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我在外面守着,要是家里出现什么状况,你就大声呼救。”司机很不放心的说。

“呼救你个鬼呀,我干爸是派出所所长,我有事不会叫他?行了,慢走不送,白白。”钟点下过驱逐令之后,嘛事也不管,拉着石坚的手便进了洗澡间。

没有一个人挽留出租车司机,司机十分尴尬的耸耸肩,“我先去买手机,回来再说。”

门被关上之后,楚寒很不放心的将门保险起来,深怕那位司机再进来似的。

洗澡间,一阵令人遐想的水流声响起,从客厅到厨房,每个人听到这股稀稀拉拉的水声,都不由自主的地在脑海里对钟点和石坚洗澡的画面进行各种脑补。

不知道石坚和钟点两人同时在里面洗澡,会是什么样的状况呢?

楚寒、吴老师两人悄悄搬了张凳子到洗澡间附近坐着,什么话也不说,就勾着脑袋偷听。

燕燕和石雪把红豆、红枣、红糖汤煮起来之后,也情不自禁的躲在厨房偷听,厨房离洗澡间就几步远,里面的人要说什么话,呃不,做什么动作,这里可都是听的清清楚楚。

“老公,你说外面为什么那么安静?”钟点小声问石坚。

“可能大家没话说吧。”石坚满不在乎的回。

“可我总觉得他们在偷窥我们。”钟点小声说。

“切,咱们有红本本,怕什么,听到又看不到,让他们干着急去。”

石坚像是在帮钟点清洗身体,沉默了许久,钟点止不住的笑声传出来,像是怕痒痒。

“别动,老公帮你洗。”

“不嘛,这里我自己洗。”钟点声音小小的回。

“什么自己洗?为什么其它地方都可以我帮你洗,这里偏偏要自己洗呢?别动,把你的手拿开,让我来!”石坚的语气非常霸道。

钟点不服气了,撒娇道:“不行不行就不行,这里只有我自己可以洗。”

“不行也行,这事儿得听老公的!”

“凭什么听你的?这是我的地盘,我的地盘我作主。”

“笑话,这明明是我的地盘,它被我征服了你不知道吗?”

“你……你在说什么啊?小心被外面的人听到。”

“哎呦,他们听不到,水声这么大,他们听到才怪。”

“喂,你要干什么?好好洗澡不行吗?”钟点半带埋怨的说。

“明明就在好好洗澡啊,女皇陛下,让微臣伺候你沐浴吧。”

客厅里,吴老师和楚寒听到石坚这么说,脸上都不由的春心荡漾,情不自禁的,二人的目光都转向了厨房里的两个美女。

……

洗澡间里。

钟点在莲蓬头下尽情沐浴着,石坚在她身上温柔抚摸,捏拿、按摩,从脖子到肩膀,再往下,手法轻柔,节奏感十足,钟点满意的享受着。

却不知她和石坚的身后,一个戴着恐怖面具的人,正在目不转睛的欣赏着石坚。

“手法不错,怪不得妙心想要得到你。”面具人在心里嘀咕一句,伸手在石坚的脑后一点,石坚当即被定住了似的,然后缓缓转过身。

半响,钟点感觉不到任何动静,好奇的问:“老公,你在干嘛?怎么没动静了?”

听不到石坚的回答,钟点疑惑的转过身,就在此时,她看到浴缸上方的墙壁里突然出现一道缝,石坚赤果果的身躯和一个背影迷人的女子一起,渐渐消失在那道缝里。

她没看错吧,石坚怎么会消失在墙缝里?

“石坚,你在干嘛,不要离开我,石坚,不要离开我,石坚……”

钟点万般焦急的叫喊,可这种声音在外面的人听来,分明就是石坚有意在挑逗钟点,钟点被逼无奈,焦急讨要的样子。

看不到里面情景的人,早就在自己脑海中把钟点和石坚疯狂激情的样子脑补的不成样子。

可洗澡间内,并不像大家想象的那样激情。

眼看石坚就要完全消失在墙缝里,钟点连忙拍打着墙壁,大喊道:“石坚,快出来,快出来,石坚……”

钟点在墙壁上不停拍打,还拼命叫石坚快出来,这种节奏感十足,又疯狂的叫喊,实在是让外面的人遐想万千,大家都以为他们的激情已到了最后关头,不由的个个羞红着脸偷笑。

洗澡间里,钟点不停拍打着墙壁,这让里面的面具人很烦,突然转过脸,伸出一只巨长的如蛇一样蜿蜒的手臂,至钟点面前时,食指和中指倏的分开,硬生生的抠下了钟点的一对眼珠子。

“啊……”

钟点忍不住叫喊一声,痛苦万分的倒在浴缸里,这一声喊,简直响彻云霄。

客厅里,偷听的四个人听到如此疯狂的叫喊,都是一脸的震惊,楚寒小声道:“点爷不愧是爷,这声音叫的……简直令人无比销魂呀。”

吴老师听了好久,见里面没动静,不放心的问:“为什么没有声音了?”

“累了呗,不得歇歇呀。”楚寒捂着嘴偷笑。

“你好像蛮有经验嘛。”石雪白了楚寒一眼,转身回到厨房继续煲钟点的补血汤。

“没有,我在电影里看到的,你要相信我啊。”楚寒一本正经的解释着,见石雪不理他,又跟到厨房,一下子抱住石雪的腰,柔声道:“雪,你有没有发现,今晚这里又多了一对情侣?”

“没发现!”石雪挣扎开楚寒的束缚,红着脸躲向一旁。

“是吗?”楚寒再次来到石雪面前,紧紧圈着她,不由分说的压上她的唇。

“唔……”

石雪本想反抗着,却被楚寒死死束缚在怀里,整个人都动弹不得,不知不觉的,她便放弃了挣扎,因为她感受到一阵从未有过的奇妙感觉,这种感觉会让她失去理智,分不清到底是该反抗,还是该享受。

燕燕进来是想看看汤开了没有的,见到汤已开始沸腾,而这两人竟然毫无发觉,而且旁若无人,饥渴难耐的样子,又羞又恼的关掉火源,躲避瘟疫似的退出厨房,还顺便把厨房的门给关上,任他们自由发挥去。

“他们在干嘛?”吴老师勾长了脖子问。

“管他们呢。”燕燕掰回吴老师的脸,与吴老师一起站在客厅门外。

此刻,洗澡间除了莲蓬头的水声,无任何其它声息,厨房又娇喘连连,燕燕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心里十分不是滋味,总觉得身边好像发什么了什么重大的事情,却又说不清楚是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