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风被那官老爷直接带到府衙后院,冷冷的往地上一丢,顺带还讲天风身上的魔气禁锢,这一举动让天风心底一沉,果然,这老小子压根没好事,自己该怎么办?难道任由他摆弄?可眼下之计自己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那官老爷看了一眼天风,冷笑道:“早就知道你察觉到什么,可你还不知道我打算让你做什么吧?”

天风眼睛一缩,问道:“你让着我做什么这不明摆着的吗?除了我身上的纯魔之气。恐怕也没有其他让你们看上的吧?”

“嘿嘿,小子,算你聪明,不过,不会是你想的那么简单的。”

“你们打算干什么?”天风问道。

“马上你就知道了!”那官老爷说罢,嘴里细碎的念叨几句,一股淡淡的魔气开始聚集,豁然一个幽暗的黑洞出现在府衙后院,官老爷对天风冷冷一笑,提着他便往里走。

天风被官老爷提在手中,动弹不得,只见到自己被带入另一番洞天之中,一个幽暗的通道,潮湿中带着燥热,而且越来越热,前方隐隐看到阵阵红光闪烁,待转了一个弯后,视线顿时开阔起来,一个浩大的洞府,地下散发着滚滚热浪,放眼望去,只见下面居然是滚滚的岩浆,如同熔炉一般。

洞府的顶端悬挂着许多鸟笼一般的东西,均匀的分布着,里面似乎有魔人的影子,地下岩浆中升腾的热浪让天风看得不是很清晰,但可以肯定是魔人,仔细数数,居然有八十一个之多。

“老祖!人已经弄齐!老祖不日便可以重见天日!”官老爷突然出声,神情激动的喊道。

“这么多人,你到底打算做什么?”天风沉着脸问道。

“做什么?哈哈哈!当然是把你们献祭给我拓族伟大的魔祖,小子,以你们体内的纯魔之气,唤醒我族沉睡已久的魔祖大人。”

“你不是醒魔族人?”天风震惊道。

“哼,我怎么可能是醒魔族人!醒魔族是我族永世的死敌,而我族便是伟大的拓天族!”

“拓天族?没听说过!”天风摇摇头,他还真不知道这些东西,对于一个刚刚走出深山的人来说,不用说魔界的历史,就连魔界现如今的势力分布他都搞不懂。

“拓天族?!!没想到你们居然死灰复燃了!”一个女魔人的震惊声音响起,“传说醒魔族便是建立在拓天族覆灭的基础上,数十万年前,拓天族人早就被我族绞杀干净了,你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哈哈,我拓天族是不死的种族,没有谁能将我们剿灭,数十万年前我们是魔界的主宰者,只因你们阴谋勾结,将我族族老残杀,否则,魔界现在还是我族的囊中之物,不过,不用着急,只要唤醒我族魔祖,一切都将重新开始,那时魔界必将再次成为我拓天族一族的疆域!”

“你们休想!我是死都不会让你们得逞的!”那女魔人叫着。

“嘿嘿,没想到你这么久了还能如此清醒,真是厉害,看来你体内的纯魔之气一定十分精纯,否则不可能在这毒岩火之下支撑如此久的,不过这样更好,越是精纯的纯魔气,就越能唤醒我族魔祖!”

“至于你小子,老老实实找好你的位置呆着吧!”官老爷阴笑着看了看手中的天风,将他朝洞府顶上的一个空笼抛去,顺便将他禁锢在里面。

“明天便是血妖月,觉醒魔祖最好的时期,明天过后,魔界的一切都将改写,我拓天族必将再次降临这片土地!”官老爷大笑着离开了洞府。

待官老爷走后,一个若有若无的声音响起:“魔气!如此精纯的魔气,看来我复生有望!”

那声音如同从阴曹地府传来一般,轻飘飘,阴冷得很,直接钻进耳中,让天风不由得打了一个哆嗦,四处望了望,也不知道那声音来自哪里。

“不用找了!那东西便在你脚下的岩浆中!”女魔人的声音响起。

“这究竟是什么?”天风问道。

“一道执念而已,也不知道这拓天族隐藏着什么手段,居然打算让一道执念死而复生。”

“执念?什么样的执念有如此大的能力,历经数十万年不消!”

“传说达到祖魔的级别后,及时肉身被打碎成无数片,都能死而复生,只要意念不死,便不会真正死去。”女魔人解释道。

“那我们怎么办?你有办法逃走吗?”天风问道

“这笼子是玄阴木铸成,而且上面还加持过禁制,连通魔期高手都不能脱身,我能有什么办法!倒是你,有那么多机会逃走,为什么不离开?当初我可是提醒过你的。”女魔人问道。

天风一脸无语的说道:“那个拿下你的通魔期高手,就差跟在我屁股后面上茅厕,我能逃去哪里!”

“哎,那就只能祈祷明天他们的计划实施不了了!”女魔人在笼中盘膝而坐,开始抵御下面毒火的炙烤。

天风也盘膝而坐,抵御着毒火,好在那管来也离开的时候放开了天风魔气的禁制,否则不等明天,一个晚上过去,天风就会被烤成腊肉。

其余人都是一副病殃殃的样子,有的来了许久的魔人都快要坚持不住了,将他们关押在这里,让他时时刻刻抵御着毒火的炙烤,还有一个目的便是希望他们能在毒火下再一次精纯魔气,不过对于天风来说,是一点用也没有。

那些人也不搭理天风,并不是他们无法搭理,而是他们早已经习惯这样的方式见面,都是将死之人,哪有什么闲心搭理别人,活一时是一时罢了!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煎熬中的等待总是这么漫长,天风掏出当初官老爷给自己的醒魔丹,含在嘴里,又想起什么,在胸口解下那枚纳戒,里面还收藏者一颗七环蒂魔芋和两枚不知道什么品级的魔兽丹,这是自己仅有的一点身家,可得藏好,思索半天,终于决定藏在一个地方,在身上捣鼓半天,终于满意的收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