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边审讯监控室里面，警察们正瞪着眼睛一眨不眨就想知道程功是怎么对付这样一个棘手的嫌疑犯的时候，就听到了程功突然来了这么一句无关痛痒的话。
你说让他打自己两巴掌，他就打自己两巴掌呀。要是这么好糊弄的，他们早就……
顿时。一片鸦雀无声。
只听得监控室里的声音播放器里清晰无比的传来两声啪，啪，的声音。
段华竟是真的在程功这一句话下就打了自己两巴掌。
没等他们反应过来，程功就摇了摇头，“太轻了，重来。”
重、重来？
这是这是他们的耳朵有病还是段华脑子有病还是程功有病？这个世界怎么突然就变成这样了？
警察们表示，一瞬间不能明白了。但是，播放器里又是清晰无比的传来两声更加厚重的声音。
段华竟是真的重新打了自己两巴掌。
太狠了。脸颊都红了。看着就知道肿起来了。
但是太他妈解气了！让这个混蛋到现在一句话都不说！
“打得好！”不住有人一拳头捶在长桌上，似乎只有感受到这种真实的痛感才能确定眼前所见的真实。
这可不是他们警察打的，这个是段华自己打的自己，跟他们可没有半毛钱关系。
“就应该再打几巴掌！”有人不舒服还想再出些气。幸好还有的人残存理智，“不能再打了，要是再打他可是连话都说不出来了。我们留的时间不多了。”
里面的程功自然也想到了这一点，伸手制止了段华接下来的动作，跟他说了一句，“要是有人问你什么，你知道多少说多少。”
便是起身拉开了审讯室的门。
审讯监控室里面的警察们一脸懵逼。这、不是，程功这怎么什么都没做就出来了？
面面相觑。但又不好再说些什么。刚刚程功让段华的两个动作，他们可是亲眼看见的，说是真的一点本事都没有，好像也太过抱有成见了些。但是，这还什么都没有问出来呢怎么就出来了呢？
均须将目光投向了杨老。
杨老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一脸淡定地跟他们说，“等着呗，等程功过来你们就知道了。”
话语刚落程功便拉了门进来，“已经可以了。”
又是一阵静默，什么叫做已经可以了？
程功微微一笑，“”已经可以的了的意思就是你们可以进去审问了。你们问什么只要他知道，他就会说的。”然后转头看向杨老也不给他们思考的时间便是问道，“剩下的人呢？如果还要审讯的话，我现在就可以去，不是说时间不多了吗？我们赶快吧。”
杨老抿着嘴角忍着笑意，点点头对程功说，“嗯，还有就是接下来的人，再隔壁的审讯室你也可以去看看，不过我们审讯室有限，又都是分开审讯的，可能还要再一会时间。”
其实这段对话再正常不过，但是围观群众们均是表示，诶不是，他们做不到的事情，这个少年进去了不到一分钟就已经结束了吗？杨老让他去再隔壁的审讯室也是默认了这一点？
是他们见识太短浅了，还是眼前的这个少年真的太厉害了？
有人不信，还想再说些什么，但已经有人拉开门冲到隔壁的审讯室里，坐在段华身边开始问他的事情。
“你是做什么的？”警官如此问。
“贩毒的。”段华如此答。
监控室里一片静默。
程功已经拉开门前往下一个审讯室，一模一样的手法，众人一脸蒙逼，一个接着一个的跟着程功后面。
本来以为很难很难的事情，然后到了这里，不过是半小时左右的时间，而且这半小时还有一大部分是因为没有审讯室而让程功等待的时间，他们所抓来的人就各自说出了做什么的，甚至还交代了他们知道的购买的下家。
就，就这样吗？到底还是有人不住地问，“你到底做了什么？”
程功摆了摆手微笑道，“也没什么呀。我就是坐在他们前面给他喝了一杯茶，敲了敲桌子。”
“其实，很简单的。”末了一定要加上这样一句，以甚是单纯不谙世事的语气。
众警官：……
杨老，“多向人家学学。”与有荣焉。
众人自行脑补。这人一定是从进门坐下敲桌子的时候就开始了催眠，让段华他喝水是为了让他放松警惕，等到他放松警惕的时候，催眠就已经完成了，所以才会有程功说什么他便做什么的情况出现。
众人在脑海里面下了结论。
嗯，用我大天朝围观群众脑补能力的强悍，就是在这个时候体现的。
对了，这个少年叫什么来着的？
程功，成功。
好名字，好名字。
众人脸上之前的担心一扫而光，等审讯完了，一定得请他好好吃顿饭！
如此人才不加入警队真是可惜了，简直就是华夏一大损失！
不过。程功最终是没有和他们一起吃饭的。审讯，整理，抓紧时间向法院要求公诉，好早些将这些混蛋绳之以法，警察叔叔们一开始工作这热情就停不下来了。连饭都顾不得吃。
杨老也没留程功，只是跟他说，“龙啸那件事情我已经给你处理好了，对外就说是仇家报复导致了全身瘫痪。”这小子也真是的，弄断了人家骨骼就算了，还特么直接弄没了。要不是带去的都是自家兄弟信得过，他看他怎么收场。
“还有，你没事一定要多来燕京警局走动走动。”说是这里的警察叔叔们都不是简单的人物，要是能跟他们打好关系，以后程功的某些没有办法用科学解释的行为都能由他们替他解决。
原来，杨老口中说的不只是要他来帮忙指的是这个。
“我也快要退休了，也不能一直帮你兜着。”
“谢谢你，杨老。”程功弯下了腰。
杨老扶了程功起来，“我们之间，就不用这么客套了。”
他的儿子英年早逝，在他心里，早已将程功当做了他的儿子。
为他儿子铺路，有什么好需要感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