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秦羽凡有些凌乱,说话也变得结结巴巴,“说…说完…了。”

“既然你没什么好说的了,那么我就动手了”,说完叶新也不等秦羽凡答不答应,一把抓住秦羽凡的肩膀往上一提,再将其横抱而起,然后重重的往膝盖一坠,顿时秦羽凡的脊椎应声而断。

“啊!”撕心裂肺的惨叫从秦羽凡的口中发出,因为极致的疼痛,秦羽凡当场便昏死过去。

叶新恨极了他,所以出手也是狠毒,直接将其脊椎打断,要不是叶新还有几分理智,恐怕会直接结果了他。

就这样叶新还嫌不够,又以太极的柔劲震断了秦羽凡子孙根的经脉,就算以后秦羽凡能站起来了,也会发现他不能人道了,这也算叶新为秦羽凡祸害的少女讨个公道吧。

做完这一切,叶新才满意的点点头,感觉差不多了,于是也不管地上还在惨嚎的虎哥等人,直接转身离开。

今天的事情对叶新是个启发,如果叶新有足够的力量,就不必顾及政府的反应,那么秦羽凡叶新就不会还留他一命。

叶新可以肯定,接下来恐怕就是面对张德疯狂报复的时候了,不过今天的叶新也不是好欺负的,要动他后果张德恐怕付不起。

“呵!管他呢,接下来好戏就要开场了,真是期待,当高高在上的沦为阶下囚的时候,那表情会是何等的精彩,而失去这把保护伞之后,秦羽凡恐怕是死定了。”

叶新今天做这么绝,一是他确实恨极了秦羽凡,二就是他想通过这件事钓出张德这条大鱼,只有搬倒了他,才能杀了秦羽凡一劳永逸。

不错,叶新对秦羽凡动了杀心,秦羽凡是真小人,这样的人一旦打不死,他会动用各种手段来报复,叶新无所谓,但他担心秦羽凡会对孤儿院动手,那后果叶新不敢想象。

话说,这是叶新第一次动了杀人的念头,这在以前是不敢想象的。当力量凌驾法律道德之上,人也就失去了基本的约束,变得肆无忌惮。

叶新不知道这是不是好事,不过对现在的他来说,他需要力量,强大的超乎想象的力量。

夜晚的北海市灯火通明,川流不息的人群如同蝗虫般来回穿梭在这个城市,他们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重复着同样的事情,也许这就是最贴近普通人最真实的一面。

叶新曾经也是这芸芸众生中的一员,不过好在他得到了系统,有了可以改变命运的机会。

“能不能成功就看这一局了!”叶新喃喃自语。

北海市第一人民医院,秦羽凡面色痛苦的躺在重症监护室,从他时不时皱着的眉头可以看出,他正在忍受极端的痛苦。

门外的走廊时不时的传来女人微弱的抽泣声和男人歇斯底里的咆哮声,不过奇怪的是并没有任何的工作人员前去制止。

“你能不能别哭了,一天到晚就知道哭,要不是你一直宠着他,他能落到今天这个下场吗”,张德对着一大约三十余岁、风韵犹存的妇人大声骂道。

“你还说,你不是说在这北海市还没有人敢动你的人吗,现在呢?小凡就躺在医院里,生死未卜,这就是你说的没人敢动?”夫人听了这话,也是情绪激动,忍不住与丈夫争吵起来。

张德面上一阵抽动,脸色也瞬间狰狞起来,“好的很,想不到我张德几年没动手,就有人忘了我的手段,好的很,我倒要看看谁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至于叶新,张德才不信一个普通人敢得罪他,这背后肯定有人支持,难道是自己在政治上的对手,想借叶新的手来敲打自己?

张德越想越觉得可能,不然的话叶新怎么敢这么做。

“好好好!既然你们活的不耐烦了,我也只好成全你们了”,张德脸色阴沉、无比凶狠的说道。

拿起手中的电话,张德拨通了一个号码,电话那头立刻传来了一浑厚的男声。

“是秦所长吗?我是张德”,张德开口说道。

“是的是的,您好,请问有什么吩咐吗”,电话那头的秦所长谄媚的回答道。

“是这样的秦所长,我的小舅子被一个叫叶新的年轻人给打了,现在还躺在医院接受治疗,伤的很严重,秦所长,南边可是你的辖区,现在是法治社会,居然还有这般暴徒,我对秦所长的能力感到很怀疑。”张德不紧不慢的说道。

这话说的秦所长一脑门子的汗水不停的往外冒,“什么?居然还有这么丧心病狂的人,你放心,我跟你保证,绝对会严惩这个歹徒。”秦所长立刻表忠心,他知道张德是让他将人往死里整。

张德满意的点点头,有些话不用说的太明白,聪明人的会知道是什么意思。

勉励了对方几句,张德才挂断了电话。

而秦所长这边却忙碌了起来,很快一份叶新的身份信息就出现在了秦所长的面前。

仔细观看了下,发现叶新居然在郁金香小区有套房产,要知道能住在这里的非富即贵,很多人他都得罪不起。

不过随着往下看去,叶新的个人履历上显示,他不过是个发了笔小财的普通人,没有什么官方背景。

“看来不过是个走了狗屎运的穷屌丝,你说你惹谁不好,偏偏惹上心狠手辣的张德,为了我能够更进一步,看来你是必须要死了。”秦受低声细语道。

叶新现在可不是没有背景,而是无论是张德还是派出所所长秦受都没有得到有关叶新从军的消息,只能说潘宇熊保密工作做的太好了。

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早,叶新起床梳洗完毕,打扮了一番准备正式上班,昨天那不算。

离开小区,叶新刚准备找个地方招个出租车,两个身穿警服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派出所片儿警的人来到叶新跟前。

叶新暗道“来了!”

“叶新是吧,有人举报你故意伤人致人重伤,现在跟我们走一趟吧”,一三十多岁看起来满脸凶恶的片儿警势气凌人的开口道,那语气根本不容叶新拒绝。

“有人举报?是谁?”叶新并没有乖乖的跟他们走,而是颇为疑惑的问道。

“少废话,这不是你能关心的,想知道是谁,跟我们去一趟不就知道了”,满脸凶恶的中年警察不耐烦的对叶新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