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朝歌回到院落,众人都非常的激动,他也了解了这段时间发生的事。

灵魂塔的开启,吸引了不少从天机山上下来的学员。

这些学员多数狂妄自大,目中无人,把天机镇的势力门主,都给挑战了一遍,命运不好的,皆被直接废了。

天罚新招的三大高手,北鼻侯想招揽他们,可他们性格孤傲,又加入了天罚,怎能同意。

谁曾想,这样惹恼了北鼻侯,目中无人的他,直接将三大高手击杀。李魁气得报仇,也被废了,天罚也被迫解散。

以往灵魂塔开启,天机城中的学员不会来凑热闹,但这次不一样,据说花千舞要进入灵魂塔击木,这些追求者才闻风而来。

“北鼻侯,我会让你血债血偿!”叶朝歌话语寒冬腊月,“这个北鼻侯实力如何!”

“他实力应该是地灵中级,但他的天机推演之术,非常的强悍,一般的地灵高级,并不是他的对手!”百晓生将这段时间,收集的资料说了出来。

“皇子,我们现在就要去击杀他吗!”见叶朝歌回来,叶剑已经迫不及待。

“他的住所,危机四伏,我们不能这样涉险!”齐晓月心思缜密,怕叶朝歌冲动直接去,赶紧说道:“这个花千舞,明日会在风云碑面前选几个灵修,帮她一起击木,那个北鼻侯一定回去!”

“小青仙子说的对,一旦他离开住所,我们在广场,将他击杀!”百晓生阴沉沉地道。

“那就让他多活一日!”

叶朝歌走到李魁的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开口道:“我会为你报仇!”

“叶兄,我相信你!”李魁一扫这段时间的秃废。

一位灵修被废,是多么的痛不欲生,他本以为连仇都报不了,但还好,他有叶朝歌这个兄弟。

第二日清晨,花千舞白衣飘飘,身姿完美的背对着风云碑。

在她的前方,早已人山人海,但很少有人敢直其她的容颜。

她如同仙子,美得惊心动魄!

此刻,她一双美目,不断地盯着面前的这些灵修。

天机镇每年灵魂塔开启,都是天机城招收人才之日。

以往的击木,都是其他一些强悍之辈,这次她脱颖而出,前来击木。

所谓击木,就是在灵魂塔中击出灵魂之木,有了这些灵魂之木,才能考核加入天机城的学员。

从天机山底到天机山顶,大概需要百根灵魂之木,以她的精神力,还无法凝练出这么多的灵魂之木。

“让开,让开!”

人群中骚动,一位身穿锦衣的青年,在众人的拱卫下,排开人群,来到花千舞的面前。

“花姑娘,这击木可不是什么人都可以用的,我们皆来自天机城,干嘛要在这天机镇选人呢!”青年开口说道。

花千舞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并没有回话,而是转过优美的身段,望向了天机碑。

青年脸色铁青,若不是这花千舞身份特殊,恐怕都会直接用强,就地正法。

他很是不甘心,正准备再说之时,另一边传来一声大笑,“哈哈,我说陈阳,花姑娘是看你不如这天机镇的天才,何必在这自讨没趣呢。”

话落,身穿青色玄衣的北鼻侯,迈步而来,他的身后跟着白曲,以及十大太保。

“北鼻侯,你算什么东西,竟然对我指手画脚!”陈阳带着手下,直射来到身前的北鼻侯。

“哼,我是什么东西,你真是好大的口气,你若不是有个好哥哥,恐怕现在,你已是个死人!”北鼻侯脸色阴沉。

“你……”陈阳心中怒火攻心,很想出手击杀这个北鼻侯,但他有自知之明,根本不会是对方的对手。

“我喜清净,你们离开吧!”望着风云碑的花千舞,声音一如既往的冷淡,如同高贵冷艳的仙女。

闻言,陈阳,北鼻侯脸色皆是一变,随后便恢复正常。

“花姑娘,击木,可不是儿戏,我们可都是来帮你的,我想不出,在这天机镇能有谁,比我们更适合帮你击木。”北鼻侯道。

花千舞生性冷淡,见两只苍蝇,怎么都不走,她心中厌恶,就想搓搓他们的锐气。

“他便比你更适合!”花千舞伸出洁白的玉手,指向风云碑的第十位。

“叶朝歌,这个名字怎么这么耳熟!”北鼻侯望向第十位的名字,接着看着白曲等人开口道。

白曲见状,连忙在他的耳边小声说了几句。

“恐怕他不能帮你了,这个叶朝歌得罪了我,我会让他死!”北鼻侯冷冷地道。

这段时间,在天机镇,他可一直在等着这个叶朝歌回来。

花千舞暗叫一声糟糕,她以为是她的话,将叶朝歌推向了危险的境地。

她掐指一算,暗送一口气道:“他不会死的!”

“哼,来人啊,去给我把叶朝歌找来!”北鼻侯脸色阴沉,对着身后的手下命令道。

一旁的陈阳嘴角挂着淡淡地笑意,看着这一切。

他虏获不了花千舞的芳心,这个北鼻侯也不行。

“谁要找我!”

叶朝歌带着天罚一众,向着北鼻侯这里走来,他们的气势如虹,给人一种错觉,好像是一只巨龙在随着叶朝歌的走动,逐渐苏醒。

“是天罚的门主,他怎么敢来?”周围的天机镇灵修,纷纷变色,迅速向后退,怕殃及池鱼。

北鼻侯望着说话的叶朝歌,感觉自己好像被一头随时可以吃掉他的猛虎盯着。

心中心烦意乱,居然有点恐慌,然而,一想到他乃是天机城的天才,顿时狂妄自信了起来。

他望着叶朝歌,冷冷道:“你就是叶朝歌!”

“先别急着知道我是谁,我且问你,天罚千峰三人可是你杀!”叶朝歌将所有的怒火皆化为了淡淡地语气。

“是我!”北鼻侯满不在乎的道。

“天罚李魁可是你废,天罚可是被你压迫解散!”叶朝歌再次淡淡地问道。

“都是我又如何!”北鼻侯如同望着一只小丑一样,看着叶朝歌。

“既然都是你,那你只有一死了!”

叶朝歌突然话峰阴寒,一股强大的杀意直冲北鼻侯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