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明顶明教总坛,所有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喜悦之色。

“怎么样,敌人都退走了吧?”叶新从后面的厢房走了出来,脸上带着微笑。

“不错,在教主的英明领导下,蒙古的军队已经灰溜溜的逃走了,这一次能够取得如此大胜,全靠教主指挥得当,弟兄们奋勇争先。”白眉鹰王殷天正笑道。

“鹰王何时也学会拍马屁了?”叶新一脸的调侃。

白眉鹰王老脸一红,随后他正色的说道,“这可不是老夫一个人这么说,教中的弟兄都对教主敬佩万分,大家都说,这次之所以能够伤亡这么小,全靠教主提供的秘密武器。”

叶新脸上带着笑容,他一挥手,随即开口道,“好了,这些恭维的话不用再说了,本座既然成了明教的教主,自然要为兄弟们的生命负责。”

“如今蒙古的军队经过这一场惨败,势必会一蹶不振,杨左使,传本教主的命令,让各地分坛的兄弟同时举兵,本座要一举推翻蒙元暴政,这个天下也该换换人了。”叶新豪气冲天,仿佛天地乾坤都在他的脚下。

“教主放心,属下立刻着人去办!”杨逍的脸上尽是喜色,他知道这个天下很快就要变天了,属于明教的时代就要到来。

“太好了,早就盼望着这一天了,皇帝轮流坐,今年到我家,要是我明教将这个天下打了下来,我等在座的各位岂不是个个都是从龙功臣?”

所有人都大喜过望,纷纷盼望着这一天早些到来。

六月末,明教教主的登基大典在光明顶举行,作为当下公认的天下第一,没有人敢反驳叶新的面子,不管心里怎么想的,所有接到请帖的江湖中人都带着重礼,前往光明顶祝贺。

整个登基大典足足持续了三天的时间,明教上上下下为了这场登基大典忙得脚不沾地,但是所有人都甘之如饴。

江湖中风云变幻,明教的强势崛起意味着这个江湖势力将重新洗牌,以明教如今的声望,天下第一大教实至名归。

自古以来,儒以文乱法,侠以武犯禁,江湖中人彼此仇杀,有的时候甚至会牵连无辜百姓,针对这种情况,明教发表通文通告天下,任何敢仗着武力胡作非为的江湖中人,明教将亲自派遣高手取其性命。

如今明教如日中天,教中更有天下第一高手坐镇,没有人肯在这个时候跟明教对着干,虽然心里很憋屈,但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登基大典之后,明教立刻宣布对元朝开战,一时间,明教的各个分坛纷纷揭竿而起,整个天下顿时陷入了大乱,所有人都知道这个天下要变天了。

叶新坐镇明教总坛,他手掌乾坤,肩挑日月,坐看天下风云变幻。

元朝的暴政早已经让天下百姓苦不堪言,之所以没有奋起反抗,不过是缺少一个带头之人,如今明教率先宣布对元朝开战,响应者如过江之鲫。

每一天都有很多的消息传到光明顶,然后由专门的人手进行汇总,将最终的消息告知叶新。

这其中,表现最为抢眼的就是安徽凤阳分坛坛主朱元璋,以及浙江嘉兴分坛坛主魏世海,两人率领的明教军队一路攻城略地,势如破竹。

短短的一个月之内,已经连续攻下了五座城池,为明教立下了下了赫赫功勋。

也许是受到了这两大分坛坛主的刺激,其余的各个分坛也开足了马力,虽然没有前面两人表现的耀眼,但是也纷纷有所斩获。

叶新手里拿着一份捷报,是安徽凤阳分坛坛主朱元璋亲自撰写的,表面上看,这只是一份普通的捷报,但是叶新却看出了你们深层的意思。

不愧是历史上大明王朝的开创者,朱元璋的野心很大,虽然叶新是明教的实际掌控者,但是朱元璋这份捷报中,话里行间都没有透露出对教主足够的尊重。

他送出这份捷报,实际是要对叶新示威,我立下如此功劳,你不应该对我有所表示吗?赤裸裸的想伸手要权力。

“周颠,你去传本教主的旨意,摆驾风阳分坛,本教主要亲自犒劳前线勇士。”叶新脸上露出一抹高深莫测之色,意味深长地对周颠吩咐道。

“是,教主!”周颠赶忙答应道。

这段时间,五散人相继回归,在叶新施展了一番的手段之后,五人对他心悦诚服。

作为一个教派最高领袖,叶新的出行隆重无比,光是随行的人员就已经达到了上千人,一路上招摇过市,好不威风。

怪不得世界上所有的人对权力都十分的渴望,人人都想往上爬,实在是拥有权力的感觉太过美妙,令人深深为之着迷。

明教教主出行的消息传遍天下,作为如今整个天下最炙手可热的人物,他的一举一动都牵动人心。

早在叶新出行之前,明教的信使就已经将这个消息传到了凤阳分坛,如今整个凤阳分坛一片忙碌,都在为教主的前来做准备。

朱元璋虽然对这个教主并不感冒,言语中也没有什么恭敬之处,但是明面上他的功夫还是要做到,否则他手底下的人就第一个不同意。

此时凤阳分坛坛主的房间中,朱元璋将军中的将领全部召集了过来,这群人经过他长期的洗脑,已经跟他站在了同一战线上。

“各位,如今教主亲自来奖励我凤阳分坛,这对于我凤阳分坛的明教教众来说,是头等的大事,我们应该趁此机会跟教主索要更多的权力,以便将来立下更多的功勋,出人头地。”朱元璋环顾了一圈,缓缓的开口道。

“可是我们这么明目张胆的跟教主谈条件,是不是有些不妥,毕竟我可是听说我们这位新上任的教主心狠手辣,杀起人来眼睛都不眨一下,不要搞到最后适得其反才好。”常遇春有些担心,他对叶新这个教主有深深的恐惧。

“怕什么,我就不会相信他敢对我们动手,我们只是跟他索要权力,又不是造他的反,如果他真敢冒天下大不韪对我们动手,那么这样的教主就不值得我们效忠。”柳宗元大声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