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响亮的声音。

突如其来的耳光,挨得太突然,胡说晕晕乎乎的在原地打了个转。

人群中惊呼四起,面露不可思议。

“胡少你没事吧?”一个长得颇有几分姿色,眉间透着几分媚意的女子慌忙迎了上来。

胡说并没有理会女子,左脸上疼得火辣,让其忍不住的摩挲,八成是被打懵了?

见状,那女子忽然冷眼看向纳兰倩,面相凶恶:“好你这个臭女人,居然敢打……”

他们是燕雀叫来的帮手,这本就让胡说在震惊之余,那颗小心脏差点也承受不住了,正不知如何是好呢,猛一听身边女子这话,顿时心里咯噔一声,差点当场被吓尿。

啪!

胡说二话不说,直接狠狠一巴掌甩了女子的脸上,青筋暴露:“贱人,你想死呀!”

胡说狠狠瞪着女子:你活得不耐烦了,就死一边去,别拖上我行不?

那女子条件反射般的摸着火辣辣的左脸,盯着胡说的眼里,满满都是不敢相信,她有些委屈的带着哭腔:“胡少,打我?你居然为了这个臭女人打……”

胡说心里早将这个女子的全家骂了个遍,若非她长得颇有姿色,又怎么会轮得到她说话?本以为那一巴掌足以惊醒她,不料这女人居然疯了?

“滚!”胡说赶紧暴喝制止了女子,冷汗哗啦啦的流。

“你……”女子的表情比之前更可怕,她还想说点什么,似乎要告诉胡说,女人一旦失去理智是很可怕的,可她好像忽略了,男人一旦动真怒连他妈都不认。

“哇”了一声,那女子如风筝般飞了出去。

“把她给我拖下去!”胡说急得满头大汗,他是一秒都不想看到这个疯女人了。

当即便有两名大汉上来,架起女子像拖死狗一样的,在人们诧异的眼神将她拖了出去。

直到女子的带着哭腔的叫骂声远去,胡说朝暗暗松了口气,赶紧低声下气的对纳兰倩道:“纳兰小姐,那女人就是个疯子,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别跟她一般计较。”

张舒然怔怔的看着眼前的画面,惊得连嘴都合不拢嘴了,她忍不住看了燕雀一眼:难道这家伙真没骗我?他们真是他喊来的帮手?

“胡说,你别给姑奶奶扯那些没用的,你不是说等燕雀的朋友到了一起收拾吗,我们已经来了,说吧,今天你想怎么玩?”

纳兰倩可没那么好打发,她本来就是那种三天不欺负人就浑身不自在的主,今天麻烦主动凑上来了,自然要好好玩玩;再说她此刻的心情并不好,见燕雀跟张舒然呆在一起,总感觉有点酸酸的。

纳兰秋和三公子自然不会多说什么,吃这些小虾米真没多大意思。

“这……”胡说被纳兰倩的话问得一愣,心里早就将周逸南的祖宗十八代伺候了一遍,之前周逸南在电话里说,燕雀就是外地来的穷学生,可人家叫来的帮手,居然这么厉害,这不是成心坑爹嘛!

“你还愣着干什么,快叫你的人动手呀,要不要姑奶奶把脸伸出来,让你打个够呀?”纳兰倩笑眯眯的说道。

咕噜!

胡说狠狠咽了口吐沫,纳兰倩的笑让他头皮发麻,差点连魂都吓没了,不说碰她一根毫毛,他要是敢对她出言不逊,等着他的下场,最轻的也是残废。

“姑奶奶,今天这事纯属是个误会,我要是知道那小子……那位大哥是您几位的朋友,就是借我几个胆,我也不敢跟他过不去呀!”胡说苦着一张脸,就差给跪下了。

“哼哼,我量你也没那个胆子;你硬要说这是个误会也可以,可这么大的误会,你打算怎么解决?”纳兰倩处理起这种小事来,简直手到擒来。

她戏虐的笑,除纳兰秋外的三人,都忍不住摸了摸鼻子,有人就要倒霉了。

听到这里,胡说一愣,恍然大悟:对呀,既然是个误会,那肯定得好好解决呀!

一想着今天差点被周逸南给害死,胡说的视线就自然而然的朝周逸南移了过去;周逸南察觉到胡说眼神里的那抹阴冷,顿时就有种不妙的感觉,一抹莫名的恐惧油然而生。

“几位爷,姑奶奶,今天这事不怪我,都怪周逸南那个混蛋,有眼不识泰山,这才冲撞了那位大哥。”

胡说觉得很有必要替自己开脱,转眼间就将责任推给了周逸南。

见几人并不说什么,胡说心里没由得一喜,润了润嗓子板起脸来,转身便道:“好个周逸南,你吃了雄心豹子胆,竟敢冲撞几位公子的朋友,给我狠狠地打!”

“胡少……”不止周逸南懵了,其他成员也愣在当场,他们以为这是错觉,胡少肯定是搞错了,应该是教训蹲地上玩手机的那家伙才对。

特别是周逸南,他无论如何都不敢相信,胡少竟然会下达这样的指令,他脑海里的剧本,是众人一窝蜂的朝燕雀冲上去,等燕雀鼻青脸肿哭爹喊娘求饶的时候,他便趁势利用燕雀威胁张舒然,达到龌蹉的目的。

“还愣着干什么,都都聋了吗!”胡说不禁怒喝,心想:你们这群废物,成心给我添堵是吗,今天我要是逃不过这一劫,你们都别想好过。

见四位身材魁梧的大汉朝这边走来,周逸南心都提到了嗓门边,慌乱中连忙求饶道:“胡少,胡少你先听我说,我啊……”

在几名大汉的招呼下,周逸南的惨叫声瞬间就响彻整个校园,那惨不忍睹的画面,令人不忍直视,观众们好一阵唏嘘,张舒然的小嘴又变成了O形,连树上的鸟也被惊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