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鬼东西,敢来调戏你丹法大爷,不想活了?”丹法嚣张的声音响起,天风有点无语的看着这一幕,那蝶衣恐怕被丹法这一拳伤的不轻,还不知道会闹出什么笑话。

“小屁孩,你...你给老娘等着!”果然,蝶衣暴怒的声音从远处传来,看来是不打算善罢甘休。

“嘿,还敢如此称呼你丹法大爷,找打!”丹法还想过去揍蝶衣,不过被天风及时阻止了,在他的眼中可没有什么男女之分,蝶衣这等靓丽的女魔人,在他眼中与一般的魔人无异,所以蝶衣被他一拳揍飞也在情理之中。

“好了,还是先把正事办了吧!”天风有点头疼的看着这两个活宝,他都有点后悔将丹法放出来了,十三等人见到丹法后,眼睛一亮,明显感到丹法的强大,没想到天风在离开他们的这段时间里,居然还有如此厉害的人物跟随于他,看来自己当初的决定是对的,这也更加坚定他们跟随天风脚步的信念。

“小子,你又想让你丹大爷当苦力?上回被你骗去布置什么阵法,累的老子现在都没有恢复,这回你又打算让你丹大爷做什么?不干...打死我也不干!”丹法知道天风找他出来就没有好事,马上就出声抗议,不过天风将他的抗议自动忽略,可没在意这货的感受,丹法的能力他还是很清楚的,丹灵之身,哪有什么累死一说。

“你姐姐我现在很生气,除非将这小屁孩捉过来,让姐姐我狠狠的揍一顿,不然我就不带你们去祭坛,哼!”蝶衣也捂着被丹法揍疼的屁股一脸怒意的说道,长这么大还是以第一次被人揍,还是一个如此模样的小屁孩,不过她也看出来了,这个小童子,真实实力比自己要高出数倍不止,真要打,恐怕也打不过,可她又甩不下面子,只能向天风这个主人施压。

“不需要你带了,我已经知道在哪里了!”天风笑了笑淡淡的说道,没管在身后气急败坏的蝶衣,领着醒城舞十三等一众醒魔族的幸存者往一个方向走去。

“你...你会后悔的!”蝶衣气急败坏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长这么大她还从没有像今天一样受这样的委屈,真是太可气了,不过天风一点也没有将她的小丫头脾气放在心上,他现在正为另一件事担心,看了看一旁正含情脉脉看着自己的醒城舞,天风心里没由来一突,有种不祥的预感从心底冒起。

当初在幽渊魔洞之中,曾有一个高冷靓丽的幻海族女子,曾与他有过一样跨越种族的婚事,魔界中虽然忌讳跨种族的联姻,可幻海族没有这个忌讳,他们本是深海之中的海族,与魔界本是属于两个不同的世界,所以没有这种忌讳。

天风想到的是,那幻月与自己可不仅仅是相过一场亲那么简单,还有着肢体上的接触(你们都懂得),对于幻月,他更多的是愧疚,而对月醒城舞,他又何尝不是,再加上在醒魔族的时候,坤老就有意成全他们,还让醒城舞将天风带回自己的洞府,为他疗伤,再加上之后天风在醒魔族的一凡表现,让这个原本十分高傲的女魔人,早已倾心,随之而来的醒魔城被屠,天风下落不明,两人就此分开,原本醒城舞以为自己再也见不到天风了,没想到在这边缘魔族之中,却又一次相遇,这一次相遇,让醒城舞内心的那一缕小火苗噌的燃烧了起来,一路上,看天风的眼神就像是在看自己的夫君一样,越看越顺眼。

这样天风感到无比的别扭,再怎么说,醒城舞也是自己的师姐,他怎么可能对她动心呢?再加上那幻海族中还有一枚明媒正娶的幻月,自己到底该怎么解释呢?这让他感到无比纠结。

“天风,你有什么心事吗?”就在天风愁眉苦脸的时候,醒城舞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越加让他心里发狂。

“没有啊!师姐,这段时间你的修为似乎精进了不少,看来没少花功夫修炼啊!”天风淡淡的笑道。

“族中发生了这么多事,幸存下来的这些人,都发了疯似修炼,就想着早日替醒魔族报仇雪恨,我也一刻都没闲着,一有空就修炼,马上就要进入化魔期了。”醒城舞捋了捋耳边的秀发,柔声说道。

“如此甚好,师姐你可要好好保持,不要忘了醒魔族的血仇。”天风淡淡的说道,内心在想什么,估计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你放心,这血海深仇我不可能忘记的,只是你...能不能不要师姐长师姐短的,听上去别扭,叫我城舞就好了。”醒城舞脸上一红,轻声说道。

“...这怎么行,你可是我醒魔族这一代的大师姐,谁都以你马首是瞻,不能坏了规矩。”天风心里发毛,眼睛扫过去,却发现十三等人似乎都在憋着笑,狠狠的瞪了他们一眼,快步朝前方走去,醒城舞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失望,不知道在想什么。

不得不说,边缘魔族所处的地方十分独特,不仅四面都有巨大的山峰环绕,山峰的一面似乎被人以强横的力量笔直削成了悬崖绝壁,让处在其中的这一处小小盆地形成了独有部落,的天然的屏障让那些强横的魔兽都不愿意来到此处,这样的地方,也不知道是哪位选择的,估计唯有岁月老人那等存在,才会有如此手笔吧!

这里面不大,除了中央是一大片药园之外,四周都坐落着无数的小木屋,这里面有的居住着边缘魔族的人,也有很多都是空的,而那岁月老人,便在西边角落,开辟了一个小山包,当成自己的洞府,他似乎不喜欢居住在小木屋里,祭坛的位置其实很好找,就在其中的一处绝壁下,一个造型独特的祭坛耸立着,不像其他大族的祭坛,边缘魔族的这个祭坛是树木制造而成,而且还是用的一根整木,十分坚韧,不知是什么材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