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这些我还是有些了解的,发送了这样的事情,如果他们还查不到我们的身上,那是不可能的。

我笑了笑;“嗯,我知道。”我有些感激的看了陈佳一眼:“这就是你过来的理由?”

陈佳咯咯的笑了起来:“谁让你是人家的男宠呢,除了我可以欺负你,谁都不行。”说道后面这几个字,她牙齿外漏,显得有些狰狞,更多的却是一种藐视一切的霸气。

沉默了一下,我看着她说道:“你也同样如此,如果你有一天真的有什么事,我会尽我的一切去救你,虽然暂时我依然还不知道你是做什么的。哪怕是十恶不赦,不过这不重要,你永远是我心里的这个陈佳。”

善和恶,好人和坏人,其实有的时候很简单去分辨的。

对我好的,就是好,对我坏的就是恶的。

陈佳脸上的笑容收敛了下来,看着我的目光,仿佛在闪动着晶莹,她沉默了许久,再次笑了起来:“如果有一天,我真的有点什么事,你不需要做什么,你也做不了什么,忘记我就好,就当我们没有认识过。”

“那我就努力的向上爬,爬到足够的高度,爬到在你危险的时候,可以救你的那一刻。”

陈佳很是欣慰的笑了起来:“男宠呀,不错,不错,你还真是越来越霸气了,人家好喜欢呀,来,亲一口,怎么样?”她嘟着嘴奔着我亲了过来。

“你少扯犊子。”我一把推开了她,没好气的说道:“我和你说真的呢?”

“我说的也是真的。”

我无奈的叹了口气,没有说话。

陈佳紧了紧浴袍的带子,拿过啤酒,站起身,走到了窗户处,向外看去。我是第一次在她的身影上看到了一种哀伤无力的感觉。她凝视着窗外那片无尽的黑暗,眼中的悲哀浓烈的化不开,许久许久,从她的嘴里,我听到了苦涩而无力的声音:“其实我更希望你真的可以保护我,拥有着绝对的能力。”她苦涩的笑了一下:“如果你真的有了绝对的能力,那就毁了我的一切,让我自由吧。”

我一愣,有些不解的看着陈佳。我刚要说话,陈佳已经咯咯的笑了起来,像是一只狡黠的小狐狸:“逗你的。”

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发现她和叶涵好像,两个人都会掩饰着自己的一切,只不过掩饰的方式却不同,叶涵是冰冷到了极点,一种生人勿进的冷冽,来保护着自己,不让他人靠近。而陈佳是以一种嬉笑魅惑的方式来掩饰自己内心的一切。

其实她们同样的孤独,而又坚韧,像是生长在悬崖峭壁上的迎风招展的雪莲花。

无论风雨在毒,寒风在冽,也淹不没它们顽强向上生长的力量,它们始终都在顽强的绽放着自己最美丽的时刻。

而那被寒风暴雪摧残满身伤疤的脆弱,别人永远也不会知道。

我摇头轻笑了起来:“还真是分不清你说的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陈佳歪着脑袋想了想:“对你好的,肯定是真的了。”她走过来,看着我:“是不是发现我的优点,想当我的男宠了。”

片刻之后,我从别墅里,连滚带爬的跑了出来,陈佳在背后的笑声,充满了魅惑:“咯咯……咯咯……”她笑个不停,魅惑的笑声在夜色下回荡开来,只是在我听来却格外的可怕。

我一边跑着,一边整理着腰带。直到坐上了车子,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大爷,没事常来玩呀。”陈佳顺着窗户看着我,叫了一句。

我手忙脚乱的将车子发动,一脚油门就冲了出去。

流氓,她绝对的一个女流氓!

开着车来到了医院,只有苏濛一个人在病房里呢,张秀却不知道干嘛去了。

苏濛躺在床上已经睡着了,骑着被子,枕着自己的手臂,小脸压的有些变形,嘴角还挂着一丝晶莹的口水。

看到她这个样子,我笑了笑,拉过被子,给她往上盖了盖,伸手擦了一下她嘴角的口水。

突然想起了叶涵,也不知道她到底怎么了,而且过去这么久了,难道飞哥他们还没有查到吗?

苏濛突然睁开了眼睛,看着我轻轻的笑了一下,一把拉过我的手,枕在了她脸下面。

“醒了?”我说道。

苏濛闭着眼睛嘀咕了一句:“还想睡。”她慢悠悠的睁开眼睛,看着我,眀灿的眼眸倒影着的是我的影子,在她的瞳孔下,铭刻到了骨髓的样子:“你怎么一嘴的酒味?”

我点了点头:“嗯,我去见龙裔了,所以喝了点酒。”

“哦哦。”苏濛应了一声,抬手,她看着戴在无名指的那个戒指,大眼睛弯成了月牙,脸上酒窝荡漾:“这个戒指不好看。”戒指是在她昏迷的时候,我戴在她的手上的。

“不好看,那你给我。”我笑着说道。

苏濛一把将手藏了起来;“不给。”

“呵呵,有没有什么地方不舒服?”

“没有,我感觉我都可以出院了,可是我妈不让。”苏濛嘟了嘟嘴:“在医院好无聊。”

出院?我深深的看了苏濛一眼,她脸颊红润,眼睛眀灿,活蹦乱跳的。哪怕就是我们受伤都得在医院躺几天,可是她这还是大型手术,怎么一点都看不出来手术的样子呢。

向着她腰间,我不由的看去。

“言言来了。”张秀从门口走了进来。

我急忙的回过神来,叫了一声:“姨。”

张秀看了看苏濛,又看了看我,笑了起来:“正好这濛濛现在也没事了,姨心思等出院之后,到时候找个好日子,先给你们订婚。”

“啊?”我和苏濛都愣住。

订婚,然后结婚吗?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感觉有些恐惧。

苏濛暗暗的看了我一眼,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谁,谁要嫁给他呀。”

张秀目光炯炯的看着我,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嗯,行。”这句话一出口,我感觉到了格外的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