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他不会知道的,他要是真的知道了,我就跟他坦白了,干脆公开咱俩的关系,免得谈个恋爱还要偷偷摸摸的。”陈铭凯表现得很有担当地说。

“凭我的直觉,总裁好象知道了我们的关系,这半个月来,每天只要公事一完,他都可以把时间让出来给我们,特别是每次回到别墅的时候,他都自己钻进房里去了,把客厅让给了咱们,你没有发现吗?我可不认为每次都是巧合或偶然。”林小兮整个人倚靠在陈铭凯的右肩。

“是吗?我还真没注意到。那就是说,他其实并没有反对我们交往了?”陈铭凯眼里满是笑意,心里在盘算着一会儿回别墅后要不要向李泰泽坦白,由被动变成主动。

“可能是吧,我是这么认为的。”林小兮做梦都希望能公开自己和陈铭凯的恋情,免得公司里其他的女员工老是对陈铭凯暗送秋波,甚至好有公开献殷勤的,就差投怀送抱了。

公开了他们的关系之后,再也不会有哪个女人敢惦记陈铭凯了。

可能恋爱中的女人在这些方面都是这么小心眼的吧,谁喜欢看着自己爱的人被其他女人惦记和吃豆腐呢?说不介意那是假的。

“那好,一会儿回去我就直接和他说,我和他是高中同学,年龄都不小了,他不成家难道还不许我成家呀。”陈铭凯其实并不是抱怨,他也在心里为李泰泽抱屈。

堂堂的大公司总裁,身边美女无数,却一直没有心仪的结婚对象,好不容易有一个吧,又跑了,他李泰泽是生意场上顺风顺水,情场上却是个失败者。

“那......咱们现在就回去吧?”林小兮比陈铭凯更兴奋。

公开与自己心爱的男人的恋情,恐怕是每个恋爱中的女孩最想做的事,昭告天下:这个男人从此是我的!

汤准时渠道校门口接潘璐,潘璐正要迈上车的时候,听到有人在喊她。

她转身四下里瞧,只见张思哲站在离车不远的一棵树下朝她招手。

她走过,四下里看了看,问:“安静呢?没有和你一起来吗?”她的眼睛扫了一圈周围都没有看见安静。

“她......她没有来......学校里有事儿,我正好有事过来,这个,是我送给超然的,男孩子应该会喜欢这类玩具。”说着背在身后的手拿出一部汽车模型。

潘璐认出这是本次车展最眩最靓的那款限量版豪车的模型,那车价值不菲,连车模型都不便宜。

“我替超然谢谢你了!干嘛买这么贵的东西?让你破费了。”潘璐开心地接过车模型。

“潘璐......我......”张思泽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学长怎么了?有什么事吗?上车说吧,干脆我们一起去接安静,到我家去吃晚饭。”潘璐拉了拉张思哲的手,示意他上车。

张思哲轻推着潘璐说:“不用,你回去吧,我就是来给超然送个小玩具,我还要买点东西就回去了。”

潘璐只好自己上车,车开动后她侧身从倒车镜里看到张思哲还站在原处看着她的车,她突然觉得他不是路过,而是特意来给超然送玩具。

对于张思哲以前对她有好感她知道,但是现在他和安静是未婚夫妻,为安静着想,她也不能让张思哲有什么其他的想法。

不过也许是自己想多了吧,人家可能真的就是单纯因为友情送个礼物给小孩而已。

李泰泽一脸凝重地在客厅走来走去,走了两圈了,板着脸没说一个字。

沙发上坐着的陈铭凯和林小兮心里有些慌神,不会是总裁反对他们俩交往吧?凭什么?他陈铭凯都老光棍了好么?再不找个对象就老了。

林小兮紧张地低着头抬眼看着李泰泽,连呼吸都不敢用力,她是知道李泰泽脾气的,对别人只是冷,而对陈铭凯和阿坚有意见的时候会大发雷霆。

所以她担心李泰泽冲陈铭凯发怒,心想要不干脆自己把事儿全担了,就说是自己赖上了陈铭凯,这样总裁的怒气就不会朝陈铭凯一个人发,要杀要剐全冲她好了。

正这么想着,只听李泰泽翁声翁气地问:“你们......什么时候好上的?你们终于肯承认了?只是拍拖还是认真的?”

陈铭凯看着李泰泽,不解的问:“总裁你......什么意思?”

林小兮豁出去了,紧闭着眼说:“总裁不要怪他,是我先追的他,他是无奈......才......”

“你!你是出于无奈?”李泰泽终于发作了。

本来还想听到他们说是认真的,奔着结婚为目的去的,没想到竟然要人家女人出头承担,而且陈铭凯还是无奈才跟人家林小兮好。

除了林梦涵在东南亚去了之外,林小兮可是公司里最出色的女人,他陈铭凯一个剩男有什么资格挑剔人家?

“谁说我是出于无奈了?是我先追的小兮,我就认定她了,我要娶她!我知道违反公司规定不允许办公室恋情,你开除我们吧,是死是活悉听尊便!”陈铭凯站起来,走到李泰泽面前,语气非常坚决。

“好!算你小子有担当,我还以为你要当缩头乌龟,连个女人都不如了!”李泰泽狠狠的捶了他一拳。

陈铭凯见状,疑惑地问直呼其名:“泰泽,你这是......这是......同意了?”

“你以为呢?你都多大了?你一直连个交往的女朋友都没有,你以为我不为你着急吗?你的终身大事有着落了,我心里也好受是不是?”李泰泽瞪着眼睛不满地回应陈铭凯。

听他们两个的意思,他李泰泽还是阻碍他陈铭凯幸福的人咯?

接着又说:“什么不允许办公室恋情?公司的规章制度上有这条吗?”完全是很不悦的质问口气。

“没有没有,公司没有这条规定。”陈铭凯赶紧陪笑着脸,心里想:明天一回去第一件事就是把这条破规定去掉,不能让泰泽再看到。

“没有就好,我有那么不近人情吗?”李泰泽撇着嘴,实际上他知道是有这么一条规定,自己创业初公司稳定后定下的规则,是为了让那些妄想粘上他的女员工死心才订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