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里昂的服装设计大学学习很顺利,安妮老师要的服装也顺利的做出来了,服装设计大学里面有自己的制作和加工车间,潘璐和娜娜俩人自己去买的面料、材料,然后按照自己的设计,亲自制作成了成品。

安妮老师当即到更衣室分别换上潘璐和娜娜做的服装,在学校走了一圈,赢得了大片的掌声,一向被称为冰美人的安妮老师,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安妮还把这两套服装推荐到了服装设计大学做展览陈列用,这让这个学校的老师和同学对这两个刚转进来的学生刮目相看。

放学后安东尼过来接娜娜,娜娜想请潘璐和他们一起吃饭被潘璐谢绝了:“娜娜,谢谢你!我要急着赶回家了,因为今天我要搬到市区去住一段时间。”

娜娜之前就已经知道潘璐的家有客人要来借住,自己一家人要搬往市区去暂住。

于是关心地问:“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我和安东尼可以帮你搬家。”

“对,对对,艾丽丝,我可以帮忙的。”安东尼也连连点头。

“不用了,谢谢你们!家里已经搬好了,一家人也已经搬过去了,瞧,司机在那边呢,来接我到市区公寓去。你们去吃吧,玩得开心,明天见!”潘璐看着汤从不远处开车过来,朝娜娜和安东尼挥了挥手告别。

“你看,艾丽丝多有东方韵味儿呀!”安东尼陶醉地看着潘璐优雅的背影。

娜娜用车钥匙在他后背用力一刺,酸酸地说:“那去追你的东方韵味儿吧!我只有奥地利韵味儿!”说完生气地转身走人。

“别!你别丢下我呀,我没说不喜欢奥地利韵味儿,我只是从小就向往中国,喜欢关于东方一切的美的事物和人,可这并不是爱。对你是不一样的,对你是爱!”安东尼急切地解释。

“是爱?”娜娜窃喜,明显放慢了脚步,但还是故意很高冷地昂着头假装不理安东尼。

安东尼一把拽过娜娜的手朝停车的地方走去:“你如果下次还这么分不清楚什么是欣赏、什么是爱,那别怪我移情别恋!”

“你敢!你敢爱上别人我让你回不了奥地利!”娜娜跟在他身后狠狠地说,当然只是恐吓。

“哎哟!超然宝贝,你看谁回来了?是妈妈回来了!告诉妈妈,我们搬新家了,宝贝很喜欢!”张妈坐在客厅看见潘璐进来,赶紧抱着超然起来迎到门口看着潘璐换鞋。

“张妈,超然换了个环境还乖吧?”潘璐换好鞋进来,走向楼下的卫生间。

“璐璐,这个卫生间暂时还不能用,工人一会儿还要来调整热水,你先到你楼上卧室的浴室去吧。”张妈把正要迈进卫生间的潘璐喊住了。

“噢,那我先去楼上的浴室洗澡洗头,换身衣服再下来。本来想洗个手抱抱我们超然呢。”潘璐摊开手笑着走向楼梯,回头对超然说:“宝贝儿,妈妈上楼去洗一洗,再下来抱你哦!”

这个时候的李超然已经快要满一周了,能自己走,但是很赖抱,是个小小懒虫,多走几步就赖着要大人抱抱。

他学会的第一个词就是“抱抱”、第二个词是“妈妈”。

潘璐边从楼上下来,边拨弄着被她吹得半干的披肩长发,一边走一边问:“张妈,咱们别墅那边还有什么东西忘记拿过来吗?”

张妈抱着超然过来说:“没有了,平时和你小超然吃穿用的这边儿都有,不需要搬过来。”

“哦,那好,管家大叔呢?”潘璐四下里看了看,从进门起就没见到管家。

为了应付李泰泽这次借住别墅,安排好了管家、张妈、司机汤三人都一起住到公寓这边来,楼下有二个卧室分别是管家和汤住,楼上有三个卧室分别是潘璐一间、张妈带宝宝一间,空余的一间平时是书房,必要时也可以作为客房。

“管家还在别墅那边,明天咱们中国的客人就要到了,管家说再过去瞧瞧还有什么没有安排好的。”张妈答道。

潘璐知道管家的意思,他是去看看她和宝宝的用品还有没有收拾好,主人房这边的门有没有关好,东西都有没有锁进储藏室,以免被客人发现别墅里住着女眷和小孩。

这些都是潘士斌电话里交代好管家的,细心的管家虽然不明白主人家这么做的用意,但是先生电话里说得很明白了,一定要做到不让中国来的客人知道小姐和宝宝住在这里。

管家大叔很知道分寸,他没有问为什么不能让客人知道小姐和宝宝,他知道自己只需要按照主人的吩咐做好就是了。

“好的,那我知道了。”潘璐嘴里应着,伸手去抱儿子。

超然一天没见到妈妈,此时见妈妈伸手抱抱,非常兴奋地跺着一双小小脚,嘴里含糊地喊着:妈妈、妈妈。

惹得潘璐疼爱地把他拥进怀里抱起,拼命地亲着他的小脸儿。

儿子长得非常帅气,眉毛、眼睛、鼻子还有那张小嘴儿,长得和某个人几乎是一模一样,简直就是个缩小版的某人。

为这事潘璐超级郁闷,不是说儿子随妈吗?为什么她看着儿子就象看到那个人?

可是张妈不这么看,她说只要认识潘璐的人,再看超然的脸,一准知道这是潘璐的儿子,张妈说超然简直就是潘璐的复制版。

管家大叔和汤都是这么说,都说李超然长得和潘璐太象了!

只有听到他们这么评价的时候,潘璐受伤的心里才稍稍有些安慰,儿子象谁都可以,只要不象那个禽兽就行。

别墅里,如临大敌般。

管家正在给厨子亨利、女佣琼开着小会,吩咐他们小姐这段时间不在别墅里,对待先生家来的客人要象小姐在时一个样,而且一定不允许透露这座别墅里住着小姐和宝宝。

“管家放心吧,我不爱和人说话,我只做我自己的事。”亨利闷声闷气地说,他一向确实如此,连在潘士斌夫妇和潘璐面前都几乎无话,问他十句都只是用一个单字代替回答。

“管家放心,主人家的事我知道得不多,况且我有我的职业道德,绝不向任何人泄露主人的家事和行踪!”琼保证道。

管家放心地笑了,这二人都是他推荐来的,保证没问题,他很放心,潘家的人也可以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