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有没有感觉身后面有人?”林墨言悠悠的开口说道,总感觉后面有一个东西在盯着自己,可是回头什么都没有。

“不一定是人?”宁痕瑄看着前面吊死的女尸体说道。

“那这里你说到底是谁的古墓?”林墨言开口问这宁痕瑄,宁痕瑄摇了摇头,一点线索都没有,而且这是什么墓都不知道。

“我小时候听爷爷说过,墓分为很多种,迷墓,幻墓,还有就是诛墓,至于这个是什么墓,我是真的不知道。”叶子墨打量着四周,爷爷为什么不多告诉自己一些啊,爷爷以前经商的时候曾经下过一个墓穴,不过那是因为不小心下去了,远远没有这里的凶险。

“嘶嘶嘶。”一阵奇怪的声音传了过来。

“你们快看。”林墨言惊讶的指着前面的女尸。

女尸的身上一点一点的结出了茧,一圈一圈的,直到全部将女尸的尸体包裹了起来,包成了一个大大的蚕茧一样的东西,丝发着亮眼的光泽,女尸身上的丝慢慢的向树上蔓延。

从土地上又重新窜出了许多棵枯木,越来越多,而且不停地变换位置,女尸结成的蚕茧慢慢的破裂开来,一点点的破碎开来,整个空间都感觉放大了无数倍,,所有的东西都在不断的向上延伸。

“糟了,快跑。”宁痕瑄一边咽着唾沫一边对众人说道,不知道里面到底会出来个什么东西,反正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就对了,这个古墓里面到底有什么?

所有人在一瞬之间就撒开丫子开跑了,这时候树慢慢的停止了变化。

蚕茧破裂开来,一个身穿古代女子的衣服,头发上面戴满了步摇之类的头饰,一身黄色的淡薄衣,此女子的扮相是极美的,但是倒是跟这张脸不符合了,这张脸两个眼睛深深的凹陷下去,嘴巴变成了黑色,脸上长满了皱纹,不光有皱纹,还有许多黑色的死在脸上延伸着,别提有多恶心了,甚至还有虫子在脸上爬来爬去。

脸已经呈现枯树皮的颜色,紧紧的包在骨头上面,一点肉都没有,仿佛是一个刚刚解开崩布的木乃伊一样,傀儡,但是身体是极其灵活的。

“啊啊啊~~~”韩冉溪忍不住悄悄的回头看了一眼,一个这么恐怖的人在后面虎视眈眈的盯着自己,心里越来越害怕。

韩冉溪一下子跪在了地上,另外三个人赶紧扶起了韩冉溪,因为太过于恐慌,腿软了,以至于没有力气托起身上的那么重的旅行包了。

“丢掉装备,架起冉溪。快跑。”宁痕瑄回头看着叶子墨跟林墨言说道,额头上的汗水不停的滴了下来。

刚刚停止转动的树一下子又瞬间动了起来。

“难道我们要困死在里面吗?”林墨言消极的说道,真的好不甘心。

站在树旁边的枯女依旧一动不动,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前面的四个人,这样才最可怕,因为他们不知道什么时候她会给他们致命一击。

林墨言从旅行包里拿出了指南针,不过看起来并没有什么样,枯女死死的盯着林墨言手中的指南针。

就在众人还没有注意到的时候,枯女已经来到了四个人的面前,一张放大的枯脸出现在了林墨言的前面,林墨言清晰的看见上面的虫子还在不停的爬。

宁痕瑄一把将林墨言拉了过来,枯女看着宁痕瑄,又看着被叶子墨扶着的韩冉溪的,四个人不断的往后退,往后退。

“擅闯此地者死”

“擅闯此地者死”

。。。。

枯女口中不停的重复着这一句话,枯女每说一遍,众人心里的恐惧就加剧一分。

后面因为树的变幻成了一条死路,现在他们根本无路可逃,难道要静静的等待着死亡吗?几个人不停地往后退着。

“啊,不要。”叶子墨扶着韩冉溪,不知道被谁推了一下子,狠狠的扑在了枯女的身上,枯女跟韩冉溪一块倒在了地上,韩冉溪看着近在咫尺的枯女,好恶心。

“冉溪。”叶子墨看着韩冉溪喊道。

不过众人没有想到的是,枯女竟然慢慢的化为了一滩血水,冷眼看过去,只是看见韩冉溪趴在水里,三个人看着韩冉溪。

此时的韩冉溪已经被弄昏了头脑,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枯女就这么死了,是不是太简单了,难道对付枯女的方法就是把她压死吗?还是她本来就很脆弱。

“冉溪,你身上有没有带什么东西啊、”宁痕瑄走了过去,打量着韩冉溪。

韩冉溪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并不知道。

“我知道了,这些都是丝,女尸也是通过丝变成这个样子的,丝最怕的就是花露水跟香水,冉溪是女人,肯定不管在什么条件下都会喷香水的。”叶子墨笑着说道。

“对啊,我怎么没有想到。”林墨言拍手才明白过来,顿时豁然开朗了。

“对了,冉溪,你还有没香水啊。”林墨言看着韩冉溪。

韩冉溪笑着点了点头,没想到香水也能派上用场,还阴差阳错的救了自己一命,韩冉溪走到了被丢掉的装备那里,从背包中慢慢的拿出了一瓶蓝色的香水。

林墨言接过了香水递给了宁痕瑄,宁痕瑄笑了笑。

“这么多树,我们不会一棵一棵的喷吧。”叶子墨看着宁痕瑄手上的香水,这些树还不知道多少呢,怎么喷啊,就只有这么点香水,肯定不够。

“难道你不知道有一句话叫擒贼先擒王吗?”宁痕瑄跟林墨言相视一笑,又走到了开始的起点。

叶子墨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宁痕瑄冲着一开始长满蚕茧的树喷了一下,其他的树都没有长蚕茧,所有的树都在一瞬之间消失了,包括刚才喷香水的树,消失并不是又回到了地底下面,而是化成了一滩血水,放眼望去,地上全部都是血水,地上有一个很缓的坡,所有的血水都流到了刚才的血河里面。

血河的血水就像满了一样,有一种要溢出来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