的青年,击败了对手,傲立在擂台之上,脸上还带着笑容,他知道,自己胜了,将目光看向了辰哓哓。

却迎来了辰哓哓的轻轻颔首,让他整个人都是一震。

恍若打了鸡血一样,激情盎然,澎湃中带着沸腾,眼眸尽是火热之色,目光炯炯的扫想了下方众人,等待下一个挑战这。

“嗡!”

一道身影闪过,落在了擂台上。

无数人的目光齐齐凝聚在他身上,更多的人则是皱眉,或者露出一些疑惑之色。

他,是谁?

那擂台上的红袍青年也在蹙眉,凝视面前这个青年,他出声道:“我不打受伤之人!”

以他的眼力自然看出,秦川身上的伤口不过是刚刚愈合,一身实力怕还不足以发挥到五成,这种人战胜了也没什么可炫耀的。

“我也不想与你打!”秦川说道。

他将目光朝着四周的光芒去扫,去看那一个个人,豁然,他看到了白依依,在东方观战席上是如此的鲜艳,万众瞩目。

一席火红色的劲装,伴随坐下,将那身段勾勒出的淋漓尽致,格外的性感,吸引人们的目光。

停留在她身上两息,秦川便收回了眸子。

他想对一些人动手,然而,却并非是这个手下败将。

目光寻找,最后,他在太神宫那一片区域找到了帝水,声音冷漠,直视道:“你,敢与我一战吗?”

擂台上的红袍青年,目光颇为不善,自己这是被无视了吗?

正准备发怒,一道身影降落而下,他是辰墨,眼神冰冷的看着这一幕,声音充斥了一股毋庸置疑,道:“你先下去,既然有人要挑战与人,那就先让他挑战!”

现在的他,倒是很想看看这秦川还能泛起什么风浪不成。

一个重伤之躯,一个只会依仗宗门师兄的废物,能泛起何等风云。

红袍青年本想拒绝,可看到辰墨那冷冽的眼神,他应声声给止主了,不由多看了一眼秦川,从擂台上跳下。

太神宫所在区域。

有至少十位天之骄子露出了疑惑之色,他,这是要挑战自己吗?

毕竟,太神宫能上的了台面的也唯有自己。

很显然,这些人,一个比一个刚愎自负。

帝水脸色也渐渐阴沉,他虽然不知道秦川付出了什么样的代价,从哪里走了出来;然而,他更清楚,自己不会是秦川的对手。

虽然这是赤果果的羞辱。

可不是对手就不是对手。

昔日在那等狭小星辰,一个没有掌握规则之力的秦川就将他与帝心击败;现在,与苏夜擦了一点变,随便传授一点,自己都不可能是对手。

所以他直接道:“抱歉,我身体不适。”

“呵!”

秦川冷笑了一声,道:“身体不适,有我的严重吗?”

帝水脸色微微有些难堪,毕竟这是在万众瞩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