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风十分感叹,短短的几个月的时间里,原本只是一些平淡的事情,所发生的事却是让自己如此的记忆犹新,轰轰烈烈的魔界之中,发生的平淡的事情总是让人难以遗忘。

醒城舞静静的听着天风的讲述,好像能够隔着时间感受到他们之间相处的那份喜悦。

天风说完后,醒城舞静静的坐着,许久过后才出声说道:“我想去看看她。”

天风点点头,只要这女人不做出什么过激的举动,他就能放心,自己之所以远离醒郡舞,完全是因为无法预知涉入其中的后果,而今醒郡舞的妹妹突然出现,让他有点措手不及,好在这女人没有鲁莽的去找她,不然还不知道会牵扯出一些什么事。

天风虽然好心,可殊不知好心帮倒忙,这对姐妹之间所牵扯出的事,却让整个魔界为之轰动,当然这是后话了。

从醒城舞处出来,天风回到了自己的营房,九层二十四号。

魔压山山道上那群东倒西歪的新入醒魔族人早已散去一空,天风摸了摸鼻子,整座魔压山都空荡荡的,也不知道那些魔人去了何处,天风自觉无语,索性就钻进营房蒙头大睡。

“所有醒魔族弟子,魔压山顶集合!”一声大喝在天风耳边响起,如同炸雷一般,将昏睡已久的天风惊醒,有点不知所措的天风抬头看了看四周,发现已经是第二天了。

这帮老家伙又在搞什么鬼,天风骂骂咧咧的爬起来,往山顶爬去,也不知道那股巨大的压力来自何处,只要身上魔力一运,那股压力便消失得无影无踪了,这让天风感到很奇怪,还有便是那股声音传给他的那个奇特传承,难道这奇特的压力也是那个往来者留下的?

一口气爬上山顶,天风看了看四周,发现偌大的山顶居然早已站满了魔人,难道自己来晚了?

老魔人盘坐在众魔人的前方,见到天风到来和善的点点头,示意他坐下,带天风坐好后,老魔人缓缓讲道:

“魔界之初,天分阴阳,阳化三清,阴归黑暗,三清者成仙神,黑暗者化冥魔界,魔界之始,本与冥相通,魔人与之大战不休,后有大能者出手,划分冥魔二界,方成魔界现在的格局,然万物皆有阴阳之分,宇宙之大,不是我等这一界能够囊括,天地有多大,也需要你们不断的强大才能够知晓,我族的未来便落在你们头上了。”老魔人淡淡的讲述,抬眼看了一眼天风。

“魔压山顶,乃是我族最为玄奥的地方,相信你们之中很多人都有感受,这里能够最大真切的与魔气沟通,达到精粹魔气的目的,同时传说这魔压山隐藏着巨大的奥秘,至于有没有那就不得而知了,我族得到这魔压山已有数十万年的时间,可仍没能勘破其中的奥秘,你们也可以试试,看看自己是不是那个有缘人。”老魔人说完大有深意的看了看天风,似乎想看穿这个醒魔期就爬上魔压山顶的小家伙。

天风被他看得怪怪的,下意识的埋下脑袋,这老家伙是什么个意思,难道认为那机缘会落到自己头上?

不过那天的往来者传给自己的东西到底是不是这魔压山最大的秘密?这让天风有点奇怪,如果真是如此,那岂不是自己把醒魔族几十万年没有得到的东西给拿了?这个消息可太震撼的,还是不要透露为妙,不然这帮醒魔族的老家伙还不把自己给拆了?天风想想都觉得不能说出来。

前方的老魔人开始了早上的传道,这是天字营的规矩,由老魔人讲述修行路上的一些需要注意的地方,这样可以让醒魔族的子孙后代少走一些弯路,这个规矩不知道流传了多少年,日复一日,年复一年,都会有前辈老魔人来到这魔压山顶讲经论道。

昏昏欲睡的早上,天风开始神游天外,没办法,老魔人的讲道太枯燥了,而且讲的尽是一些自己早已熟知的东西,这让他大感无味,可又不好提前离去,而且在场中的所有魔人都在认真的听着,自己也就不好提前离去,于是呼,昏昏欲睡了。

这种论道对于天风来说却是可有可无,炼魔期的存在对于一些魔道的见解肯定是没办法跟一个帝级强者比的,有了拓天老祖这个强大的存在,天风哪需要在乎这种讲道,所以压根就没怎么听,沉下心来一门心思的研究起那个往来者传到自己脑海中的东西。

脑海中,还是那个光点,往来者留给他的《大逍遥诀》就在其中,对于这个奇怪的光点,拓天老祖很无语,因为他就在天风的脑袋里,而且这个光点也时时刻刻在伴随着他,可是无论他怎么努力,就是无法将那个飘荡的光点抓住,这让他抓狂,更让拓天老祖无语的是,那光点就像是在逗他玩一样,时上时下,忽左忽右,还时不时的在拓天老祖面前晃荡一下,意见他过来抓,马上就溜的没影。

拓天老祖大感窝火,想想本祖再世几十万年,居然还斗不过一个….光?真是让人气愤。、

天风一来,那个小光点马上就乖巧下来,静静的落在天风幻化出来的小人的手中,这又让拓天老祖无比气愤,还真是亲娘养的,他哼了哼,独自蹲在角落中沉默了。

天风得知拓天老祖被手心里的这个小家伙戏弄了之后,感到有点震惊,难道这往来者给的逍遥诀还有自我意识不成?

带着狐疑与兴奋,天风打开了手中的光点,这个光点在他的手中已经化成了一个五彩玉简,让他震惊的是,这个五彩的玉简居然还散发着淡淡的温热,握在手中马上就有一股炙热的感觉顺着手直冲紫府,一种十分舒爽的感觉瞬间传遍全身,天风哆嗦了一下,震惊的看着手中的玉简,这是什么鬼石头?

脑中刚闪过鬼石头几个字,突然手中一痛,那五彩的玉简唰的一下飞了出去,飘在远处忽闪忽闪的,似乎在控诉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