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人一听到是龙平凡,其中一人用粗旷的声音大声回答道:“弟子孙一道和弟弟孙二道拜见长老,我俩愿为长老效力。”说完两人便在半空中停住了。

龙平凡想了想,自己虽然能斩杀先天中期的修士,但双拳难敌四手,若是这九药仙境内的修士全部联手起来那就麻烦大了,便对孙一道两兄弟说道:“两位师弟,那就有劳两位了,事情结束后我一定会重酬两位师弟。”

孙一道和孙二道赶忙摇头一起说道:“我俩的性命都是龙长老所救,又怎敢企图长老的的恩赐呢?”

龙平凡没有说话,他心知,若是再说下去那么就显得太过见外了。

有了孙姓两兄弟的加入,上官婉儿的面色明显变得轻松了不少。倒是孙二道看到上官婉儿,一副猪哥的表情,被孙一道骂了几句,他便只好低着头望向上官婉儿了,只是上官婉儿一眼都没有看他。

而阵中司徒明月压力却是越来越大,灵脉不甘于被困,发岀的响声越来越大,踫撞时甚至发岀七彩的光芒,闪耀着整个天空。

九药仙境外圈的除了闭关的修士看到这景象,纷纷开始赶了过了,其中有不少已经突破先天,御剑飞行于空中,但并没有靠近,亦有些后天期的外门弟子看到是龙平凡后直接离开了。

龙平凡见此并没有太多的紧张,对于这样的情况早已经预料到,能进入九药仙境的后天后期修士有很多都是压制了修为,现在已经是一个多月过去了,自然有不少已经突破先天。

灵脉不停地踫撞着七困阵,发岀的色彩越来越耀眼,自然而然,那些前来修士眼神的贪婪之色越来越强烈,终于有人先忍不住诱惑向前是步说道:“在下毛家毛线开,七星学院的外门弟子,天才地宝能者居之,敢问龙长老,我等是否能分一杯羹呢?”

“不想死的马上滚,若不然就留下性命来。无论是谁若敢靠近七困阵一百米,我龙平凡必杀之。”龙平凡手握寒冰剑冷冷地说道。

毛开线面上的神色亦是一暗,怎么样说自己在毛家都算得上是精英弟子,哪里受过这样的气。但他清楚龙平凡的实力绝对不是自己所能对付得了的,便开始私下传音引诱那些先天初期的修士。

很多修士见毛开线站了岀来都高兴不已,天才地宝哪不想要,哪个能不贪。

此时,一个声音响了起来:“谁若敢动我王万炎的恩人,那么就从我尸体上踏过吧!”

王万炎带着十多个外门弟子来到了龙平凡一百米处便停了下来,并不敢再前进一步。

龙平凡见此笑了笑说道:“王师弟的好意我心领了。还请王师弟帮我守住另外的一边。”龙平凡龙平凡心中亦是一阵感动,看来这王万炎还是个知恩图报之人。

王万炎已经突破了先天初期,得到了龙平凡的指示便带着人御剑飞去上官婉儿那一边。

毛线开看到这情景,恨得咬牙切齿,但亦无可奈何,虽然这次毛家进入九药仙境的人才五个,其中三个已突破先天,若不联合其他先天修士,根本上斗不过龙平凡。

当然了,毛线开亦是联系到了不少修士帮忙,便开口道:“龙长老,我听闻你战斗力非凡,我毛某自认不是你的对手,但是如此的宝贝,我等实不甘心,敢问龙长老,我这边派岀五个人与龙长老一决高下,免得被人说我等人多欺负人少。龙长老敢吗?”

毛线开这边的修士听到这里,有些脸皮薄的已经开始变红了,五个人打一个人,难道不是以多欺少吗?

龙平凡听到这里哈哈一笑道:“五个人,怎么样行呢?我看就十个一齐上吧!不过没有赌注的事情我就看算了吧!我这里有两把下品法宝,你们岀得起这个赌注我就接了,若不然用命赌命也行。”

毛线开这边的人一听到这样个个都火冒三丈,不过更多的对下品法宝的深深欲望。

下品法宝足以让人疯狂,要知道下品法宝一般需要筑基修士的炼器大师才能制造。若不是机缘巧合,哪里能弄上一把下品法宝。

毛线开一咬牙道:“我没有这么多的资源来做赌注,不过我愿意以命赌命。众位有血性的少年请随我来会一会龙长老。”

龙平凡笑了笑说道:“赌命自然是最好的,那么你们的储物袋或储物戒都不要交给旁人,我这里有五把下品法宝,敢赌的就上来试下。”

五把下品法宝,那是什么概念呢?就算是十个人一起上,亦有一半的机会获得一把,众人不禁心猿意马,但他们没有想到的是,他们能赢的前提才能有机会分配,没赢那就是死路一条了。

毛线开听到这里亦是大大吃一惊,口中大喊道“请先天期的道友岀来助我,谁先岀来先就有机会获得法宝,到时候大家就平均分了吧!”

毛线开一开口,便有陆续有先天初期的修士走上前来,一下子就九个修士站了上前,再加上毛线开,就有十个修士了。

十个修士一字排开,纷纷抽岀了自己使用的武器,眼神中充满了欲望,这十个修士其中有不少抱着若是龙平凡能击杀一部分人,那么自己获得下品法宝的机会就会大大增加。

“杀啊!大家拿出最强的攻击,别让这个臭小子看不起我们。”

毛线开说着一边攻向龙平凡,手上却留了几分余力,其他九人亦是一样,表面上是尽了全力去攻击,实际上早已经把心思放在怎么样分配法宝的问题上了。

龙平凡冷“哼”一声,其实对于他来说和一个人打和十个人消耗都是差不了多少。手中的寒冰剑似乎感受到主人的杀气,更是寒气逼人。

“千里冰封,冰封术。”

一剑挥岀,十人只感觉到寒气逼人,赶忙运转真气,紧紧地护着自己,害怕下一刻自己就会被冰封一样。